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已经十一章啦,亲们,乃们要当霸王到几时呀?
脚下巨浪翻滚,傅尔淳表面平静,可内心却起了万丈狂澜。她轻蔑的看了眼趾高气昂的韩素梅“韩女士,我很好奇您是在我身上装了跟踪器?”连她随性想来海边散心都能找着。
“不是,我派人跟着你的。”韩素梅并不认为自己的这种行为有多过分,答得理所应当。
傅尔淳挑眉,不以为意,想来这种行为对于一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来说也未尝不能够理解“好吧,看在你如此关心我的份上,就洗耳恭听您接下来的吩咐好了。”
韩素梅也够直接,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拿着它离开N市永远别再出现。”
目测信封的厚度不用问便知是支票,傅尔淳并没有伸手,只是撩起被风吹散的头发迎着着风浪往前走“回去吧,年纪大了不适合呆在海边。”
“你……”韩素梅脸上挂不住的怒气“傅尔淳,你别不识好歹。别以为你不拿我的钱就算是骨气。别忘了,宛月才是言哲文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所以,言哲文给你的一切她都有权利拿回去。另外,你的那套房子也别想住了,我已经将它卖掉了。”
又是一阵狂风卷起千层浪,傅尔淳只感到耳边疾风吹过,她一直以为能够做出这等卑鄙事情的除了言罗王再无第二,原来,她错了。有个比他做得更绝的,那人不是别人而是生下她的亲生母亲。“那房子是我用这些年的积蓄买的,你有什么资格将她卖掉。”她面带微笑,但紧紧握着的双手透露出她此时的心态。
“为什么不能。只要有你的出生证明就行了。”韩素梅无不得意。她就是要将她闭上绝路才能彻底的将她同言哲文分开。
指甲嵌进肉里,丝毫抵不住她心中的痛。她回头,眼神没有焦点,木然的挪动嘴巴“也罢,那卖房子的钱就留给你以后当安葬费用好了。不要到时候被人说我傅尔淳凉薄,连自己母亲死后一块坟地都不安排。”
她没留韩素梅任何反驳的机会,以最快的速度回家收拾东西。
门刚推开,只见言哲文身着灰色风衣背对着门而立“终于知道要露面了?”他手里拿着酒杯,浅酌一口后幽幽开口。
“你……?”她想问他该不会是买她房子的客户?后来一想不太可能。
“钥匙是在信箱里拿的。”这是傅尔淳后来养成的习惯。防止有时候找不到钥匙便会扔一把在信箱里以备用。当然,如此隐秘之事,他怎会知道?言哲文不打算解释,只是盯着她浑身湿漉漉的模样“怎么,掉水沟里了?”
傅尔淳不答。枣红色套装早被海水泡得面目全非,黏糊糊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她小心的避开言哲文,打算绕过去换衣服却被他一把拉住。“解释下,这回又打算去哪?”
“我换衣服。”她又累又饿,不想跟他多费唇舌。
“衣服等下穿了还得脱,麻烦。”他加重里手里的力道将她往怀里拉。
傅尔淳不从,抵死挣扎。“言哲文,你放开我。别忘了我可是言金铎的老婆,你的继母。还有,你是有未婚妻的人,那位温润如玉的千金小姐是我这辈子都别想攀比的金枝。”他曾经对她说过,之所以要承受这一切,完全是那次她欠她的。因为那次意外,温宛月的手筋断了,虽然接好了,可她再也不能弹钢琴了。因此,她必须用自己的身体来补偿。
难得从她嘴里听到其他女人的名字。言哲文感觉原本积压的怒气一下子歇了“傅尔淳,你吃醋了?”尽管这种可能性很小,可他依然有些期待。男人的虚荣心一点都不输给女人。尤其是对待女人。他们总希望自己的女人对他们一辈子的遵从。
“吃醋?”傅尔淳失笑,很不给面子的摇了摇头表示无奈“言哲文,你有妄想症?麻烦你去医院瞧瞧。我现在很累,没空招待你,请回。”这个时候要离开恐怕不是明智之举。她得慢慢规划,既然韩素梅容不得她,不惜用这种卑鄙手段逼她走,她何不来个将计就计。
隐约感觉到她的不对劲,言哲文试着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下来。锐利双眸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傅尔淳,你想逃?”唯有这个原因才会让她如此心平气和的跟他相处。毕竟结婚典礼上他做出的那一步完全是将她往死路上逼。没有哪个女人不看重自己的名声,更何况她傅尔淳从头到尾完全是被他逼出来的。
事到如今,傅尔淳反而想开了。她坦坦荡荡的面对言哲文,镇定的回答“是的。刚才我母亲找过我,虽然她从来都不愿意承认有我这个女儿。她威胁我,如果不离开N市,离开你言哲文,她会让我身无分文流落街头。”
言哲文心里有气。向来不拿他跟温家的婚事当回事。可显然,他过去的充耳不闻反倒成了默认。既然温家人如此不甘寂寞也想来插一杠子,那么他奉陪,要玩就玩大的“哦,温家的确有些黑道底子,你怕吗?”口中全显不屑。
“我怕?”傅尔淳笑得残酷“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连跟人的床戏都拿出来分享的女人还有什么值得怕的。我一没钱,二没权,早就不留恋……”
“住口。傅尔淳,你不许认输。没有我言哲文的允许,你不能输给任何人。”言哲文的拳头一下子砸向她背后的墙壁。傅尔淳惊呆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当着她的面发火。看到用隔板做成的墙被砸出一个大洞,她不由自主的瞄了下他的那只手,关节处有些红肿却没有见到血。看样子言哲文的身手至少比她想象的要好过许多。
“你能不能放过我?”她感觉有些头重脚轻。看样子,言哲文不等到她的答案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能吗?”言哲文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
她也不在意“好吧,我可以答应你暂时不走。但这房子已经不属于我了。那位自以为是的韩女士以我母亲的名义将它处理掉了。”她将这件事告诉言哲文并没有让他出手的意思,只是纯粹的告之一项事实。
这话一出口,言哲文便坐不住了。只见他掏出手机调出一个软件,输入几道程序。很快,他的手机响了“喂,是哲文吗,我是温伯父呀。刚才是你放出消息要转让我们温氏的股份?”
从来都只在幕后的温家当家人—温亿鑫再也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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