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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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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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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我行突然哈哈一笑,伸手往东方不败手臂上一拍:“不用如此小家子气,我日月神教教众甚多,你们有本事,也去杀四人抵数就是。”

    “阿弥陀佛。胡乱杀人,大增罪业,冤冤相报,纠缠不已,岂是佛门弟子之所当为?”

    “不胡乱杀人?此处是少林地界,你们大可以恃着人多,把我三人杀来抵命,也就算不得胡乱杀人了,是也不是?”

    东方不败见任我行接过了方生的话头,唇一抿,便不再多言。

    方生摇摇头:“岂敢?贫僧那几名师侄死于东方先生手下,也是前生的业报,只是……只是几位杀业甚重,涉足江湖,只怕将有无数人命伤在几位手下。贫僧斗胆,想请诸位随我去少林寺,禀明方丈师兄,请他发落便是。”

    “哈哈,”任我行仰天大笑,只震得屋瓦俱响,枯枝乱颤,听得人心头怦怦而跳,方生等五人,更是脸上变色。

    待他笑声止歇,任我行又道,“这样吧,大和尚,咱们比划比划,我日月神教向来凭本事说话,你若有本事,我三人就随你上少林又何妨?”

    “既如此,”方生听他笑声中蕴含的内力,心知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劲敌,事到如今,也不由得他退而不战,“贫僧只好全力与任先生周旋一番了。”

    他此话一出,身后的四名僧人纷纷呼喝一声,四根木棍向东方不败上下左右四路攻来。他们与死在东方不败手里的那四名少林弟子从小一起练武诵经,感情颇深,早已想动手为同门报仇,只因碍于方生,按耐至此时,终于听到方生决意动手,四人心意相同,也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一起动手。

    方生闪电般的与任我行交了一招,叫道:“不可……”正要阻止,任我行与他一交上手,胜负未分,又怎肯放他离开。

    高手过招,岂容一念疏忽,方生心神既分,立刻被任我行的掌风逼得透不过气来,只能强行收敛心神,暂不去管那四名弟子,一心一意与任我行拆招,这才慢慢稳住阵脚。

    东方不败长剑出鞘,薄雾中只闻嗤嗤的利刃破空之声。以一敌四,出剑如风,四名僧人呼喝不断,一个照面间,肋下肩颈处僧袍已被划开,鲜血从中渗出。

    少林功夫,讲究的是浑厚绵长,这与心境修为息息相关的修习之法,难免让入门时间尚浅的僧人无法领会,是故这些僧人对敌时,往往采用的是结阵之法。少林寺的罗汉阵,闻名江湖。然这四名僧人一来人数不够,二来心中的怒火又犯了佛门心法的大忌。东方不败的剑法却是经历了两世的磨练,临敌时的应变,更是常人所不能及,对付这区区四人,自然是绰绰有余。

    只是方生心知东方不败之前既然能一招内连杀四人,此时又怎能让四名弟子再掠其锋。自己的战局稍稍扭转,大袖飘飘,扫过之处,劲力直奔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觉得背后的劲风越来越凌厉,逼的他几次剑下俱颤,失了准头,心中恼意渐深,剑锋横扫,将那四名僧人逼退数步,反身一剑,向方生袍袖下摆刺去。

    这一剑,出自于“葵花宝典”中的“流星飞堕”一招,只是缺了相辅的内力,威力大减。饶是如此,在东方不败手里使来,变招流畅,宛如高山流水倾泻而下,其势难挡。

    他时机掐的极准,方生若侧身避开,右胸以下,就俱落在任我行掌下,若不避,剑势自袍袖下反撩往上,即使手腕不断,腕上的诸多经脉,也难免有所损伤。

    方生果然是少林高僧,临危不乱,翻手撤出一根短木棍,在身侧划了半个弧形,另一手自胸前反穿而过,与任我行“砰”一下,一掌交实。

    木棍与长剑一搭,登时觉得东方不败剑上生出一股奇异的内力,虽不甚强,但一震之下,竟立刻消逝无踪。待得他自身的内息生出反应时,木棍下却是空空荡荡的一片,原来东方不败手里的长剑,不知是被谁的内力所震,已经寸寸俱断。

    而与任我行对上的那只手,手腕上“内关”“外关”两处穴道就如开了两个缺口一般,全身的内力竟犹如河水决堤,从中急泻而出。心中大惊,勉强凝气。总算他习过少林“易筋经”,又分了一半的心思去应对东方不败,对掌之时并非运尽全力相拼,内力刚涌出,堪堪尚能收拢脱身。饶是如此,也是脸色青白一片,胸膛急剧起伏,惊险万分。

    任我行若是已经遭遇了真气反噬,又岂能有如此功力?

    东方不败试出了他心里的怀疑,却又有了更多的不解。

    “阿弥陀佛,”方生双手一张,僧袍肥大的衣袖伸展开来,一股柔和的劲风将刚被东方不败逼退又想向前的四名僧人一齐挡住,盯着任我行朗声说道:“这‘化功大法’,自北宋之后,便失传人世,不想竟到了任先生手中得以传承。”

    “少林派不愧人称武林泰斗,大和尚见识到不少,”任我行一招得手,颇为得意,笑道,“只是,‘化功大法’仅仅只能化去对手的功力,自己却得不到什么好处,实乃损人不利己的功夫,又怎能和我这‘吸星大法’相比。”

    东方不败面上神色不改,宽大的衣袍下,指节发白。

    “莫非……任先生还能……”方生神色几变,最终再宣一声佛号,“江湖上从此多事矣。”

    “任……”身后细碎匆忙的脚步声,在如此一触即发的时刻听来,简直像是踩在人心上的一样。

    向问天正要去将跌跌撞撞奔过来的杨氏拦住,却被东方不败和任我行同时挡下。杨氏虽是他们从流民堆中随手劫下来的,可谈吐不俗,进退有度,即使两人不曾仔细查问,也看得出她颇有几分落难闺秀的样子,从未像这样慌乱不知分寸过。

    果然,待她走进,只见任盈盈小小的身体缩在她怀里,脸色发白,急喘得竟有些发颤。

    “盈盈!”任我行一瞬间色变,轻手轻脚的将女儿接到怀里。

    “小姐……许是受了风寒……”杨氏到底是一介弱质女子,再好的教养,也禁不住任我行身上如有实质的杀气,只说了半句,便连同身子也颤抖起来。

    “阿弥陀佛,任先生,听令千金的呼吸,肺音虚散,气脉不稳,像是肺脉有失之相,可否容许贫僧瞧瞧。”方生看到任我行情急失色,心中突然生了个想法。

    任我行闻言微微皱眉,盈盈急喘带起的振动,隔着厚厚的襁褓,清晰可辨的传到他指间,几乎毫不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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