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仓库街街的任务完成后,趁着言峰璃正前去处理后续事宜的空当,言峰绮礼溜出了教堂前往凯悦酒店。
凯纳斯的住处是他靠Assassin追踪得到的。
显然同凯纳斯一样,言峰绮礼也认为卫宫切嗣会在今晚有所行动吧。果不其然,在酒店附近观察了近两个小时后,他目睹了整座酒店被炸成碎石的壮观景象。
“为了袭击敌人要将建筑物一起毁掉么?采用这种手段还能够算是魔术师吗?或者说,他本来就不应该算是魔术师呢?”
虽然这样自问,但心里没有升起一点惊异,言峰绮礼只是漠然而理智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将目光放在酒店对面还未完工的大楼上。
如果是他的话,想要观察目标是否会安然逃脱,那栋大楼是最理想的瞭望点。这样思索着,言峰绮礼以最快的速度向楼上跑去。
但在那里的并非是言峰绮礼想要看见的男人,而是一个有着黑色短发的女人,正一边注视着对面的废墟一面拿着电话向什么人报告情况,常年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敏锐直觉让她第一时间发现了站在背后的人。
舞弥迅速地做出反应,拿起还没收起来的枪指向来人,但子弹还没来及射出,就被言峰绮礼用黑键把枪打到了地上,舞弥只好一个翻身,躲到不远处的柱子后面。
“还挺敏捷嘛,小姐。”言峰绮礼哼笑着,并没急着进攻,而是把一只蝙蝠扔到柱子边。“你认识这个吗?”
蝙蝠身上还绑着小型照相机,正是舞弥应卫宫切嗣所要求放置在冬木教堂外的使魔,早在一个半小时前就失去了消息,如今已经可以确定是被眼前的男人杀死了。
“言峰……绮礼。”
舞弥感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危机感,背对着外面的熊熊大火,那个男人身上散发着异常的宛如深渊的味道。无法去更细致地形容,但她隐约明白到卫宫切嗣对这个人如此忌惮的原因。
虽然穿着修道服,但言峰绮礼与神职者相比,不,是与大部分人类相比都是违和的存在。
“哦,我和你才是第一次见面吧?或者说你有特别的理由才认识我?那么,你的身份我也想到了。”
言峰绮礼很快抓住了舞弥的失言,这让黑发女人懊恼地咬紧了牙。
“别光让我说话啊,小姐,应该代替你来的男人在哪里?”
言峰绮礼话语中对卫宫切嗣的在意让舞弥心头的不安更为深重。
——不行,不能让这个人活下来妨碍切嗣。
抱着这样的信念,舞弥掏出手枪从藏身处跳出来向言峰绮礼射击。但她又怎么会是曾任第八秘会代行者、身负超人力量的言峰绮礼的对手。
对于言峰绮礼来说,这场战斗更像是猫捉老鼠的戏弄吧。
眼看舞弥就要被捉住,无端断了电话联系的卫宫切嗣察觉到不对,为掩护舞弥投掷了烟雾弹。能从地面上将烟雾弹扔至一百五十米的高空,除了运用魔术人类是无法做到的。在浓雾散去后,言峰绮礼看着空荡荡的四周,越发坚定了那个女人和卫宫切嗣之间的联系。
言峰绮礼感到了某种翻腾的情绪。
“Master。”
头戴骷髅面具的黑衣男人现形在言峰绮礼身边。
“不是说过不要在外面实体化吗?”
“实在是非常抱歉,可是在下有非常紧急的事情想要向您通报……在奉命跟踪Saber两人时,发现了Caster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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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我的权限内做出一些规则变更,动员所有的Master去讨伐Caster吧。”
在和远坂时臣说明了Caster的情况后,被意料之外的状况搞得措手不及的时臣同言峰璃正设下了关于令咒的阴谋——由所有的Master和Servent一起消灭Caster,当Caster被逼到绝路,再由Archer给予他最后一击。如此一来讨人厌的异类被抹去了,远坂时臣也得了作为奖励的令咒,一箭双雕。
言峰绮礼对此没有异议,其实从他被授予令咒开始就一直默默执行着父亲和师傅的命令,并非他本人就是个愿意屈从人下的家伙,而是他找不到自我行动的意义。但是,卫宫切嗣的出现正在改变这一点。
在与远坂府的通讯结束后,言峰绮礼走回自己的屋子,而原本空空荡荡的屋子却散落了一地的空酒瓶,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舒服地靠在沙发里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不同于身着盔甲时的样子,现在的吉尔伽美什穿着V领衬衣和皮裤,像是刚刚逛完街回来的普通青年,那一身煞气退去后,他看起来也就是比其他人更傲慢一点而已。
“……Archer。”
言峰绮礼有些吃惊,他和师傅的从者并没有什么联系,实在很难想象他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和时臣的藏品比起来你的更加高级呢。真是不象话的弟子。”
Archer摇晃着酒杯,没不经心地说着指责绮礼的话,那点红酒在杯里荡漾着和英灵的眸光一样夺目的光彩。
“你到底有什么事?”
言峰绮礼注视着桌子上并排摆放的酒瓶,询问的语气仔细听来带着不耐。在他看来,即使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英雄王也不过是个靠魔力现身于世的过去的幻影而已,实在难以像远坂时臣一样对他恭敬有加。
吉尔伽美什并没有介意绮礼的不敬,这个随心所欲的王者在面对自己感兴趣的事物时总是能给予最大的耐心。
“感觉到无聊的人,看来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呢。”
英雄王只是意味深长地注视着他的玩具。
“无聊?”
“要不然身为被教会保护的你是不会随便出去乱逛的吧?”
——显然指的是数小时前绮礼违背远坂时臣的意思单独行动的事。
“怎么了,绮礼?你也对于只是听从时臣的命令而感觉到无法满足了么?”
“你指什么,到现在才对你的契约感到不满吗,吉尔伽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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