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死死抱住那杆大旗。
“轰……”战马冲进了水洼,四蹄如飞,泥水飞shè。
马上骑士看到了那面大旗,眼里露出一丝疑惑,虽然旗面和旗杆缠绕在一起,看不清上面是什么,但可以肯定这是一面战旗。这里怎么会出现一面旗子?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作用?仅仅是一念之间,他还是拽了一下马缰,让战马让开了大旗。
“轰轰轰……”后进战马连续不断冲进水洼,但没人撞上大旗。
巨大的声响瞬间越过头顶,死亡擦肩而过。
廖化壮着胆子伸出脑袋,回头看了一下,我的天,黑压压的一片,这要是踩上了,早成肉泥了。廖化一阵后怕,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也不顾浑身泥浆了,大概估计了一下方向,飞一般向河边跑去。
王大明,你个狗娘养的东西,老子抓到你之后,先把你揍扁,然后把你丢到河里喂王八。
………………
公孙瓒军顿时大乱。
这太突然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白波军竟然埋伏在这里,哪里想到,此时被白波军打了个伏击,被白波军围着杀。
他们只有几千铁骑,怎么是这么多白波军的对手?
趾高气扬的幽州人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们还在惊讶,还在疑惑,还没有从刚才的胜利中清醒过来,刚才明明白白在追杀白波军,怎么会被白波军伏击呢?
面对呼啸而来的敌人,他们惊惶不安,仓促应战,他们中的很多人甚至认为自己依旧有足够的武力可以击败这帮无耻的反贼。
然而,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幽州人很快发现局面非常糟糕,他们的马军统领刚一交战便被反贼杀了,然后战阵被拦腰切断,首尾不能相顾,失去了指挥的幽州人只好各自为战,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冲出战场,逃到草原上会合主力。
………………
“围住他们,围住……”杜磊看到幽州人无心恋战,纷纷打马向东北方向逃窜,急忙吹号,命令手下不惜代价围追堵截。
号角是吹得“呜呜”响,但三千营的骑卒们却置若罔闻,该怎么打还是怎么打,根本不听,
三千营的骑卒大都来于大草原上的马匪。
马匪一般擅长偷袭,成群结队的时候,则喜欢用狼群战术,打不过则逃之夭夭。打仗也是如此,冲上来之后,先围,围不住了,就缠斗,偷袭。这样一来便宜了公孙瓒军,幽州人毕竟训练有素,不管人多人少,都是结阵迎敌,互相配合,实力明显高出一筹,很快就突破了阎王军的围攻。
马匪们桀骜不驯,喜欢随着xìng子杀人,既然用狼群战术吃亏,他们当然不干了,但你不包围,幽州人就要跑,人家一跑,你人数上没有优势,想杀光他们就不可能了,好在幽州人此刻心慌意乱,主要目的是逃跑,一逃跑阵形就散了,这使得实力大打折扣,转眼就被马贼们缠上了。马贼们心狠手辣,下黑手的本事比谁都高,频频得手。
杜磊眼看一队敌骑就要冲出包围,气得怒喝一声,带着卫士们打马狂追。
那队幽州铁骑配合默契,有人阻敌,有人放弩,杜磊还没等接近他们,已经损失三个手下,杜磊火大了。
杜磊举起长枪,空中打横,嘴里发出一声尖啸。饰面板心领神会,扇形散开,从两翼包抄。转眼齐头并进,弯弓就shè,不是shè人,而是shè马。这是打仗,不是抢劫,为了杀人,马也不要了。敌兵数匹战马中箭,接二连三惨嘶仆倒,后面的敌兵速度骤减。这时空中套索飞舞,敌兵措手不及,被阎王卫士们纷纷拽落马下。
杜磊杀到,长枪如电,凌空划过,带起满天血花。三个敌卒惨声长嚎,咽喉处鲜血喷shè,当即栽倒。
一群士兵席卷而至,刀枪齐下,再看时,只剩下一堆狼藉残骸。
“大人,你看那边……”有士兵高声叫喊,“幽州狗要跑……”
杜磊抬眼看了看,一句话没说,调转马头走了。那是骠骑军的战场,是霍平负责的地方,幽州狗如果逃了,小霍平要负责。他不是很牛嘛,以为统领骠骑军是无法无天,以为自己天下第一,那好,你带人去杀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杜磊对霍平很不服,一个毛头小子统领一万铁骑,凭什么?
霍平被困住了。
大概他太狠了,逮谁杀谁,结果适得其反,没把幽州人吓跑,反而引来一群愤怒的敌人,围着他舍命攻击。今天老子和你拼了,赔上xìng命也要咬下你一块肉。人就是这样,有怕死的,也有不要命的,霍平倒霉,偏偏碰上一群不要命的主儿。
霍平不怕,敌人越多越兴奋,杀得酣畅淋漓,但他不仅仅负有杀人之责,还要指挥骠骑军作战。他陷入苦战,战场上的骠骑军骑士没有统一指挥,只好各自埋头苦干,看到幽州人就攻,乱杀一气。
你乱了,幽州人就高兴了,正好趁乱跑啊,但跑得越快死得越快,骠骑军副统领李明就在东北方向等着,那是幽州人逃回最近的路,大家都往那里跑,去一个死一个。
李明长得不算壮实,但非常灵活,几十斤重的双头锤在他手上轻若无物,舞起来就象风车一样,逮什么砸什么。他正砸得高兴的时候,护在身边的卫士突然喊了起来,“快看,霍大人被困住了……”
李明只扫了一眼,马上下令距离霍平最近的一队人马赶去支援。这时候战场上很混乱,主帅的指挥至关重要,稍有不慎,幽州人就跑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猛烈的号角声从前方响起,李明看都不看就知道三千营铁骑又要发飙了,老子也要发飙,“给我吹号……”
“杀……”士卒们热血沸腾,齐声狂呼,“杀啊……”
…………………………
“呜呜呜……”
号角长鸣,三千营骑士纷纷拨转马头,紧紧靠向杜磊。
杜磊神情狞狰,发须上血迹斑斑,手上的长枪好象还没有饮够敌人的鲜血,正张开血盆大口等待着下一轮的吞噬,一抹浓浓的血液沿着犀利的枪尖点点滴下。
“重整队列……”声嘶力竭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密集列阵……”
大旗飘扬,杜磊两眼盯着远处的幽州人,低声咆哮,就象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呜呜……”冲锋的号角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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