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自古忠孝难两全,关键时刻作决择第(2/4)页
不赞同在中国建立苏俄式的政权!因为苏俄实行的是暴政,该政权把资本家和地主统统消灭是绝对没有人xìng和残忍的;我父亲也是资本家,如果让苏俄式的专政在中国出现,不就革了我爸的命吗?”
再有一个“三mínzhǔ义学会”的学员马骏说:“我爸是个地主,我家的土地是祖上世世代代辛辛苦苦积蓄下来的,我来加入革命军就是为了保家卫国,如果连个祖辈的家业都给共产了,那还像什么?”
周尚文一听上火马上就指责马骏说:“你难道忘了军校门口那副‘升官发财请走别处,贪生怕死莫入此门’的对联?象你这样怀有种种私心杂念的人来参加革命军,我奉劝你还是早早脱掉这身军装,回家去过你们的好rì子算了!”
马骏被周尚文批驳得恼羞成怒,他气得连嘴唇也发抖,只好结结巴巴地吐出这几个字:“你——你——有什么权力叫我——们走?”
马骏的举动引起了左派学生的一片轰堂大笑……
此时,钟汉开始帮马骏攻击周尚文说:“你不要嘴巴硬!据说你老爸和我老爸一样也是大老板,你有钱,现成漂亮话谁不会说?到时候革命革到你家里了,看你怎么办?”
周尚文泰然地反驳钟汉说:“如果我贪图享受我会参加革命军吗?希望你不要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我的头上!我周尚文今天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如果革命真的革到我家里,我肯定动员我家人捐出所有财产!你有这个魄力吗?”
马骏恶毒地攻击周尚文说:“我看你的脑子大概有问题了,千百年来一直都讲:‘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应该为你家人着想,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列祖列宗吗?”
在一旁的熊建民实在听不下去,就站起身来批驳马骏、钟汉两个人说:“大家今天坐在一起是来辩论中国前途的,每个人都有发表自己观点的权利,你们怎么能对与你意见不合的同学进行人身攻击呢?”
陈也站起身来说:“我坚决支持周尚文、熊建民的观点!咱们自进这所学校那天开始就是要树立一种信念——为中国革命而奋斗!我们今天来辩论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讨论中国革命到底是走哪一条道路?其实,孙总理已经讲得很清楚了,中国革命一定要遵循‘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方针,谁违背了孙总理的制定的方针,谁就是革命的叛徒!”
大家正在争论得不可开交时,旁听的几个女学员班中一个叫薛姣姣的女生发言引起了全场尤其是熊建民的注意……
其实在校期间,熊建民、薛姣姣虽都是同期学生;但是军校男女生分班,两人不在一个班里。薛姣姣是在一次看军校男生篮球比赛当啦啦队时注意在场上非常活跃的熊建民的,只见熊建民打篮球时,动作非常敏捷,他在对手群中像一条鱼一样穿来穿去,投球的命中率很高;每当熊建民投球成功时,薛姣姣就会情不自禁地大喊大叫,而那个傻瓜熊建民却一点儿不在乎她的感受……
有时候熊建民傍晚在校园里看书,薛姣姣也会拿着一本书借机问熊建民几个问题,那个熊建民倒是有问必答,但是除了书本上的课题外就没其他话题了……
今天借此辩论机会,薛姣姣打听到熊建民也去参加就特地叫了一些女学员班同学去看热闹;她听到熊建民的发言后就公开站出来支持说:“我赞同熊建民同学的发言,大家辩论也好、争论也好,都是观点不同;但是某些男生的说话太粗鲁还对与他观点不同的人进行人生攻击,我和我一起来这里听你们辩论的女生实在看不下去,我代表与会的女生们郑重劝告某些男生在进行辩论时要显示出一点男士应有的绅士风度来!”
薛姣姣此言一出,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马骏和钟汉很快就平静下来了,熊建民平时虽然见过薛姣姣,然而他从没认真观察过这个女生;今天薛姣姣的发言却引起了熊建民的注意,他仔细端详了一番薛姣姣,只见她虽穿一身戎装,但是她那一头留着刘海的乌黑短发、红润的肤sè掩盖不了她那目清眉秀的姣容;熊建民心想:“我傻不傻,军校里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我怎么会没注意呢?”
当晚的辩论会虽然是不欢而散,但是薛姣姣却给熊建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两人从此以后就开始频频往来……
薛姣姣现年20岁,她出生在浙江宁波,其父亲薛云龙是一个国民党师长;熊建民则出身于一个国民党官僚家庭。由于军校有严格的规定,两人的恋爱只能在校內悄悄进行;尽管如此,还是被陈、周尚文发现了。正当熊建民、薛姣姣的恋情到了炉火纯青时;北伐开始了……
1926年7月9rì国民革命军在广州誓师北伐,周尚文、陈、熊建民、薛姣姣、马骏、钟汉一起从军校一起毕业后都随罗大成教官一起编入了某dúlì团参加北伐,在讨伐军阀吴佩孚的一次渡河战斗中,敌军凭借宽广河面天然优势在桥对岸负偶反抗,dúlì团在没有船只渡河的情况下只能通过该河唯一的一座桥组织强攻,对岸敌人用重机枪进行疯狂地扫shè企图封锁北伐军过河,许多冲上桥的战士们一个又一个地纷纷倒在河中,整座桥下的河面都给战士们的鲜血染红……
眼见战友们壮烈牺牲,担任进攻任务的陈所在营的营长罗大成被杀红了眼,他紧急召集排长以上干部开会,周尚文、陈、熊建民、马骏、钟汉都是排级指挥员,都参加了会议。
会上,罗营长说:“我们对岸的敌人凭借河面的优势给我军的进攻带来极大的困难,我准备组织一支敢死队进行强攻!”
周尚文、陈、熊建民一听马上就站起来主动请战。
罗营长示意叫他们坐下后说:“团长要求我营必须在明天佛晓前一定要拿下对岸,保障北伐军大部队通过;按照现在这种打法,我们到明天也打不到对岸;我已向团长立下军令状,保证在午夜前拿下对岸;为此我准备组建一支由21人的敢死队,准备趁着黑夜分三个小组分别偷渡到对岸消灭那几个火炮、重机枪火力点;我想听一下你们与会的人中间有什么好主意?”
罗营长话音刚落,刚坐下的周尚文、陈、熊建民哗的一声又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去当敢死队!”
罗营长说:“你们都是带兵的人,不可能叫你们全部去的,再则去的人水xìng不熟也没用;你们中间谁熟悉水xìng?”
陈说:“我熟悉水xì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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