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错,所以就被压下了。但钟玉奎还是被调离岗位,下到了连队。背着“黑锅”的钟玉奎凭着优良的表现,东山再起,再次成为提干对象,这在部队里是极其少见的。
我和陈子阳下到2班的第一天,适逢进行潜伏哨设置及对抗训练,由于我和陈子阳没有接触过,两个人成了彻头彻尾的“副班长”——测试成绩一个倒数第一,一个倒数第二,当天夜间的班务会上,钟班长突然宣布:“班里出个墙报,各自谈谈潜伏哨的体会,然后进行评比。”
玩实的不行,玩虚的我跟陈子阳可不含糊。墙报出来了,我和陈子阳分别获得了冠亚军,钟班长广泛发动,几个战友一起动手,用子弹壳做了两只精致的苹果刀奖给了我和陈子阳。望着金灿灿的铜质苹果刀,陈子阳拍着我的肩膀说:“为了树立你我的威信,钟班长用心良苦啊!”
如何报答钟班长的知遇之恩呢?西双版纳的首府景洪有一家象牙工艺铺,我跟陈子阳凑了五十元钱,去定制了一个象牙护身符,开铺子的傣族主人知道我们要奔赴前方,挑选了上等好料,雕刻得也格外精心。三天后,我们将这块象牙护身符悄悄塞进了钟班长的枕头里,第二天早操,我发现他脖子上已经挂上护身符,但他毫无表示。直到开拔前线的那天夜晚,他才分别跟我和陈子阳握了握手,但啥也没说。
这几个闯北京老兵的真实原因:“我”,战伤,功臣,带薪做专业作家;陈子阳(化名),高干子弟,转业到某总局,副司局级;钟玉奎,俘虏兵,带着强奸犯的罪名,在建国门收废品;任光腚(真名任光定),在通州做废品王。苗玉箫(化名),某影视公司文学部主任,带着忧伤,状告不作为的某某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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