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以能最先拿下我为自豪,但又不敢贸然行事,我也从不调逗他们,怕给他们留下希望的祸根。现在想开了,想找个男人,但不想结婚,而且也不想在市里找,都太熟了,每个人都跟玻璃人似的,一眼就看得通透就没意思了。那天一看见你就动心了,用现在的话叫很来电。你给我的第一印像是可信,但不是忠厚老实的那种,是有心智的那种。酒桌上你的谈吐暴露了你的素质,虽然你想深藏不露,人只要一开口就隐藏不住。余哥对你很有评价,他感叹,像你这样品质的人现在太少了!交下了你,就是交下了运气。再就是第一次去你哪你的安排,可看出你为人的真诚还有能力。到你那去推销化妆品是次要的,主要是想与你建立联系,好多接触,你没让我失望。我就想和你处那种朋友,情人或老铁,但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你知道吗?我在山东开酒店的朋友让我过去帮忙,因为你我都没立即答应。
又是一个不幸的女人。
老龚对她的出污泥而不染持些许的怀疑,但对她的直率有些吃惊,她比他小六岁,他们应该是同代人,不存在代沟,存在的是不同的观念吧?或是性格的差异;他喜欢翩翩,却不敢表白,只能暗恋,哪敢像她这样的直白,这是自己性格懦弱的表现,而绝非深沉、含蓄。而翩翩的直率与可心又有所不同,她不会像可心这样把话直挑,则用行动表明,所以,不管翩翩怎么对待他他都恨不起来,因为他感谢翩翩高看了他,尽管三个月的快活可能是跟后半生的痛苦捆绑在一起的,他仍然很感满足了,因为这三个月可敌他人生的三十年;眼前的这个电影明星一样的女人,就她的性感来说,似乎比翩翩更撩人欲火,可不知怎的,老龚却能按奈得住,没有像翩翩那样让他蠢蠢欲动,是怕还不够了解这个女人,还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是根本就没到饥渴难耐的程度?他自己也说不清。但是他清楚,不能打拢,至少不能现在打拢,这并非因她是自己的老乡,只能走着看。
你现在做什么?老龚差开话说。
做推销呀!可心小有遗憾的说,她告诉过他的。
对不起,我忘了。老龚说,我喝多了。以前呐?
最早开兽医店,她说,我学的是蓄牧,卖兽药带食料,还出去劁猪,那时是在县里,活可多了,我劁猪时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不知是看猪还是看我的,很有意思。有一次走神失手出了事故,就不干了。
老龚听得心惊肉跳,耳畔似乎也响起了猪崽儿拼命的嚎叫声;劁猪他见过的,残忍而血腥,而这么个美女居然会劁猪,真是海外奇闻!如果在小城她进行这项活动还不万人空巷!
我还干过中介。她说,那是到市里后,我的中介包括婚姻介绍,邪了!本来是给别人介绍对像的,却净看上我的,气的不干了。婚姻介绍挺有意思,对有些不怀好意的男的,有时有意下套让他钻,骗他钱。
不怕人报复吗?老龚很惊诧,还敢这样做,那不成了黑中介了吗。
对付这种人就得像王熙凤对待贾瑞似的!可心得意的说,他们只能吃哑巴亏。
这是这美女的另一面,可怕的一面。老龚想起了《红楼梦》里那面魔镜,一面是美女,一面是骷髅,而美女是碰不得的,碰了最终就要变成骷髅。翩翩是美女,她不正在使自己慢慢的变成骷髅吗?自己在不能自拔的情况下,想借助眼前的这个美女,来阻止从活人向死尸的转变,这是以毒攻毒,还是继续服毒呀?她不会把我当成贾瑞吧?自己现在心怀的不算好意,但也不是歹意呀。他一时搞不清楚她的思路想法,但他不想就此打住,打住了跟来的肯定是痛苦。唉,男人死在女人身上大多都是明明白白死的,真是活该!
正说着可心的传呼响了。她看了看,就出去用楼上拐角处饭店的电话回过去,老龚能听到她跟对方大声说逗着,好像是有人约她。回到桌上她说,有几个朋友在练歌让咱们也过去。
我就不去了。老龚很知趣的说。
为啥?可心不解的问。
我这形像太给你背分。老龚说,其实真实的心理是不想见别人,万一有认识的呐。
说啥那!可心说,我看好的别人都会看好。我那些朋友都挺好的,就是有几个不安份,我还怕让她们把你勾去呐!再说我也不能把你丢下呀。
老龚听不出她的话是玩笑还是当真。
都是生人怕不好。他说。
生人才好呐!谁也不认识谁,玩完就走。她说,今天我可能给你出了个难题,我不急,你会喜欢上我的,再来市里别忘了看我。
楼下有两张散桌,都坐满了人显得很挤。可心从楼梯口一出现,有如升起了一轮红日,满堂生辉,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她,酒让她漂亮的脸蛋如灿烂的桃花,众目睽睽下她没有丝毫的腼腆,让老龚在一旁等她,她去结账。侧身从桌旁回来时,老龚见她忽然停住了,薇笑着跟一个正在吃饭的男的说话,那人站了起来,遇见熟人了,老龚想。他想还出去等方便,刚要转身出去,就听见一声异样的脆响,他忙转头看,只见站着的那位男士,捂着脸,结巴着说,你,你乍打人?
老龚懵了,可能别人也都懵了,都以一种独特凝固的姿式呆在那里,看看她,看看他。
我屁股比你妈的暄吧?只听可心微笑着说,没摸好你在摸一下呀?
那男的转身坐回到坐位上,低头啃一块鸡肉,那块肉很像是鸡屁股,满桌的清一色的男人,一声没有,可能是被可心的美貌和气势给镇住了。可心冲他们点下头,说,对不起!一扬脸挎着老龚的胳膊走了。
出了门她甩着刚刚打人的手掌,仍然是微笑着说,好疼。
老龚说,你吓死我了!要都上来了我可打不过!
可心说,快看看我后面,脏了没?有油吗?臭爪子!老娘的屁股也是随便摸的!
一分钟内,老龚完成了由惊到呆的漫长过程,太不可思意了!那屁股肯定不是老虎的,而她这个人却是个笑面虎。
“星星”练歌厅里的一个包间里,有三女二男。他们见了可心像见了亲人一样,可能因为有他在跟前才表现的不够火辣吧?但那热情也足以烤熟土豆。可心把老龚介绍给他们,却不说产地。又把他们介绍给他。女人表现出了应有的热情,男人们则有些木。这也正常,他想,如果换了个女的他们就会热起来了。其中,一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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