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横竖他听的就不是重点。
人家说完消失在夜色里头,此后哪怕戏园子里,几个月寻不见人。
直到今儿早,六儿说,邢老板来传信,紫苏不知几时跑去了甘南,遇上了危难。
项宝不是个糊涂蛋,自然琢磨过这信。紫苏救了他两回,全同太子相关。
甘南,亦是他与侯遇此行的目的地,项宝明知此行凶险诡异,他老早就小人之心地探听过,紫苏来历未明,愣是他也查不来。
这般冒冒然着急赶去,是不是一个套,还未可知。
然而知她危难,还是不管不顾疯了一般。即便撂下所有的事,也撂不下这教他伤神又伤心的死丫头。
早知道就当无赖了怎样,她不是也不过瘾,就这么死赖上了她,她能有什么辙?
天色已黑,他饮完了壶里最后一口酒,打客栈门前的光亮里辨清了来人,正是一前一后相依偎的桃子与侯遇。
侯遇正亲昵地抱桃子下马,也不知道避人。
他差点儿气歪了鼻子,纵身一跃,落地无声,正巧落在俩人中间:“你俩饱汉不知饿汉饥兼毫无义气的坏家伙,这么晚还有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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