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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鬼畜错身娇弱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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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惊~悚~防~Dao^晚上替换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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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的幸福中,有一件事却始终美中不足令陈继心烦不已。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渐渐变得有点健忘。

    刚开始是一直丢东西,虽然最终总能找到,但这种情况出现的频率却越来越高。陈继觉得是自己的心理出了问题,由于压力过大导致,于是去看了心理医生,试图调整心态,释放压力。可经过一段时间心理疏导,健忘的情况非但没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他随手放置的东西常常莫名其妙消失无踪,接着又出现在各种匪夷所思的地方。比如手机明明放在桌上,一转眼就不见了,用电话拨打一下,铃声从沙发底下传来。诸如此类还有毛巾不在浴室在衣橱顶上,调味瓶不在厨房却在阳台的花盆边,最奇怪的一次,放在笔记本旁的无线鼠标不见了,找了半天竟然发现在厕所的洗手池里。

    陈继隐约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劲,但却不敢去想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不敢把这些怪事告诉谢玲,只是不断往心理咨询所跑,不停吃药。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还个更可怕的猜测,不,与其说猜测不如说胡思乱想。陈继觉得这个房子里还有另一个人在。这个人无影无形,总在他不经意的时候随意挪动房间里的东西,手机、毛巾、调味瓶、鼠标。陈继心有余悸地想,会不会到了晚上,那个人就在他房里四处走动,那么如果要置他于死地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这个世上又怎么会有无影无形的隐形人?即使觉得近来发生的很多事都不能用常理解释清楚,陈继依然说服自己这是无稽之谈,是自己想象力太过丰富的产物。

    轻轻的敲门声把他拖离了那个胡思乱想的深渊,陈继起来开门。门外,谢玲笑吟吟地举着手里的塑料袋:“我买了菜,下厨做给你吃。”

    真是不可救药,只要谢玲一出现,陈继什么烦恼都没了,连忙把她让进来。谢玲对这个家已经熟门熟路,东西放在哪都清清楚楚,提着东西径自往厨房去。陈继帮着把菜取出来,放进水池清洗。两人卿卿我我,有说有笑。谢玲的手艺居然不错,她甚至有意隐瞒,给了陈继一个莫大的惊喜。吃完饭,接下来的节目就有了些许暧昧。谢玲窝在沙发上,靠着陈继的肩膀,头顶摩擦着他的下巴:“我们干什么呢?”

    陈继被她擦得鼻子痒痒,心猿意马,可他也懂得含蓄,特别是在梦中情人面前往往需要更多暗示、默许和你情我愿,于是他正人君子地提议:“我们看电影吧。”

    “好啊。”谢玲说,“我去选。”

    她跳起来,趿着拖鞋去电视柜边翻碟片,挑完后拉上窗帘飞快跑回来,眼睛瞧着陈继直笑。陈继被她笑得莫名其妙,等屏幕上出现字幕才发现选了部恐怖片。

    ——当我以为一切都已成为过去,真正的噩梦才刚开始。《一个人的家》

    这是什么电影?是自己买的吗?陈继奇怪地想。他刚搬来不久,并没有特地买过影碟,搬家时整理出来的书里倒是夹了一些碟片,但根本不记得什么内容。也许是谢玲买的,他不愿多想,认为自己想得太多,这些小事不该追根究底。

    谢玲脱了拖鞋,把一双长腿缩起来,整个人靠在陈继怀里。这样还不够,她又从沙发上抱了一个靠枕挡在胸前。看来她也并不是个大胆的人,对于鬼片和很多人一样,又爱又怕,又好奇又迷恋。

    陈继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谢玲身上的香味幽幽飘散。陈继低下头,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吻,谢玲吃吃笑起来,往他怀里缩。

    “玲玲。”

    “嗯?”

    “你喜欢我吗?”

    “嗯。”

    “为什么喜欢我?”

    “你人好。”

    “还有呢?”

    “长得也好。”

    陈继笑了,低头问:“你怎么知道我人好?”

    “你和电影里的人一样。你看他撞到一只猫,还下车用毛巾把死猫裹起来放在路边。你的毛巾呢,怎么不拿回来?”

    “什么毛巾?”陈继吃惊,抬头看电视机,他瞪大了眼睛,喉咙火烧一样发干。电影中的片段是雨夜,一个人开着车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行驶,车轮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接着是刺耳的刹车声,这个人下车来,看了看地面,又看了看车轮。陈继的牙齿咯咯打颤,他有生以来从没见过如此可怖的场面。电影里的人竟是他自己,情节就像那天在路上发生的一样,同样的毛巾,同样被碾成肉泥的死猫。陈继还没放声大叫,喉咙里有东西要冲出来,但因为他正紧牙关因此便找不到出口,于是全冲向了头顶。他张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接下去,那个雨衣怪人是不是也会出现。陈继按耐住心中的恐惧,遥控器就在手边,可是怎么按都没用,同时他的心中又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好奇,想从屏幕上找出雨衣怪人消失的秘密。穿着灰色雨衣的人出现在路边,上了车,镜头转向他的脸。陈继呼吸急促,眼角生疼,就在这时,怪人的脸慢慢转了过来,嘴角咧开,露出里面殷红发紫的舌头。他对着屏幕前的陈继冷笑,接着画面“啪”一声消失了,变成一片雪花,音响中传来“沙沙”的白噪音。

    沙沙。

    好像有人穿着湿漉漉的雨衣在地上爬。

    陈继抱紧怀中的谢玲,浑身冰冷发抖,谢玲的身体为什么也这么冷,而且还有水滴下来。陈继扭动脖子,低头往自己的怀里看。

    一团灰色的雨衣在他怀中,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只灰白色的手从里面伸出来,手指曲张,食指慢慢指着前面。

    往前。

    “啊啊!”陈继尖叫起来,想不到自己会这样尖叫,抽搐了一样,有时短促有时连贯,如果声音有形,那是一把不锋利但很尖锐的刀子,把周围的一切割得残缺不全支离破碎。

    “陈继,陈继。”是谢玲的声音,谢玲在叫他。

    陈继面色苍白地睁开眼睛,谢玲满脸担忧地望着他。

    “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陈继反问,他全身都湿透了,冒了一身冷汗。这种湿濡的感觉令他汗毛倒竖,好像在荒郊野外淋了一夜雨又站在冷气里吹风。

    “你做噩梦吗?”谢玲问。他们依然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的影片刚放到一半,没有雨夜,没有怪人,是一个关于双胞胎的悬疑故事。陈继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谢玲带着亲昵的嗔怪说:“你怎么睡着了,脸色还这么差,我以为我胆子小,原来你比我还不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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