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孩子递到方生手中:“少林派的大和尚果然有点门道,小女确实是天生肺脉有伤。”
方生接过襁褓,伸手在盈盈颈边颚下处一搭,满是皱纹的眉间皱得更紧,随即又将襁褓还给任我行。
任我行一直紧紧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竟比与他动手过招时还要紧张,仿佛要从他的动作中看出盈盈的情况,又仿佛怕他突施毒手,加害这一个小小的婴孩。
“这孩子是任先生的千金,我两家现在虽有仇怨在身,只是出家人若能救人一命,又岂能袖手。”好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方生喃喃自语,慢慢伸手到僧袍中摸出一个纸包,打了开来,里面有两颗龙眼大小的药丸,“这两颗药,一丸给任小姐服下,可治这一时之痛。若要彻底将她治好,恐怕要请方丈师兄出手,以少林“易筋经”和“洗髓经”加以调养,料想任小姐年纪尚幼,根骨尚未长开,未尝不能就此恢复健康。”
任我行微微一愣:“你要我将女儿送上少林?”
“贫僧言尽于此,送与不送,皆有任先生自行决定。一切因果皆有人起,任小姐若驻足敝寺,不但我师兄弟二人会尽心相待,敝寺上下,定当礼敬有加,不敢怠慢。再者,清心成长,免于江湖仇杀,于任小姐的身体,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还能令我心生顾及,从此听从你少林派的号令?”任我行目中怒火焚烧。
“不敢,贫僧只不想见到任先生再徒增杀孽。”方生又迟疑了一下,将手伸向东方不败的方向:“另一丸,还请东方先生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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