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断的华服青年,此刻面目恶毒之sè,让人看着便觉得翻胃。
寒夜冷笑扫了一圈人一眼,“小子,昨rì饶你不死,今rì你便又不想活了?”
“寒少侠,昨rì是这些年轻人不对,不该无端要招惹你,可是你一并废了他们锁骨,也太过狠辣。”说话的是一个半百老者,一身富态,看着很有些道貌岸然。
云清站在寒夜背后,眼神里的嫌恶如有实质。这样世道,到底还有没有道理可言!
寒夜看着这个富态中年,轻抱一拳。“敢问前辈名号。”
“急人难镇之安。”镇之安回了一礼,脸sè略有得sè。“我们这些人都是昨rì伤在你手下年轻人的亲友,今rìyù往欧阳家向你讨个说法,恰好此地遇着。”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需要什么说法?废去青衣修罗锁骨便是!”华服青年声嘶力竭地呼喝,一圈人中的年长辈闻言神sè都不甚好看,好个无理的青年。
寒夜看着华服青年,冷脸淡淡道:“你若再敢冒一个字,少爷立马枭掉你脑袋,谁人也无法救你。”
镇之安见华服青年受辱便要张嘴泄恨,立马闪到其身前,“寒少侠,年轻人不知规矩,不知死活,你教训便是,怎奈你一出手便废了十多人,好歹你也要给这些人的亲友一个说法才是。”
云清横剑在胸前,“青白修罗不知道何谓说法,你们若是要讨说法……说法便在剑下!”
一圈人闻言不自觉各各退了一步,进来青白修罗名头甚响,不是易与之辈。
镇之安觉脸上无光,垮下脸来,沉声道:“青白修罗自负手头不弱,便要罔顾江湖道义?”
寒夜大笑两声,笑得一圈人又退了两步。“江湖道义?江湖道义岂是你们这帮蝇营狗苟之辈口里的样子!”
一圈人各自拔出兵器,来时已经商定,若青白修罗不上道,并肩子上,乱刀砍为肉泥!
华服青年脸上恶毒得sè,挤前一步。“你……”
寒夜左手反手拔剑,电光间枭到华服青年脑袋。
镇之安只见一束莹光shè往华服青年脑袋,脑门冷汗就出来了。
这个人死了,自己可如何在双月镇立足!
“叮”一声响!
华服青年萎倒在地上,一股异味扑散开,地上湿开一片。
一圈人没几个看到寒夜出剑的,惊恐看着华服青年。
看到寒夜出剑的几人,眼里更加惊恐!这样一剑,shè向自己断无活命可能!
而华服青年没有死,因为有一个白发老者若无其事站在此子身前,正不满地看着寒夜。
寒夜剑刃被弹开,也不介意,了无痕迹插回背鞘。也一般若无其事样子,看着白发老者。
“葛前辈!”镇之安赶紧对白发老者一揖到地,神情惶恐,眼角看向寒夜,看你怎么死的意思。
一圈人看到镇之安的举动,各是瞬间大欢喜神sè,冲着白发老者就一阵卑怯的礼数。
白发老者浑不在意地挥挥手。“小子,看你年纪颇轻,为何戾气如此之甚?一言不动尊听,便要枭首杀人?”
“葛前辈……前辈是天南一剑葛兴庆葛老前辈?”云清执晚辈礼轻抱一拳,出声相问。
“小娃娃,难得你倒知道老夫。”葛兴庆皱着眉看了眼萎坐在地丢人现眼的华服青年,对他身后几人喝道:“你们还不把他扶回去!”
那几人惶恐地扶起华服青年就往回走,华服青年眼盯着寒夜,恶毒之sè实在让心翻胃。“爷爷,你一定帮孙子杀了青衣修罗!”
葛兴庆不回话,见一行走转过路口不见,缓缓回身看着寒夜。“小子,你听到了吧,你废了天南一剑葛兴庆唯一的孙子。”
云清接过话道:“晚辈向闻天南一剑行侠仗义,为江湖朋友所推崇。令孙之事,前辈可知悉原委?”
镇之安见葛兴庆略皱眉,忙上前低声说了。
镇之安口中,寒夜下手太重,废了十多个不谙事的后生锁骨。
葛兴庆发须皆白,自然听得懂镇之安话语玄机。“寒小子,你还有何话说。”
寒夜无所谓笑了笑,“晚辈并无多话说。晚辈只后悔,昨rì没一剑收了他们小命,让他们苟活着继续玷污这不堪的世道。”
葛兴庆面目带煞,“玉面修罗,老夫告诉你,天南一剑并不是虚名之辈!寒小子,老夫自然知道昨rì事情,错皆在老夫那孙儿辈。老夫也谢你只断锁骨之仁。但是老夫身为不肖孙儿爷爷,好歹为他出一口气。”
“葛前辈,小子并非怕事之辈,你只管划下道来,小子奉陪到底。”寒夜轻抱一拳。
“好,好!”葛兴庆挥手让一圈人散开,一圈人三五一群让到一边。
昨rì之事是华服青年牵头,今rì寻仇,也是仰仗葛家势力。只怪那些无知晚辈将江湖名号看得太过简单,青白修罗可不是好惹。
“老夫对寒小子剑斩莫向前乌老大之事有略有耳闻,江湖果然是后浪推前浪的地方。”葛兴庆接过镇之安递来的长剑。“老夫只攻你一剑,寒小子你若接得下,这桩事便算了清。你若接不下,老夫也留你命在,去老夫孙儿跟前道个歉也算了了。”
“葛前辈高义。”寒夜示意云清退后,云清犹豫颜sè看了看寒夜胸前,还是后退开几步。
“寒小子,可准备好?”葛兴庆剑指寒夜,似全不经意,一个起手式已经漏洞百出。
寒夜却知道个中厉害,不敢半分掉以轻心。也知自己胸口创痛,会阻碍自己出剑速度。静气凝神,冲葛兴庆微微点头。
葛兴庆面无表情,专注看了看剑尖,脚下踩动,直直冲寒夜胸前刺去。
寒夜全身如受巨力压制,双腿肌肉发软。葛兴庆简单一剑直直刺来,竟然已把所有去路封死!
寒夜心中微叹口气,喂喂,寒夜又要惹你发怒了……
也就半吸间,葛兴庆剑尖已到寒夜胸前一尺。
寒夜动不得,凝神看着葛兴庆持剑手腕。
葛兴庆剑尖又往前半尺,寒夜反抓着剑柄的左手因用力突兀起手背青筋。
葛兴庆突然停下身形,看也不看就把手中剑向后抛回给镇之安。“青衣修罗寒夜,如此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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