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气盛……老夫真是老了啊……”
在场之人,除了云清眼力外,别的人都未看懂刚才一吸间发生何事,青衣修罗站定着身形任天南一剑刺杀,天南一剑竟然放弃?
“多谢葛前辈手下留情。”寒夜淡淡地抱起双手,谢过葛兴庆。
葛兴庆着脑地吹了吹jīng心修剪的山羊白胡子,“不敢,老夫倒要谢过寒小子你心xìng甚坚才是。”说完话,人已闪远,远远飘来淡淡声音。“你们若还想着为咎由自取的年轻人们报仇,青衣修罗绝不会介意将你们一并杀了。”
镇之安抓着葛兴庆抛回的剑,看着寒夜失神,青衣修罗动也未动即惊走了天南一剑葛老爷子……这实在是,让人后背发凉!
寒夜转身走到云清身边,二人不看周围仍旧不甘心瞪着的人们,往神卫营走去。
“二位少侠请留步!”镇之安见状,赶紧叫了声。
寒夜停下来,回身看着镇之安,神sè淡淡得让人不安。“镇前辈还有何见教?”
镇之安讪笑下,“见教不敢。葛家与你了清,在场的还有这些人等着寒少侠交待……”
云清扭头看来,“不就是要交待吗?有本事上来,没本事……就给少爷二人滚远点!”
镇之安与所有人脸sè都极难看,青白修罗据说所杀之人皆是求死之人,似乎是正道人士,何故半点规矩不讲,半点情面不留?
“玉面修罗,你少嚣张,莫以为我们这么多人会怕你二人!”另一个四十许中年恼羞着脸。
“各位,你们可闻杨家集外小子诛杀了多少人否?说法?你们不是一向都践行着拳头大就有说法的道理吗?”寒夜冷笑着看了几处人一眼。“怎么?别人的拳头大了,你们就要在嘴巴上讨说法?”
寒夜说完,又与云清往神卫营走去。
镇之安脸上挂不住,这些人请他来主持公道,这便算了的话,急人难镇之安可还要怎么混江湖?“二位少校……”
寒夜脚下不停,打断了他的话,“镇前辈,你无谓淌这浑水。你若真个想要主持公道,最好先自己明白到底什么事公道。”
镇之安被这句话堵在那里。
旁人都是愤然不平之sè看着二人远去身影,可是谁也不敢动!
一剑斩杀绵里针莫向前,也许只是三人成虎的谣传。
一剑斩杀睚眦必报乌老大,也许也只是车轮战后的运气。
但是动也不动就惊退天南一剑葛兴庆,却是实实在发生在自己一众人眼前。
谁的命不是命?谁都不想拿自己的命当玩笑。
更何况,昨rì那些无知青壮年,确实是自己错在人先。若不是青衣修罗真材实料,不也要被他们围攻毒计害了xìng命?
这样说起,天南一剑的感寒夜心仁之话正是出自真心。
寒夜与云清走着,云清有些走神。“寒兄,你实在太不拿自己xìng命当回事,你可知昨晚你把戚怜都气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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