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响起。
“杀……”杜磊一马当先,疯狂杀进。
数百名三千营骑士紧随前后,高举武器,打马狂奔,“杀……”一时间,蹄声如雷,吼声如cháo,幽州人绝望嚎叫,打马就逃。这帮人简直就是疯子,一次次列阵冲锋,不知疲倦,不知死活,坚韧如钢,如同铁耙一般,不把幽州人连根刨杀就绝不罢休。
幽州人被他们杀怕了,一次冲锋可以对杀,两次冲锋可以咬咬牙撑下去,三次就不干了,白波军不要命,我还要命,这种死缠烂打的战术纯粹是拼消耗,拼到最后,就是两败俱伤之局,我还要留条命逃跑,不做刀下亡魂。
“嗡……”长斧凌空剁下,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厉啸。敌卒逃无可逃,凄厉惨嚎。斧头剁进了后背,势头不减,切肉削骨,一泄而下,鞍桥碎裂,跟着重重劈上了马背。那匹战马惨声痛嘶,庞大的身躯腾空飞起,一连撞翻了数匹奔马,最后轰然倒地。
“杀,一个不留……”杜磊嘶哑的吼声在血腥的战场上听起来格外恐怖,“一个不留。”
……………………
战局突变,曾引起公孙瓒军本阵的恐慌,但随即战鼓如雷,公孙瓒军主帅严纲沉着冷静,用激昂的鼓声稳住了各营将士。
公孙瓒军主帅严纲他已经有四十多岁了,因为大部队在界桥,他手上的军队有限,只有一万两千人,用这么点军队去打几万白波军,显然不够,必须等待从支援而来的军队。
但出乎意料,自己不去打白波军,白波军反而送上门来了。来了就来了,自己也无所畏惧。本想利用白波军渡河之际,半渡而击之,谁知竟然中了白波军jiān计,先锋铁骑遭到了伏击。
伏击也不可怕,从目前战局来看,白波军的铁骑数量有限,没有占据明显优势,双方还在缠斗,自己的铁骑完全有机会杀出包围,但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把白波军的铁骑尽数歼灭的机会。如果自己估计不错的话,这应该是白波军主力铁骑,只要把他们杀了,白波军实力势必大打折扣,尔后白波军有可能因为畏惧,不战而退,冀州就是他们的。假如白波军还要再战,公孙瓒军也已稳居上风,胜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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