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来个旱地拔葱,两人一跃而起,已飞升到一丈多高的院墙上。
当他俩的目光向院内观看时,却发现无数鬼怪站在庭院内;高矮胖瘦,大小不一。有的红发、有的绿发,眼像铜铃,巨口獠牙,有的舌头伸出嘴外,足有一尺多长。
他俩正看时,只见众鬼怪将手掌一挥,只见一股yīn风拌和着泥沙向他俩袭来。他俩心头一慌,从院墙上跌下来。
众士卫围上来,嘘长问短。
这个道:“大人,跌伤了没有?”
那个道:“凭二位大人高深莫测的武功,怎会马失前蹄呢?”
还有的道:“就是,不过丈把高的墙头,对我们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许显纯忍着身上疼痛,龇牙咧嘴道:“你们这班小子,尽说风凉话,也不想想本指挥因何跌落平阳?”
崔应元从地上爬起来,瘸着腿道:“院子里大头鬼、小头鬼,到处都是,把老子魂都吓出窍了。”
众士卫听说院内有鬼,吓得面如土sè,掉头便跑。
许显纯从地上爬起来,断喝道:“都给本指挥站住!谁敢不听号令,就地正法。”
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众士卫迫不得已,只得止步,有的颤抖着身体,连句话也说不出来。
许显纯、崔应元来到他们面前,讥讽道:“装这怂样干嘛?有本事跃过院墙到里面见识一下?”
士卫们被讥讽得满面通红,无地自容。
过了半晌,许显纯才横眉立目道:“回去!太师府是个凶宅,我等官小职微,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九千岁有本事自己来查抄。”
众士卫缄默无言,掉转骡车,灰溜溜而去。
却说九门提督接到魏忠贤命令后,立即派属下分头行动,关闭了城门。如此一来,该进的商人无法进城,该出的人却望而生畏,不敢越雷池半步。
就在这时,顺天府公差拿着告示,到处张贴;有胆大的行人围上去观看,继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与此同时,田尔耕率领御林军,对商铺、客栈、jì院进行大搜捕,有多少无辜者被抓,押往东厂大牢。
一时间,京城内如临大敌,搞得乌烟瘴气,人人自危。
在客氏寝室内,魏忠贤正在筹划下一部计划。
客氏见魏忠贤若有所思,时而眉头紧锁,关切问:“总管,看您好像不太高兴?是不是因张嫣和张太师他们失踪原因?”
魏忠贤道:“对于张嫣来说,虽然贵为皇后,一旦出了宫,她跟黎民百姓没有多大分界。至于张国纪,乃前朝老臣,东林党人对他很尊重。如果他隐藏在京城内,他暗中会与旧党勾结,一旦时机成熟,会集中力量对本宫发难。”
“怪不得您让田都督全城大搜捕的。”客氏试探问,“魏总管,奴婢不是听说东林党人都被肃清了?该杀头的已经身首异处,该流放的已经发配边远荒蛮地方,即使有反意,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魏忠贤摇摇头道:“虽然大部分东林党人死于本宫之手,但他们的后代,多数逃亡在外,乃是本宫心腹后患。在文武百官中,还有相当势力是墙头草。”
“哦!”客氏为之一震,“何为墙头草?”
“是这样的。”魏忠贤解释道,“所谓墙头草,就是当你鸿运正旺时,为了个人切身利益,审时度势,向你靠拢,为你效力,肝脑涂地。一旦你失势,他们立马与你分道扬镳,甚至反戈一击,让你没有回旋的余地。”
“啊唷!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客氏目光中带着恐惧。
“所以,本宫表面上对他们十分客气,内心无时无刻都在戒备、防范着。”魏忠贤叹一口气,“正所谓人心隔肚皮,虎皮隔毛衣;人心难测啊!”
客氏试探道:“如此说来,您对心腹之辈也要防范了?”
“不不不!”魏忠贤立即加以否定,“凡是本宫的心腹,都是久经考验才得到本宫的信认、赏识,让他们担任重要职务。”
客氏想了想道:“这样最好,患难见真情;这些人会为主子出生入死,两肋插刀。对了,您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魏忠贤道:“先前本宫已经说过,已平定,朝庭百官大多在本宫掌控之中,只是几个王爷让本宫心存忧虑。”
“您打算对待他们?”客氏问。
魏忠贤咬牙切齿,做个手势道:“寻机会做掉他们,这样本宫就高枕无忧。”
客氏观察魏忠贤的面部表情,问:“总管,您打算用什么方法对付王爷?”
“这个?”魏忠贤挠了挠后脑勺,“本宫还没想出确切的办法。”
“奴婢听说信王有点才华,其他几个都是昏庸之辈,只要略施小计,便可制服他们。”客氏目光仍在魏忠贤脸上扫来睃去。
魏忠贤急切问:“夫人,快说说用何手段可以制服几个王爷?”
“用美女计,使他们沉醉在酒sè之中,就不会参于政事了。”客氏说这话时,有点得意忘形,“您知道吗?英雄难过美人关的。”
“嗯,此计甚好。”魏忠贤点头赞同,“待他们完全丧失戒备后,再来个鸿门宴,让他们去极乐世界。夫人,有关美女之事,你从宫女中挑选些,再进行一番培训,完全合格后,分别送到各个王府。”
客氏立即表示:“总管放心,训练宫女乃是老娘拿手好事,任何男人都会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
正值这时,许显纯、崔应元来到客厅门前。
魏忠贤在室内向他俩打着招呼:“你俩进来坐,本宫没事,正与nǎi娘在此闲聊呢。”
许显纯、崔应元进入客厅,在魏忠贤对面两张椅子上坐下,客氏即忙沏三杯茶端上来。
“来,喝茶!”魏忠贤端起茶杯喝一口,又将杯子放回原处,“想必二位已将太师府全部财产登记入册,运回国库了?”
许显纯、崔应元对视一眼,yù言又止。
魏忠贤见他俩脸sè不对,追问道:“你俩神不守舍,问话又支支吾吾,财产到底清查没有?如清查完毕,将账本呈交给本宫过目。”
“唉!”许显纯叹口气道,“九千岁,恕下官无能,今天......今天处处遇到鬼魅作祟。”
“怎么?太师府也在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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