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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阳光灿烂婚外情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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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穿着靛蓝色的泳装,走在前头,我跟随着她,这也为我进一步观察她创造了便利。一个四十六七的人了,她的体型保留的还算不错,即使稍显丰满,却看不到一点儿赘肉,望着她那丰腴的肩膀,饱满的后臀,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非分之想。单纯从形象上看,她除了黝黑,我还没挑出毛病。

    雅座是隔断式,一张圆桌两把躺椅,我坐下后,她去了服务台,一会儿就握着两瓶“金胚饮料”回来了。一路上,我发现她的眼睛不时在偷窥我身上的某一个地方,弄得我好不自在。

    她帮我打开饮料后告诉我:“这是一种新型饮料,用玉米胚芽提取的,对人体保健很有好处的。”

    我突然回顾起了什么,端详着饮料瓶子问她:“如果我没记错,你就是搞玉米改良的吧?”

    她宽慰地笑了,直言快语地说:“这种饮料,我也是课题组成员。尽管有人极力贬低我们的农产品,但玉米和大米的科技水平,中国是走在世界前头的。”

    “外国人为什么要贬低我们的农产品呢?”她的话,激发了我的职业兴趣。

    “很简单,吉凶祸福是天主张,毁誉予夺是人主张。外国不良商人,利用我们的麻痹和疏忽,采取毁其誉,篡其位的卑鄙手段,已经将我们的大豆和花生作物逼上了绝路。尤其是大豆,它是我们老祖宗留给世界的,可是……”

    说到痛处,她气断声绝。

    我也被她的感慨所感染,深情地望着她。或许吸引我的,正是她这种事业心和责任感。

    一股驱之不散的思维还在严肃地围绕着我,她突然开着玩笑说:“哎,前半场可是我做东噢,后半场你是不是表现一下呀?”

    有意思,真有意思!刚才她还忧国忧民,超然脱俗,一转眼儿,却又甘之如饴,平庸不腻了。

    按照她的指引,我们上了12楼,这里别有洞天,是法国风情的咖啡厅。找了个小包厢,我跟她鼻尖对鼻尖,品着巴黎口味的camus  咖啡,各自讲述着自己的婚姻故事。这是再婚的必由之路,故事往往带有一定的倾向性,又往往生动感人。

    她带着虎口脱险的心情,从光秃秃的山坳来到了繁花似锦的北京,大学毕业后,为了留在北京,她不惜嫁给了食品研究所的一个大男人。新婚的第一个春节,第一次走出大山的父亲母亲来到了北京,希望跟着女儿痛痛快快地吃上几天饱饭。

    种了大半辈子粮食的父母,没有享受过温饱的幸福。他们的土地本来就贫瘠,西北狂躁的季风就像那凶狠的毒虫,一阵连着一阵,咂干了地里的水分,造成了粮食的连年减产。天灾不如人祸。穷苦的山民,本来可以享受公粮减免,可是贪大好功的地方干部打着“多交公粮,支援国家”的幌子,拼命为自己捞取政治资本,导致了大批的山民常年累月处于半饥半饱的状态。深知父母之苦的易江红为了以尽孝道,拿出了ABCD几套接待方案,可是,丈夫对她的方案横眉竖眼,毫无兴趣。

    丈夫的祖上是满清的正黄旗,自认为血统高贵,根本瞧不起山沟里来的岳父岳母,非但如此,他还是一个精于算计的吝啬鬼,就在岳父岳母住下的第三天,他带着自己的粮票走了,回到了后海的父母家。那个年代,吃饭靠粮票,单凭易江红的一个人口粮怎能应付三张嘴啊,十冬腊月,别人家买鱼割肉,置办年货,易江红却要顶风冒雪到自由市场搜集高价粮。

    对娘家人的鄙视和不敬,必然导致妻子的反目和仇恨。从那个春节起,易江红就跟大她七八岁的丈夫进入了冷战状态,直到婚姻的尽头。

    丈夫是个聪明人,1992年,社会上掀起了“下海”潮,精通食品的丈夫自行离职,办起了一家旅行食品公司,主要针对铁路、航空和海运单位。旅行食品是国家监管的空白,暴利程度完全可以跟贩卖毒品相媲美,一元钱的东西可以卖到几十元,层层加码,层层克扣,反正当官的不坐公共交通工具,看不到这些问题,旅行食品的暴利行为也就常态化、合法化了。也权当她丈夫倒霉,在一笔动车盒饭生意中,由于铁路人员分赃不均,她丈夫受到了连累,进了监狱,易江红便递上了一纸离婚协议,但丈夫生死不从。

    可见,易江红跟我一样,婚姻的屁股仍然没有擦净,不过这也好,两个同命人,共鸣点多,往往一拍即合。我跟她的发展,跟同类中年人比起来没有什么特点,也是“见面三部曲”:一握手、二亲吻,第三就是上床了。从小就在大山里长大的易江红,体格十分健壮,后经城市文明的熏陶,成为了土洋结合的经典。她的床上功夫不是城里女人敢于挑战的,从序曲到高潮,排江倒海,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事后回顾,简直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武打戏或枪战片,令人难以忘怀。由此,我更加理解了她第一次约会地点的选择。她曾得意地对我说,之所以选择泳池,主要是看你的阳 具大小,我这么强,万一你不适应怎么办呀?其实我跟那个大男人的破裂,跟性爱也是有关系的,他就像一只虾皮,下头那么一点儿,别提了!”这才叫“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唻!

    可是,就在我们风生水起,如胶似漆之时,意外发生了……

    作者qq:941599114

    这几个闯北京老兵的真实原因:“我”,战伤,功臣,带薪做专业作家;陈子阳(化名),高干子弟,转业到某总局,副司局级;钟玉奎,俘虏兵,带着强奸犯的罪名,在建国门收废品;任光腚(真名任光定),在通州做废品王。苗玉箫(化名),某影视公司文学部主任,带着忧伤,状告不作为的某某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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