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榜单任务在上一章已经完成了,想想要到星期四才换榜,心里又觉得不更新不好吧,吧,吧……抓头发中,我肿么又心软了,掀桌(((这绝对是星期四之前的最后一更,绝对,绝对!!!!!!!笨蛋,你看看,你的榜单任务都超额完成了,那些霸王还不给评论。
屁爱屎:□中))))千万不要让我心情不好,我心情一不好,就会让他们啪啪啪不成功,使劲的虐他们,比如什么妻离子散啦,什么尽是人心啦,各种外遇啦————啦啦啦啦啊啊啦—所以—给劳资——出来——冒泡!!!你们这些不乖的孩纸!!!!
又是一个周末,肖墨约了落落去百货。
她是个时间观念特别强烈的人,偏偏落落这个人极其拖沓。
肖墨很习以为常的先去一楼的咖啡厅里等她。
她百无聊赖的搅着面前温热的咖啡,头一偏,就看见落落捧着稍微有些显怀的肚子过来了。做了妈妈的她还是一副火爆的脾气。刚靠近奶白色的餐桌,就将上次刚到手的古奇包扔了过来。
肖墨蹙了蹙眉头,放下手里的白瓷杯儿:“怎么了,这一大早的,生这么大的气?!谁招你惹你了?”
落落很大力的坐到肖墨对面:“别提了,提了我就一肚子火。还不是给一个出租车司机给闹得。估计全中,国就属他们在马路上霸道了,总是见缝插针。上班高峰期堵车是可以理解的,你说我这刚要发动了,这哥们儿从后头窜上来了,一下就把我前面的空挡给插了,我不过就说了他两句,他就在哪儿说胡话,大声的问,我□哪儿了,□哪儿了?卧槽,要不是老娘怀孕了,我真想掀了他。”
肖墨看她气的不轻,便想安慰她几句,她却咬了咬牙:“把我的车都刮坏了,我心老疼了都。”
“扑哧。”肖墨轻笑一声,见落落正剜着自己,忙拉起她的手说道:“香奈儿出了新鞋,我买来给你当礼物,你就别气了,好不好?”
“你,买来送我?”落落脑袋一歪。
肖墨只笑了笑,并没有多言,从座位上拉起落落的时候,还顺手捏了捏手里的包,那里正摆放着一张乔琛送的金卡,据说是不限额度的。
她下意识的咬了咬唇瓣儿,心里是觉得有些讽刺的,情妇嘛,总是像她这样,一开始会有负疚感,时间长了,也就慢慢习惯了。
她们不一会儿就进了店,落落除了看中了一双鞋还看中了一个包,结账的时候,肖墨抢着去刷卡,却还是被落落拦住了。肖墨看她从包里拿出鼓鼓的信封,掰开,从里头掏出几沓出来给了店员,直把店员的眼都看直了,她一定暗自思揣着,这么年轻的姑娘,怎么能出手这么大方,我看她这钱啊,不是亲爹的,那肯定就是干爹的!
落落买好了心爱之物,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
肖墨跟在她身后,调侃道:“我说你装这么多现金,你不累啊?!”
落落回头,瞟了她一眼:“你懂什么?我就爱这拿钱的感觉,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踏实么?”
“我倒只觉得,俗气!”肖墨无奈的摇了摇头。
……
她们这街一逛就逛了一个上午,落落手里都攒满了东西了,肖墨才看中一个一百多块钱的挂件。
刷卡的时候,免不了遭了落落的奚落:“一百三十五,可真贵呢,你可千万别把卡刷爆了呦。”
肖墨:“……”
“哎呀,要我说啊,这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你就算给她金山银山,她还是不知道怎么利用。”
落落的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了刺耳的言语,肖墨虽然没转身,却总觉得这个声音特别的熟悉。
她掉过头,居然是许安安!在她身后两拳的距离还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位老妇人,肖墨看了一眼,那妇人手里满是购物袋。一派奢靡的景象。
她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正要收回的眼神触到许安安隆起的肚皮,才不过几个月,她的肚子就像塞了一个偌大的气球。
肖墨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那里,不是脂肪的囤积,而是一个鲜活的生命。
肖墨愣神的功夫,许安安骄纵的话语又递了过来,她如花的面孔有些扭曲着,双手托着肚子朝着肖墨她们走过来:“真是冤家路窄!原想着,我走我的阳关大道,你走你的独木小桥,怕是今生都无缘相见了,我还是白密有疏啊,却不想,你也有走阳光大道的这一天啊,怎么?最近情妇这一行就这么求贤若渴,也不挑着点,总不能是个女人就往上填吧?看来,以前是我低估了你了,只不过啊——”她淡笑着绕着樊落跟肖墨走了一圈:“只不过,有些人再怎么包装,总也做不成天鹅的,只能做只癞蛤蟆。”
许安安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她的声线特别的低沉狂妄。
“这贱人嘴怎么这么欠啊!”
肖墨一时之间没有任何的反应,倒是把她身边的樊落气坏了,她将手里的口袋扔在地上,挽起袖口,就欲上前理论。却不想,肖墨一把拉住她,她用眼神瞟了一眼落落,在瞟了一眼许安安的肚子,意图让她别惹事儿。
可偏偏许安安还是不识相,腾的又逼近了落落,跟她大吼着:“你又是哪里歪出来的一棵葱?!还敢出来跟我叫板!”
这下,落落彻底的动了怒,她甩开肖墨的手,朝着许安安的肩胛骨猛地一推,好在许安安身边的阿姨扶的及时,总也是有惊无险。
“喂!我说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全吃的螃蟹啊,不然真生不出你这样胡搅蛮缠,横行霸道的货色,今儿要不是我顾忌着胎教这回事儿,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语毕,樊落又是一个箭步欲上前,肖墨算是用了死力才拉住她将她稳住。
她的脸憋的通红,从地上提起落落的东西,拉着她从许安安身后经过,许安安还在那儿趾高气扬的,樊落则在她怀里躁动不安。
甚至出了百货,樊落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这个死女人什么来路?!这么嚣张跋扈?!”
肖墨只是淡笑:“都是可怜的人,你只当她是郁结难平,无法抒发,见到我们,发发神经吧?”
“你还笑得出来?!”落落忍不住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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