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yle="position:relative; top:5px;" src="/book2/showimg?5Lq6m.jjwxc.coma0476fce22LS0=Q8412E48Q404S">，双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顾婆婆尖叫：“是
，是。”过了一会儿又瞪着陈继喊：“不是，不是。”
胡风楼上皱眉：“她疯了吗？”
陈继回过神来：“她年纪大了，脑子不太清楚。”
“哦。”胡风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关切，“老年痴呆吗？”
“大概是吧。”陈继含糊其辞，“顾婆婆家里没了，这么大年纪怪可怜的。”
“这倒是，老了就是受苦，要老了直接拿枪崩了自己。”
陈继抬头看他一眼，胡风的刀疤脸阴影下比打照面时更骇，但他咧嘴一笑，转身回房去了。陈继觉得这个玩笑开得有点过头，拿枪崩了自己那也得先有枪才行，可是猛然间，他想起胡风上楼时提着的箱子，那里面是什么？会不会真的藏了一把枪。他摇头，阻止自己胡思乱想，顾婆婆喊了一阵，声音渐渐弱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陈继觉得眼前的老更加萎缩，残余的精力刚才的爆发中消耗殆尽，以至于皮包骨头的脸上隐隐露出死气。陈继连忙扶住她，把她送回家去。
顾婆婆一边走一边发抖，陈继打开门，扶着她走到床边。小房间还是刚才陈继离开时的模样，撒了一地纸币和粮票，铁盒倒翻着，照片也依旧地上。陈继把顾婆婆送到床上安顿好，老念念有词地嘀咕了半天，终于安静下来，只是双眼仍然大张着，直挺挺地瞪着发黄的天花板。
陈继见她没事了，低头去看地上的旧照片。泛黄的照片露出一角，表面有一些断裂的折痕。他轻手轻脚地拨开上面的粮票，把照片捡起拿手里。
这些照片的年代实很久远，第一张似乎是结婚照，一个穿旗袍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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