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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兰胭脂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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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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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奇怪的疑问,她和她老公也这样过吗?

    像误吸食了第一口毒品一样,正是要命的第一口让人成瘾,急不可耐的想吸第二口,第三口,他感觉很难离开这个女人了。在热乎乎的火炕上他搂着她睡了一个多小时。

    这以后老龚的家成了幽会地点,做那事成了见面的第一要事,不厌其烦。翩翩的单位一到冬天就放假,只要她愿意就有充足的时间来偷情;而老龚则借下片检查工作经常溜号。他感觉自己被一种神奇的东西往邪路上牵,捏着这根看不见的绳头一端的就是翩翩。老龚总用琢磨的眼神望着翩翩,这个恬静、安稳、时而脸红、像个淑女的女人,与在床上简直判若两人;她不絮叨,不打听,不缠磨,偶尔会柔情的亲昵一下,使你瞬间变成软体动物,就像那句名言,“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翩翩的柔情就是水,能把他泡成泥!累了她就躺下睡上一觉,有时枕在老龚盘着的腿间,鼻翅微扇,像朵睡莲,看得人陡生万般怜爱。

    再出去玩时就没有宋玉钰了,翩翩把一个比她小好几岁的姐妹小桐带在身边做障眼。小桐据说没什么朋友,因为大家都说她傻了巴叽的,说话不过脑子,或莫名其妙,或横冲直撞。只有翩翩不跟她计较,因此她把翩翩当成了姐姐。接触了几次老龚并未感觉出她有不同于常人的特异之处。有一次他们玩得很晚了,他先把翩翩送家后又送她,到了楼下她说,龚哥,这么晚了就住这吧,你在北屋。他吃惊得半天没有合拢嘴,继而又对自己“可靠”牌的人品营得青年妇女的信赖而骄傲!第二天他把小桐的好意告诉了翩翩,她差点笑岔气。

    你乍没住呀?翩翩问。

    想了,怕失控。老龚说,

    我想也是。翩翩笑着说,你这小混蛋!

    小桐也是个不幸的女人,老公单位放假他就外出打工去了,可从不往家寄钱,到年底回来了也是两手空空。所以,小桐外面也有人,主要是为了钱,次要为那个。而这外面的人,其实就在自己家的楼里,这也是她的傻的表现之一。

    翩翩说,不能跟邻居扯!他还有媳妇,那天弄出事来还能住下去吗?

    小桐说,可,他可行了!龚哥乍样呀?你不也离不开嘛!

    翩翩鼻子一禁,说,嗯,恶心人!

    两个傻女人都坏笑起来。翩翩是属独自享受型的,绝不会把感受告诉外人,既使是闺蜜之间她也从不谈床笫之事。染秀跟她说过,第一宿她老爷们不会整,也不知弄哪里了,到现在她还总爱拉拉尿!翩翩听得捂着嘴笑,她让翩翩也讲第一宿的事,翩翩晃着脑袋说,忘了。而小桐也喜欢讲床上的事,她跟翩翩说,她的这个他平时可行了,一喝酒就完蛋了,软蹋蹋的,急死人!而她老公越喝酒越硬!翩翩说,硬也不给你用,还提他干啥。

    小桐叹息一声,从此再不提了。

    元旦,翩翩送给老龚一套毛衣毛裤,褐色的,到这时他才知道,原来那毛线活就是给他织的。她让他试试,他激动得头都钻不出来了,直往衣袖里伸,在翩翩的帮助下才板正的穿好,正合身。说得寒酸一点,这是他穿的第一件毛衣,好暖和呀!一直暖到了心里。

    你乍知道我的尺寸?老龚又激动,又疑惑的说。

    目测,翩翩自豪的说,一搭眼就差不多,你的身量和俺家那损人差不多。

    多钱?老龚讨价。

    多钱都是你的钱。翩翩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要让你在人前有个样,其实你挺像个领导的,就是穿得土气,都不如生产队长,唉,你家太太也真能看下眼!。

    说实在的老龚很自惭形秽的,翩翩说得不错,自己也算个职员干部,穿得却像个干粗活的工人,母亲对他的打扮都颇有微词,每一看见他就禁不住的要摇头;用她的话说,男人外面走带着老婆两只手。他想,老婆的两只手自己都不够用,还能兼顾他。老龚十分珍爱这套毛衣,平时舍不得穿,只有在重大节日时才穿在身上展示,如,老丈人过生日,而丈母娘过生日他是不穿的,因为天热了。

    这毛衣挺好看,谁织的?事多的丈母娘曾在岳父的生日宴上问。

    编织部。刘月抢答。因为,老龚确实说过要织件毛衣的,除了上编织部织手工,谁会给他织。

    还是没把你当回事。翩翩在听了他反馈回来的信息后说,编织部都是机器织的跟手工能一样吗?连这都看不出来?

    当不当回事也照样活着。老龚装着无所谓的说,我这人邋遢惯了,男人,成大事者不修边幅。

    那不过是窝囊男人的借口!翩翩说。男人不能太窝囊了,窝窝囊囊的成什么大事!我是看不下眼呀。我家那损人那样我也不会让他邋特儿的。

    转眼就到春节前了。腊月二十三这天,翩翩给老龚送来一盒大虾和冻饺子,说虾是丁天华在外地的哥送的,饺子是她自己包的,过年吃。

    乍不给你妈送去?老龚拿着大虾问。

    我妈不吃他家的东西。翩翩说。弄熟了晚上饿了就扒两个吃,现在天凉好放,自己再不学会照顾自己只能自认遭罪了。我又不能总在你跟前儿。

    翩翩脱鞋上炕,躺在炕头,说,火炕真好!嗳,我想过年请刘月和孩子上俺家吃顿饭吧。

    老龚对她的想法很感困惑,问,为什么?

    都是同学,聚一下呗。翩翩说。

    老龚理解成她可能感觉对不起刘月才要这样做的。他也感觉对不起刘月,但在一起吃饭未免太尴尬了,而且还要和她老公面对面,太那个了,不行,既使是山珍海味也吃不出正经味的。再则说了,这连个铺垫也没有,就拖家带口的上个女同学家里去吃饭,谁都会觉得不正常的,刘月能不往歪处想吗?她家老丁能不往别处想吗?不行。

    你能给我要根一寸管吗?我家厨房有根管不行了得换。翩翩说。

    应该没问题。老龚说。

    换完了管我就安排你,这样就顺理成章了。翩翩说。

    翩翩的想法让老龚无话可说了,只有走着瞧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他也拿个枕头躺在她身边。她说想过了年就让老公出去找活干,他都放假两年了,一分钱见不着,坐吃山空。她上日本这几年孩子没人管,学习耽误了,考大学肯定没指望了,将来找工作得花钱。她挣的那点钱还饥荒,买房子,给她妈二万,也扯拉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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