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幸的皇帝一样,在三宫六院里流连不知返?”
乔琛愣了一下,倒不是被肖墨问住了,而是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勾起了他作为男人的某一处柔软之地。
“没有,我,只有你。”他说的不算诚恳,但肖墨也只好作罢,不再多做纠缠,可也没有多高兴,因为,她也同样知道,听闻男人的一句话就高兴大半天的女人,是很傻的,你说,都活的没有自我了,哪里还有人懂得怜惜?
“乔先生,你饿不饿?”肖墨很快的转移了问题,笑着询问他。
乔琛微微一愣,许是没想到,肖墨这么快就将自己的心态调整好了。他手挑起一根肖墨的一根发丝送至鼻尖,轻嗅了嗅:“晚饭,不急!”
他将肖墨的身子圈正,大手顺着她的睡衣向下滑去:“给我看看,这里好了没有。还肿不肿了?”
一时间,肖墨的耳根儿又如往常一样红透了。
乔琛笑了笑,薄唇咬住了她的耳朵,她的身子立马在他怀里颤了颤。
乔琛却使坏,舌尖慢慢沿着她的轮廓挑着,她的身子没隔多久就软了,双手似有如无的推着他硬硬的胸膛。
睡衣的扣子被解开,半敞着,露出大半个香肩,乔琛握着她光滑的皮肤,一点一点儿的,轻吻着。直到肖墨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他才动手解了自己的皮带,双手一使力,将她按在了地板上,很凶猛的进入了。
肖墨被这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弄得一惊,双腿也不由自主的裹上了他的紧实的腰。
乔琛埋头咬了咬胸前的粉尖儿,死死掐着细软的腰肢,重复着那让人销魂的动作。
肖墨低低的乌烟着,双手抱住乔琛的头,直到眼角落下了兴奋的眼泪。
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景?为什么会在这么亲密的时候,还感到寒冷?
事后,肖墨吃避孕药又被乔琛撞见了。
他这心里谈不上不快,只是觉得有些落寞。
也许,这是男人的虚荣心在作怪,他可以容许自己不对这个女人尽心尽责,却不容许自己的女人对自己的一点不上心。
他知道,女人对一个男人不完全掏心掏肺,很容易就看出来。女人一旦还有些私心,就不愿意给男人生个孩子。因为孩子是女人的根。
可,肖墨这样,对乔琛这个有妇之夫来讲,算是挺省事儿的,不是么?
……
自从那晚后,乔琛与肖墨的关系再一次得到了升华,乔琛有时候逗急了肖墨,她也会怒目圆瞪的叫自己:“乔琛!”
这样的叫法,在乔琛的周围甚少有人敢,显得有些不尊重,可他乔琛愿意啊,这说明,这个小女人已经与他熟悉了,总说日久生情,到底是自己对她的好,她记住了,这才对自己越发的亲昵了呢!
只是,肖墨却不这么想。
在她的影响里,乔琛总是特别忙,很常一个月也不来找自己一次,所以,偶尔来一次,他会对肖墨特别的好,特别的有耐心。
好到在肖墨身上都起了反作用,让她老不以为然,总觉得乔琛对她是隔点肚皮的。
只是她的想法她不说,乔琛也就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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