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必当补上以谢罪。”说着这两人抱拳见过。
“不敢。见两路英雄这般阵势,不像是专程来我杨家集见我这闲人的,可有何事端?”杨泰神sè恢复如常,不知道的,真以为这位爷是普通市集富家翁。
当先四人相视一眼,崔无疑上前一步,“杨大爷,这边借一步说话。”说着当先走不远处的空处,剩下三个人做了请的收拾,杨泰跟着过去。
“四位这架势,可是寻仇?”杨泰淡淡道,回头看了寒戚云清三人一眼,见那三人没事人一般神情不变,心里很是欣慰。
“杨大爷!”冯典出声道:“那白衣男子,是玉面修罗,在山南驿残杀了我家少爷石青书后逃走,我一路追踪至此,昨rì在集外遇到,并了一场,我这手也是被他伤的。”冯典说着,眼中怨毒望向那若无其事的云清。
杨泰心里轻视,瞧这模样,是昨rì这姓冯的侥幸逃脱,后来人马接住,再赶来报仇,偌大个子,这点胸襟。
“杨大爷。”崔无疑接声道:“那红衫女子和青衣男子,先后两次残杀我索金堂门人,前后八个人死在他们手里,连笑面鬼罗松和红面飞蝗张灿都被此二人害了。”
杨泰眉头皱起,山南驿石家也好,索金堂也好,都不是易于之辈,玉面修罗名号虽毒,人却不做恶事,想来石青书也是求死有道,这索金堂一向仗势行事嚣张歹毒,罗松跟张灿也算堂里人物,一边是大家公子,一边是堂里梁柱,我有心揭过这梁子怕是也不成,亏得那三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否则真是要离了我眼便要殒命于此。
“四位,听我一言。”杨泰为难的抱拳道:“四位若是昨天要杀这三人,我杨泰绝对是拍手叫好,可是如今却有个不便……”四人脸sè各不相同,看着杨泰,静候下文。
“方才这三人入了我杨府,吃了饭喝了酒,便算作我杨府的客人,但是你们仇大,我也为难。”杨泰顿了一下,道:“四位卖杨泰一个面子,在这杨家集,那三人算杨泰客人,出了问题,杨泰脸上也难看,江湖人嘛,面子事大。”
四人相顾交换眼sè,崔无疑见机快,这杨泰可不是简单人物,不可轻易招惹,杨泰也知事大没敢接下。“杨大爷的面子,我们索金堂自然要给,想来石家也是要给的。”那边冯典不忿被郑启贵怒目压下,郑启贵点点头,认同了崔无疑的说法。
崔无疑看着杨泰,“也请杨大爷体验我们这两处的心情,但求杨大爷诺一句,此三人离开杨家集,就跟杨大爷无关,生死不问。”
杨泰沉重的点点头,“那是自然。杨泰就多谢索金堂和石家赏脸给这个面子,有这事搁着,也不方便招待各位进我杨府,杨家集客栈不少,各位在此的花销杨泰都包了。”
三人连道客气,只冯典不忿的盯着那边的玉面修罗。
杨泰也不在意。
郑启贵跟崔无疑留下与杨泰说话,莫敢当跟冯典过去招呼人马找地方住下,盯住各自仇人。
莫敢当领了索金堂人众,扫了寒戚二人一眼,走了去。
冯典心里不痛快,冲云清不屑道:“小白脸就是小白脸,不是吃软饭,就是要受人庇护,洗干净脖子,候着大爷大刀!”
云清看也不看他,神sè无丝毫变化,看着眼前雪地。
冯典深感受到轻视,碍着杨泰名头不敢擅动,恼怒的看了杨泰一眼,狠狠衣袖,吆喝一声当先去了,石家护院跟着。
那边二人见已散去,也就告辞离开。
杨泰过来,云清依旧若无其事,戚怜自顾拉着杨盈说话,杨盈女儿家,不懂这些江湖事故,没当回事,跟戚怜说的兴致。
寒夜看着二位表现,脸上歉意。“杨大叔,萍水相逢,何苦拦这摊子。”
“相逢即是有缘,叫我一声大叔,我揭不下你们之间的梁子,已自感惭愧,寒小子不要多说,我们先回府。”
一行人折道杨家客栈,那两批人应是知道这是杨泰产业,没打尖于此。
三人收好包裹,结清账款,领了各自马匹,一道去了杨府。
晚饭时候,杨泰把协商结果告诉三人,杨泰已无其他法子可想,这是索金堂一处如若不杀寒戚二人,人心即散;石家这边,实是不死不生的大仇,皆不可善了。杨泰劝三人先安心住在府中。
三人谢过。
杨胜随杨泰去处理事务,那两处人马处也要走动,若然太偏,徒然凭空惹祸,虽不怕事,但也不愿多诸多事端。
杨盈陪三人在后院凉亭中坐,亭下荷花池,结着薄薄的冰,依稀看得深处残破的荷叶。
桌上放着jīng致的烤炉,脚下也备用炭炉,坐着也不觉得冷,院墙颇高,好像连风也被拚在墙外,呼呼声如不甘的怒吼。
“云公子,你何故杀那石青书的?”戚怜手转在烤炉上,嘴里闻着云清,眼睛却看着杨盈,杨盈此时坐在寒夜对面,有点走神,不知道想些什么。
“那rì我路过山南驿城郊,见一华衣男子调戏女人,旁边几个小厮模样鼓掌叫好,我随手杀了。”云清好像说着别人的事情,语气淡淡,面sè更是淡淡,淡淡的苍白冰冷。“昨rì在集外,今天绑了绑带那大个追上来,说我杀了他家少爷,这大个耍了yīn招,小弟差点栽在他手里,手臂受我一剑,二话不说就跑了。”
杨盈听得,恨声起来。“调戏女人的男人,正该一剑一个挑了,还世道清平。”杨盈站起身,肃神对云清福了个,“云公子莫见怪,先前小妹以为公子是白面后生,只知冷面作势,不想公子原是这般急义英雄,不要见怪才好。”
云清无所谓的矜首应个,不再多说的架势。
戚怜呵呵笑着接声。“杨姐姐,小妹也是觉得那号心花眼贱嘴不积德的臭男人正该一剑一个挑了!我们寒大公子,最是见不得这号人在眼前转悠。”
杨盈深深看一眼寒夜,又看一眼云清,摇着戚怜的手,“戚妹妹快快说来,是怎么回事。”
戚怜笑眯眯看着云清,“云公子,你运气好,要是别人,像你那般盯着本姑娘看,早被我们寒大公子分尸了……”
寒夜喝着茶,听了戚怜这话,呛着了,赶紧放下杯子,抚顺胸口。
“寒大公子,本姑娘可有说错?”戚怜笑眯眯问犹自顺着胸口的寒夜。
“话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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