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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择两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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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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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罕见阿娜日被拖去刑房,走近甄媱君身边,蓦一驻足,眸色复杂:“钱不会少了你的,这回谢了你。”语气恁冷硬,又道:“可该是我满楚古德赛罕的人,我也不得放弃。”旋身飞快离了京兆尹衙门。

    乌兰图雅拦阻不得,眼巴巴望着阿娜日被生拖下去,想这小姐妹五六岁起便伺候赛罕,可这赛罕不顾主仆情分,太过薄寡,口边的请也不求一个,说走就走,愈发是生了怨,但再如何也是敌不过对那男人的恨,气从中来,顾不得公堂礼仪,冲了那薛禅家的公子身边,扬起巴掌猛扇两回,又狠啐一口唾下去,骂道:“书香门第,礼教之户,原是这么个金玉其外,道貌岸然的大脏货,面上堂皇文雅,装什么装,做了不认,事败污水外泼,还好家庭呐,亏得说得出口,你才不要脸,不要脸!”

    上都令见个下奴擅自当庭打人,虽是掾佐官带来的人,也实在难当成没看见,勒人上前,将乌兰图雅摁倒在地,举杖笞责。

    乌兰图雅为着好友当场发难,甄媱君拦都拦不住,想着这几板子今日必得上身,正想着如何讨个开脱求情,一棍子扬起落下,已上了身,乌兰图雅被打得痛呼一声,口中犹是喋喋痛斥那薛禅公子。

    正当此际,衙署门外传来齐整步伐,掺杂间或人声,上都令及众人循声一望,见前方大门高槛外走来个绣衫高髻的中年妇人,左右伴了奴仆,虽上了些年龄,却气态雍容,前头引路的是京兆尹衙署门子,上前先予大人递了信笺令牌。

    上都令看毕一讶,起身下阶,朝那妇人拱手谦道:“原是珠勒沁宫令造访,不知所为何事。”又叫旁人端椅奉茶。宫令为宫廷一品女官,为皇后身边的人,执掌凤印兼分担后宫琐事,权势实不小,目下诸人见其出宫来了京都衙门,俱是生疑,又是颇惶恐。

    珠勒沁摆手,示意不用费礼,仅朝甄媱君踱去,上下端望一番:“嘴舌功夫果真灵滑。皇后差老奴前来请甄掾佐进宫小聚,没料去了大宗正府,才知掾佐来了这里,门口舆轿已备好了,甄掾佐请罢。”洗练若流珠,不掺半句废话。

    从没跟宫人有过任何交往,莫提是当朝中宫的察合皇后。甄媱君不知祸福,不好多问,更不能有推托忤逆,只是一指地上趴着的乌兰图雅:“宫令大人,不知可否携下官随从一道前往觐上?”

    珠勒沁笑了一笑,朝上都令道:“老奴一介妇人,娘娘更是母仪天下的后宫贤主,皆不敢罔践律法,那就得看上都令大人的意思了。”

    上都令忙道:“哪里说得这样严重,宫令大人来之前,罚已是刚刚行毕了。”又朝乌兰图雅咳道:“还不快些起身,陪了掾佐觐见皇后罢。”

    虽只挨了一板,乌兰图雅屁股已是开了半边花,全身嗡嗡发震,走路都踉跄,忍痛捂了跟着甄媱君出外。

    甄媱君见那轿房金顶赤琉,红缎垂缨,两边伴侍皆是宫装打扮,排场不小,这会子才生踌躇,垂头见自己一身寡素朴服,道:“可容下官先行回家换身衣,再入宫觐见娘娘。”珠勒沁瞧出面前这女郎生了心慌,也不戳穿,一同乘了轿,先去了东城宅院。

    宫人守在门阶两边,甄媱君叫那主事妇人将珠勒沁请入厅内,又差乌兰图雅伺候着独自进了厢闺,甫一跨进门槛,只见内卧竟是一片狼藉,箱柜大开,似是被搜过一通,顿一惊,连人都来不及喊,便先奔到床头八宝柜边先去查看家书,只见柜格内一片散乱,还没曾蹲□子,眼前咻然一黑,身子一空,被人从后头反抱起来,蒙头罩脸由人捂紧了口鼻,再听哐啷一声,门板已被一脚踢得闭紧。

    室内骤然安静下来,沉如晚间,悄无声息,行凶的一只大掌毛毛糙糙,热气腾腾,在她娇嫩的唇上微微抖了两下,似是也没料宅子主人这个时候突然回来。

    皮肤被那手掌碾刺得极不适,几是把甄媱君弄得要窒过气去,半晌才松了半松。

    她没料刚从京衙回来,家中便进了贼徒,反肘去击,那口胸宛若岩釉,反将自己骨头震得发疼,只怕惹得毛贼羞怒,压低声音:“你可算有本事,摸到了朝廷命官的宅子里,外头有大把宫人,你得了好处,就快些走,我勉强放你一马。”

    背后那声音哑着喉咙,暗笑一声。

    肉在砧板上,还不示弱,简直就是一头狂妄之极,傲慢无礼的小母狗,亟欠人收拾调/教。

    他虎口一撑,正嵌住她纤嫩咽处,俯脸在她耳边:“晓不晓得平日里怎么对付我家不听话的狗?”

    甄媱君裸出的半截颈被毛刺扎得痛痒,再听那声,心头一动,又听那声音道:“……要么绑起来狠鞭一顿,打得没了狗性,要么便是在它面前将另条狗剥了皮,把胆子吓破半边。”

    她失口道:“怎么是你——”前夜跟踪自己,今日竟是上门做这些贼头鼠脑的事,就算自己当日在芥园跟他有些纠葛,也不至于缠到如今。

    背后那人也不矜持,扬手一拽,不等她话落音,将她身子如翻了肚皮的鱼,掉了个面。

    甄媱君一仰头,果真是对上一张胡子拉碴的黑脸,眸里似怒似笑,宛若拎了个猎物一般,将自己提了半寸,不禁恼火:“你不是淮安王的侍从么,怎么是改行当贼了么,穿屋进宅,不请自入,还鬼鬼祟祟半夜跟我,究竟做什么打算!”

    齐四浓眉一抖,拂去喷到面上的唾沫星,不怒反笑:“脾气真臭,国公府的公子哥定是个没三两骨的娘娘腔,才受得了你。抓到痛脚了?你跟了瓦剌男子外宅幽会,夜半才回,轮到别处,早就被浸了猪笼。”

    甄媱君见他承认,口不择言,反唇相讥:“哪里像你们中原女子,个个都是瓮中龟儿受王八气,被父家夫家百般的管束,可怜得很,动辄失了颜面便要跳江投湖,只怕再过些年,将你们吃水的源头都得堵住了吧!”

    齐四隐去笑,手劲一紧,将她两颊掐下去:“瓦剌给不过给你两口奶喝,便将你这头白眼小狼催养熟了,弄得你还真当自己是这瓦剌人,连故土都不认了。”她被那手掐得生疼,失了声,讲不出个完整话,嗷嗷出声,又觉模样着实难看,疼羞出泪,下肢未被制,情急下抬了膝盖超前一躬,正中前头人要害。

    齐四闷哼一声,探手去捂腿窝子,被她趁机挣出半边身子,见她要逃,就手一拉,不偏没倚正将一边衣领子拉脱开,连着外袍加中衣,一同垮下去,露了半边玉质香肩。

    他血气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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