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却是我们临安於潜人,他们的相貌居然能混为一人,这倒奇了。”
“其实呀,他们只是神似而已。我揣摩过几幅比较逼真的达摩的画像,他们的眼神,跟肯堂彦充法师的眼神,都是一样的清澈。”李嵩说。
“我想,先生把握住的,正是他们共通的那种对禅道倔强的眼神吧!”李嘉笑着说。
“牧溪,难得你有这等悟性!这幅画我前几天刚刚收笔,就让童子送到了陈道人的‘芸居楼’。续芸这孩子答应我,要亲手做裱褙。我估计,这两天也该出活了吧?”
“我也很想找个机会,好好向无准大师请教一下禅道了。今天,无准大师也来到丰豫门送别鹤翁了……”李嘉微微垂着头说,“他们两人互相谦让,倒是让我觉得那种辩论时的意气风发的冲力,都在生命的苍老和送别的凄凉里,消散得无影无踪了。这一点,让我黯然神伤!”
“哦?这倒是颇让老夫感到意外的!鹤山跟无准因为理学和佛法辩正之事,闹过不愉快。这两年听说鹤山没少给无准颜色看。不过,理学跟佛法终究是水火不相容的。只是老夫没想到,无准却有着如此的大量。”
“毕竟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而且,鹤翁这一走……”
“看来禅修还是有意义的。——好了,不提这事了。”李嵩跟魏了翁也有深交,怕李嘉说出什么不祥的话来。于是他欠了欠身子,对李嘉说,“牧溪,你跟无准是同乡,也跟他参过禅。什么时候有空,你就帮我将这幅画,送到去径山万寿寺,也算是尽了老夫的一份朋友情谊了。”
“啊,这样最好。先生你看,牧溪哥哥正好先在万寿禅寺里呢,先挂个名,应个号,捷足先登,明年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家了!”
曼奴说着,忍不住噗哧一笑。不过,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用了“捷足先登”这词来笑话李嘉出家,却是无意中犯了他明年春闱的彩头了,就慌忙掩住了口。
“曼奴,瞧你这么说的,明年春闱我定要中个进士的。到时定然有你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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