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
出了小区门,随手招了辆车一路开往海边。她需要一片净土放空自己。殊不知,她刚上车不久,便有一辆黑色尼桑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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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哲文坐在办公室里心神不定。见助理进来,一把拉过他的领带追问“怎么样,有没有打听到傅尔淳的消息?”昨天回去,见母亲趴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问过佣人才知道父亲来过。他再三追问下,佣人终于将她装病一事和盘托出。没有人愿意被欺骗,更何况是用自己的健康做文章。言哲文质问母亲为什么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没料到却遭来她的冷嘲热讽,说他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蠢材。
他不服气,母子两人又吵了一架。一气之下,沈穆卿警告他别太得意,傅尔淳的报应到了。
言哲文不懂什么叫做后悔,只知道很担心向来说到做到的母亲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她。于是,他动用了底下人四处寻找傅尔淳的下落。甚至还回了趟言家老宅,得知傅尔淳已于昨天下午搬走,他急疯了。
心烦意乱的点了根烟,抽了两口便灭了“有没有派人去她住的地方守着?”
助理回答“去了。可是并没有见到傅小姐的身影。”
“嗯,继续。”朝助理挥了挥手,颓然的倒回座位,脑子里一片空白。
跟傅尔淳认识那么多年,这是唯一一次彻底的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这种感觉十分微妙,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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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海边带着浓厚的寒湿气。傅尔淳感受着大海所送来的寒冷,眼眶湿润。
她15岁离开孤儿院,18岁考上大学,同年,跟李应豪重逢不久坠入爱河。她以为,这一生会烙上‘李应豪’三字直到终老。不想事与愿违。李应豪远走他乡,将她抛弃。一切的一切皆因那晚而起。试想,如果不是为了温宛月,她也不会在言哲文的威逼利诱下去夜总会,也就不会大意之下喝下那杯掺了药的酒……
“嗄……”她嘶声大吼。
“别吼了,傅尔淳,你今天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傅尔淳,你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身后传来熟悉的咒骂声,让傅尔淳为之一振。她僵硬着身子回头,惊得脚下踉跄“怎……怎么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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