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校长对我并没有欲望。”新新为了在真真面前为林校长辩护。
又说：“是我求他的，他还不同意，说我是个孩子，他不习惯，还让我再考虑几天吧。”
“今天的感觉不错吧，是不是很美？”
真真恼怒地讽刺道，这是她平生第一次有讽刺人的意念。
新新却羞涩地笑了。
真真意识到这个学生已不可救药，于是既把她招了来，就不得不尽尽义务，说：
“新新，你是一个中学生，我是你的老师，现在本不该讨论性这话题。可现在你涉及了这个问题，并陷了进去，我们不得不讨论一下。你年龄还太小，还很难分得清是是非非，真真假假。我并不是林永升的情人，都是他胡说，为了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刘老师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不会担心。”
真真摇摇头，知道再辨解也无用：
“好吧，我们不说这个，你信他就信他吧。我们说说‘性’。”
我们谁也不能说两性结合便是丑恶的，相反它应该是神圣的。没有它，就没有人类，乃至整个生物界的繁衍，进化和发展。
可是人类性的美好与否还在于人类自己，性的美是和爱结合在一起的，随意的两性结合是丑恶的，丑恶的东西只能给人们带来无尽的痛苦和悲哀。”
“刘老师，你的话我理解不了。
我已经二十岁了，我也有思想，虽然‘真善美和假恶丑我说不清楚。’但我看着身边的人和事不断地思索，无论现实中的，还是书中说的，爱情的欢乐总没有痛苦多。”
“那是因为你已走向堕落，带着有色眼睛去看世界，世界就变了颜色。”
真真感到自己理屈词穷起来。
以往在学生面前，讲起真善美的理论，是一套一套的。如今谈起这丑恶的东西，总是词不达意。她感觉到自己那一套理论好象一只纸老虎。
再想想自己的遭遇，自己目前的处境，她不由嘲笑起自己来。
她开始恍惚，面前就是一道无底的深渊，深渊里堆积着，摆动着无数嘲讽的嘴脸，她在努力挣扎着，为了不使自己一头栽下去。
“随意结合是丑恶，正式结婚的又怎样，照您说，那是美的，可他们都有美感吗？
我看着走进婚姻的姑娘，不久就变得疲惫不堪，本来温顺地却变成泼妇，本来漂亮的变得丑了，不知美都跑到哪里去了。夫妻之间吵闹不休，哪里还有两性美？
人要生活好得有钱啊，我看我表姐生活得都不错。自己快乐，还能帮家里，报答父母，她非但没有损失美，而是更漂亮更精神了。
我本家一位姑姑，跟了一位有家室的老富翁。虽然那老头不跟她结婚，不让她有孩子，她活得可自在了。老头每年给她家里几万元，她兄弟姐妹都跟着富起来了。春节她带着老头回来，全村没有一个人看不起她，都责责称赞，羡慕不已。”
新新有自己的看法和理论。
面对着真真的教诲，心里充满不服气，振振有词地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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