()郁郁葱葱的山岭,若望不到边际的绿sè海浪,风从山间掠过,枝叶沙沙作响,间或几声夜鸟的悲鸣,即便是这样美好的月sè下,依然显得有些诡异,让人忍不住腿肚子有些哆嗦。突然间,洪亮的歌声突然响起,“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把你留下来,留下来啊,留下来!”于是,似乎连风都好奇的停住了脚步,想要看一看,这歌者的真面目。当刘羽飞从一处茂密的灌木中钻出来的时候,看着依旧密密麻麻的树木,忍不住大吼了一声,“哪边是北啊,老家伙!”于是,无数惊慌失逃的夜鸟,拖着凄厉的尖叫声,非常愤慨的表达着对刘羽飞的不满。
一阵雾气不知何时弥散开来,就像是突如其来被风卷过来的一方轻纱将这夜景若隐若现的遮挡起来,本来就变得有些朦胧的月sè,愈发的混沌了。
刘羽飞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发麻,一片鸡皮疙瘩冒了出来,他将双剑擎在手中,一前一后的摆出了一个攻击的姿势,经历过无数次危险的他,非常清楚,能让他的身体做出这样反应来,前方必然有极大的危险。
当雾气完全将他的身影遮盖住后,刘羽飞屏住了呼吸,他的头脑在这种环境下,竟然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越是这样的环境,若方寸大乱无异于自寻死路。在这雾气蔓延的过程中,他隐隐的听到了什么,于是,他顺着那声音小心翼翼的探了过去,前后左右,枝叶依旧在发出扰人的声响,让他并不能很清晰的捕捉到那若隐若现的声音。于是,他压低了身体,慢慢的移动着,手中的长剑被死死的握在手中,调匀了呼吸,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他坚信,只要有东西出现,他反击的速度会非常的快。走了没多久,他看到了一颗四五人才能合抱的大树,那大树旁边有一座也许曾经华美巍峨的建筑物,只是现在已经破旧的不像样子,无数野草藤蔓将这建筑物遮挡的极为严实,若你不走近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这树旁原来还有一座建筑物的存在。那建筑物唯一一个没被绿sè侵染的小窗,就像是一只独眼遥望着天空,一片月光柔和的安抚着它,一个模糊的人影矗立在窗旁,隐约中散着光,他抬头望着天空,发出一声声的叹息,刘羽飞听到的那声音正是他发出来的。而缭绕的雾气也是从那建筑物中弥散出来的。当刘羽飞慢慢的靠近,绕过了雾气的包围,躲在一棵大树之后,小心的露出半张脸来,好奇的打量着那人影。从他的那个角度,只能看见那人影的侧脸,那人似乎长得很英武,高高的鼻梁,如同雕塑一样,略有些薄的嘴唇,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坚毅,宽阔但并不显得肥厚的额头,以及那只正一眨也不眨的眼睛,让刘羽飞暗叹了一声:这家伙一看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就看这长相,也能判断出,这家伙生前也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尤其是看他那大脑门儿,绝对是个极为聪明的家伙,庞统就长了那么一个……可惜啊,老庞,你挂的太早,要不然……唉。刘羽飞想的太过于投入,失神的时间太长,没有发现那人竟然诡异的斜睨了他一眼,继而消失不见了。
刘羽飞回过神来,见那人已经不见,来不及吃惊,赶紧将自己藏好,虽然他并不知道那人曾经看了他一眼,但他明白,那人不见了,肯定是有原因的,也许这原因就是自己的存在。于是,他低伏着身体,慢慢的爬到大树旁那一丛灌木里,随手轻轻的扯断一些野草,将那些野草覆盖在自己的身上,呼吸轻柔绵长,只露出两只眼睛,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变化,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狡黠的肥兔子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刘羽飞一直觉得不太舒服,但他不知道这种别扭的感觉源于什么?他又四处探查了一番后,决定悄悄的离开这里,那种别扭的感觉来的实在太过于强烈,就像是自己被一双眼睛偷窥着,而且偷窥他的人,似乎毫不在意的释放着一种近似于嘲讽的意味,让他竟然生出几分羞怒感来。当他刚猫腰探出头来的时候,一抹如同秋水般的光芒耀花了他的眼。
一柄破旧但依旧锋利的长剑轻轻的贴在了刘羽飞的脖子上,皮肤被那突如其来的寒凉所刺,生出一片小疙瘩来。刘羽飞的额角沁出一滴冷汗来,顺着他的额角划过了脸颊,落到了那疙瘩的上面。他望着那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脸,竟然笑了出来。实际上他此时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终于明白了自己那被窥视,不安感觉的由来了。原来自己早就被发现了,但要放弃还为时过早。于是,他笑了出来,他坚信只要对方是智慧生物,那么就一定会感受到此刻他所释放的善意,仁义二字早就被他吃的死死的,无论是大仁大义还是假仁假义,对于人心的把握上,刘羽飞自信不输给任何人,即便对手只不过是个没有实体的灵魂……
那个灵魂近看极为高大,刘羽飞个头不算太高,一米七五左右的样子,而这个灵魂目测至少也在一米八五以上,而且身躯极为魁梧,他站在刘羽飞的面前,一股压迫感极为自然的出现。他似乎讶异与这个闯入他领地中人类的胆量,从来没有人在看过自己本体,并被自己控制住后,还能如此轻松自然,他的眼神平静的望向他,似乎并不感到恐惧和害怕,他唇角自然的向上翘着,那笑容是如此的和煦,自己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生出了隐隐要亲近与他的念头,可怕的人类。不过,这一定是个极有趣的人类……
刘羽飞看着那灵魂迷惑的神情,心里更加的放松了,他知道自己成功一半了,只要那家伙不暴起杀人,那么自己活下去的几率将变大许多。只是那家伙眼中的迷惑之意为何会如此之强烈,就像是一个间歇xìng失忆的人一样,恐怕这时候,他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了吧。就在刘羽飞想到这里的时候,那柄长剑似乎离开了他的脖颈,刘羽飞依旧和煦的笑着,心里却在激烈的交战,反击还是不反击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那柄剑虽然离开了一段距离,但并没有放下,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再次砍向自己的脖子,如果反击的话,我能不能瞬间击中他,让他丧失抵抗的力量,如果传国玉玺那老家伙说的是真的,那么动手的时机就在此时。刘羽飞脑子里乱的很,但眼睛却依旧清澈无比的望向那迷茫的灵魂,月光突然明亮了起来,那原本朦胧的月sè好象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褪去了那薄薄的轻纱,露出了自己姣好的身体来。瞬间,刘羽飞的笑容更加的恬淡了,在月光的照耀下,那近似完美的笑容,将他衬托的如同悲悯的圣人一般,不是刘羽飞装,他分明看到了那灵魂眼中迅速消失的一抹亮光,这家伙在跟我玩儿游戏……刘羽飞恍然大悟的庆幸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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