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还患有自闭症,时常幻想有一种洒脱的死亡方式,所以当我抓住某样事情的焦点时,就绝不肯放手,除非让我找到了它的真相!
当我再次来到七里园的时候,内心的恐惧已经消退了不少,我仍旧绕过铁门,从围墙边上翻入了园内,昨夜的痕迹似乎并没有消退,我踩过的草丛里杂乱无章,脚印一直延伸到花台的边缘。
我直奔主题,一路狂奔至胡疯子的住宅楼下,既然jǐng察已经介入,我肯定他一定不敢回来,这个时候,正好让我去好好查一查他的底细!
我的猜错没有错,胡疯子果然没回来过,我关上房门,把他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查找了一个遍,最后在他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记着的是一个电话号码。
我又十分仔细的到处搜索了一遍,确定再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以后,才走出了房间,我本该回家的,但我突然涌现了一种奇怪的想法:“胡疯子昨夜并没有回来过,这么说来的话,他本来要藏在墙洞里的东西,也一定还没有带走,既然没有带走,那就还在七里园中!”
我决定再上一趟楼,因为我了解胡疯子,他和我是一样的人,像我们这种人,最重要的东西一定不会藏得太远,必须要离得自己足够近,才不会有焦虑。
我一直走到五楼,虽然知道胡疯子并不在,但我还是不自然的放轻了脚步,躲在墙后慢慢探出头,第五楼里空无一人,我不禁松了一口气,但刚走出一步,脑海里的那根弦就又紧绷了起来,原来那个墙洞,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已被人重新堵上!
我跑过去,把堵在洞前的砖头全都拿开,果不其然,一个裹着黑sè布条的方形物件正静静的躺在墙洞里,我冷笑道:“胡疯子啊胡疯子,果然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看来这件东西是我昨晚在他房间翻东西的时候,他又重新放回去的。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打开了这块布,这时候我的好奇心也已经被勾到了顶点,我曾幻想过不下一百次,这件东西究竟是什么,但当我真的看到它时,却也猜不到布里包着的竟然是一张照片!
并且还是一张黑白的合影留念照,照片上一共有五个人,三男两女,但都是孩子,其中最左侧的一个男孩子,眉宇间依稀和胡疯子有点相像,我翻到背面,发现照片的后面写着一行黑sè的水墨钢笔字:一九九二年七月。
看来这张照片是在二十年前照的,我坐下来,仔细想了想这两天来发生的事情,我自言自语道:“白天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了胡疯子在这里藏东西,他虽然表情凶恶的把我赶走,却并不想杀我,而后来我潜入七里园,来查探他的秘密,他竟一直追我到家里,显然他已经动了杀心,他想杀我,是因为我开始调查他这件事,而他埋在墙洞里的东西,却是一张老旧的照片,照片上的五个孩子又是谁?”
想到这里,我又拿起相片,仔细的查看起来,我想从照片里找出一些线索,这时候我脑海里想到的还有明信片上被抹掉的名字‘王燕’,以及信封上的‘君’,这个王燕和君,是不是就是照片上五个孩子之一?
我发现照片上孩子们的背景是一座教堂,这座教堂很奇怪,因为西方的教堂一般都在屋顶上挂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但这座教堂的顶端居然是一个骑士的雕塑,骑士骑在一匹战马上,战马人立而起,虽然因为年代的关系,导致照片看起来十分模糊,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从那个塑雕骑士的脸上shè出来的那种yīn森寒冷的目光。
我突然变得非常害怕,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赶忙把目光移开,收起相片就走下了楼,我觉得应该去一趟横溪镇,循着信封上的地址去找这个君聊一聊。
但首先,我必须先去找一个地方,然后打一个电话,探听一下纸条上的号码到底是谁,他又和胡疯子有什么关系,我相信胡疯子既然把这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塞在枕头底下这么隐秘的地方,就一定不简单!
我的手机已在昨夜的时候被我摔坏,于是我只好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纸条上的号码。
“喂?”是个女声,略显疲惫。
我沉默了一会,决定先骗出她的住址,于是假装道:“你好,我是快递公司的送货员,找不到您的家庭住址,请问您是在哪条路上?”
“快递?什么快递?”我感觉到她突然间jǐng觉起来,问道:“你看看上面有写名字吗?”
我一愣,随即马上说道:“上面只写了您的电话号码,不过这件包裹是从七里园寄出来的,上面写着寄件人的是……是胡先生,”我故意装作一副要挂线的样子道:“如果包裹不是您的,那我退回去,重新整理一下。”
“等……等一等!”她果然上钩了,我疑惑道:“什么?”
她快速说了一个地址,然后就挂了电话,那个地址居然离这里不太远,我点点头,心想道:“这个女人语气怪异,一听到是胡疯子寄给她的包裹,就马上转变了态度,胡疯子一向沉默寡言,几乎没有朋友,怎么会和这个女人扯上关系?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
我冷笑,走出电话亭,就去车站坐上了去那里的班车。
车子一路颠簸,慢慢的开到了郊区,我在中途下了站,然后胡乱吃了一点东西,就直奔那个女人的居所。
她的房子建在一条小河边,朝前一百米,就是一座寺庙,我走过去的时候,还能听到和尚的念经声,我绕着屋子走了一圈,然后趴在玻璃窗上向里张望,屋中竟摆满了佛像,还有一个中年女人,跪在菩萨像前,不停的磕头。
这是一个比胡疯子还要奇怪的人,我决定演一出好戏。
但演戏前需要道具,我把照片整整齐齐的包起来,然后轻轻敲了一敲门。
“谁?”
我说道:“我是刚才打过电话的送货员。”
门果然开了,这一次我看的更加清楚,她是一个非常显老的女人,头发差不多已白了一半,我把布包交给她道:“女士,这是您的包裹。”
她接过,就要转身关门,我突然抵住门,说道:“请等一等,我们公司有规定,一定要客户亲自把包裹拆开来验证一下,然后签一个名,才能算合格。”
“我直接把名字签了吧。”
“不好意思,我们公司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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