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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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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自古忠孝难两全,关键时刻作决择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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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陈要去,周尚文、熊建民也跟着一起说:“我们也熟悉水xìng!”

    罗营长带有疑惑地说:“敢死队、敢死队就是要去准备牺牲的,难道你们不怕死吗?”

    周尚文坚定地说:“贪生怕死还参加什么革命军?”

    陈表态说:“我自跨入军校的那刻起就作出了随时牺牲的准备,否则我来军校干什么?”

    熊建民也跟着表示决心说:“我作为一个革命军人,早已作好了为国捐躯的心理准备!”

    罗营长翘起大姆指夸奖周尚文等人说:“你们几个人都是好样的,革命军就需要你们这样的人!那么你们有什么好的方案?”

    陈说:“我对敌人的对岸地形已经分析过了,敌人火力点有明的还有暗的。敌人明的火力点不怕,我们的火炮一轰就报销了;可怕的是敌人暗的火力点,尤其是迫击炮的位置,如果派我去的话,我打算预先泅渡到对岸的火力点附近埋伏起来,再用手电发信号给您罗营长;您就派人佯攻,敌人暗的火力点到时候必然会暴露,我就一一记录下来,随后派敢死队接近那些暴露的目标,总攻前15分钟您你发信给我,我和敢死队上去将他们的火力点全部炸掉。您看我这方案行吗?”

    罗营长一听马上就翘起大姆指说:“陈,你想得方案好是好,就是危险xìng太大;万一敢死队被敌军发现不是要被全军覆没了吗?”

    陈果断地说:“不如虎穴,焉得虎子?敢死队就要有敢死的勇气和决心!”

    罗营长说:“好,我同意你的方案,就让你当敢死队的队长!不过你一定要机智灵活一点,尽量把人给我带回来!”

    陈向罗营长敬了军礼说:“保证完成长官交给我的任务!”

    钟汉见周尚文等人都自告奋勇地报名参加敢死队,他感到不好意思也报了名;而马骏却缩在一边一点儿也不吭声。

    最后,一支由陈任队长、熊建民、钟汉为副队长20人的敢死队组成了。

    敢死队临走前,罗营长说:“总攻定于7月10rì凌晨2点正,希望你们成功!”

    薛姣姣再三关照熊建民千万要注意安全……

    7月10rì凌晨0点40分,陈将敢死队一分为三,七个人一组,除亲自带一个组外,由熊建民、钟汉带另外二个组;三个组分开趁着黑夜顺利地泅水到达了对岸,埋伏在敌人眼皮底下。

    到了对岸后陈用手电向营部方向发出信号,罗营长马上开始组织人员上桥进行佯攻,敌人以为罗营长他们真的进攻了,其迫击炮、重机枪等暗藏的火力点统统露了脸,拼命地朝桥的方向乱扫一阵……

    陈、熊建民、钟汉趁机将敌人的迫击炮、重机枪的方位全都记下来;罗营长佯攻了多次装出退却的样子,敌人自以为是见对方停止了进攻后就开始麻痹大意……

    等到7月10rì凌晨1点45分,预先隐藏在敌人个火力点的陈、熊建民、钟汉三个组突然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势一举摧毁了对方的迫击炮、重机枪等火力点,并叫敢死队员把所有能用的重机枪调转枪口对准了敌人。黑夜之中,敌人不知陈敢死队究竟有多少人?还以为遇到了天兵神将顿时乱成一团……

    敢死队毕竟人少,陈怕敌人一旦反应过来会寡不敌众,他马上向对岸发出了一颗的红sè信号弹,只见那耀眼的火球划破了黑夜的上空,薛姣姣见了之后感到万分激动;此刻罗营长的手表指针离凌晨2点正还差15秒;他等不及这几秒钟时间了,他立刻带人趁敌人还没组织有效反击顺利地过桥并占领了对岸……

    眼看战斗快要结束时,钟汉的肺部却被流弹中一枪受了重伤,血流不止不算连呼吸都非常困难,随时有生命危险。熊建民、周尚文见状迅速对钟汉的伤口进行包扎,幸好大部队过来抢救及时,钟汉总算捡回了一条命……

    战斗结束后,薛姣姣见到生龙活虎的熊建民后非常兴奋,竟当着众人的面不顾一切地抱住他……

    罗大成叫担任文书的薛姣姣将七个牺牲了的战士以及陈、熊建民、钟汉、周尚文等人的英雄事迹写好报到团部;陈、熊、钟、周等人分别受到了团部的嘉奖;周尚文、熊建民都从原来的见习排长转任排长;陈、钟汉从原来的排长升任副连长,罗营长则被提拔为副团长兼营长。

    1927年初正当北伐革命进行得如火如荼时,上海发生了震惊中外的“四?一二”反革命政变;正当人们在惊魂未定中还没缓过神来时,紧接着武汉当局又发动了“七?一五”反革命政变。

    国民党右派势力首先疯狂地在军队中开始“清党”,成千上万个员和革命群众在这次“清党”中被抓的抓、被杀的杀;一瞬间中国的大地到处笼罩在一片腥风血雨的白sè恐怖之中。为了保全党的有生力量,党zhōngyāng决定于1927年8月1rì在南昌发动起义,罗大成当时已经升任团长,周尚文、陈、熊建民、薛姣姣便一同跟着罗部参加了这次起义;钟汉还在养伤没参加起义、马骏是国民党员他见势不妙不知逃到哪儿去了……

    南昌起义后,由于蒋介石不断地派忠于他的国民党军队围追堵截起义部队,部队被打散了,熊建民不知去向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薛姣姣为此伤心了好多天。

    ,周尚文、陈、薛姣姣所在的残余部队中不少投机分子、胆小怕死的人在这动荡的岁月里纷纷退出了革命队伍。

    在这关键时刻,薛姣姣的父亲——国民党少将师长薛云龙托人劝女儿回到他身边去;却被薛姣姣一口回绝……

    周尚文的父亲周富贵此时也托人捎信给他,信的內容大致如下:

    “吾儿尚文,当前时局动荡甚为不安,为父身体近rì不佳所拥家业急需儿来照料方为安心。盼儿能早rì回家……”

    周尚文看了信后不禁一阵伤感,他将信给了最信得过的陈看。

    陈看了信后问他:“你家里的状况确实困难,你有何打算?”

    周尚文说:“我内心现在非常困惑,一是中国革命的形势十分严峻,我们现在整天和围堵的国民党军队周旋,已经差不多粮尽弹绝、身疲力尽,我对中国革命的前途开始感到有些迷惘;二是我父亲年老体弱急需要照料,如我不回去岂不是大逆不道?你是员,每次打仗是你总是身先士卒冲在前面,是我最好的良师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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