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琴你有啥事说呗,在真姐面前还吞吞吐吐。”
“真姐,林永升可不是个好东西,他整天打女人的主意。”
真真心头一惊:“莫非她知道我的事了,来好言相劝?”
“我不是个好女人”美琴又说,低下头。
真真松了一口气:原来林永升打美琴的主意了。
“有件事,我说不出口的事,现在只能和你商量。这世界上我只信任你,你从来不做对别人不利的事,不说对别人不利的话。”
“那就说吧,美琴。”
“还是在我女儿不到一岁的时候,二楞子不在家。他的表弟,就是咱村的铁钢在我家玩,我给女儿吃奶的时候,他瞪着眼睛瞧。
那时他是个孩子,说是孩子,也比我小不了多少,我没在意。可当我把睡着的女儿放在床上以后,他猛地扑向我,把我强奸了。完事后,惭愧得什么似的。直说对不起,他说他看着我的乳房就晕了,自己当不了自己的家了,求我原谅他。”
“后来呢?”
“后来我竟离不开他了。他是那么有激情,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他才使我觉得生活有点意义,才使我活得象模象样的;要不是有个他,不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一定也是个又脏又臭的妇女。”
美琴停了一会又说:“你说二楞子咋那样呢,只知道干活挣钱,晚上压上来捅两下就完事,就象尿憋多了要小解一样。”
“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真真想象着,说道。
“难怪活得不精神。”
真真想了想说:“美琴,男女之间,有美感就好,也不必羞耻不安。不过,该丢开就得丢开,不要阻挡人家娶媳妇啊!”
真真以为美琴是为了铁钢要订婚而苦恼。
“我才不呢?我早就劝他订亲了。”
“那你——?”真真不解。
“让我苦恼的是林永升,上个月,二楞子出去打工了。铁钢从我家走了以后,林永升就跳墙进来了,说他早发现了我和铁钢的事,我要是不接纳他,他就去告诉二楞子全家,还告诉村里人。”
“你接纳他了?”
“我怕影响铁钢找媳妇啊!他几乎天天纠缠我,还要我这样那样摆姿式,我说去告诉他媳妇,他说媳妇根本不管他,还给他放风呢。
我不信,第二天去他家告诉他老婆,他老婆只是笑。
过后我问她,她说:‘我被他摆弄够了,巴不得有人代劳,反正他玩女人从不花钱,他知道俺还有两个上学的孩子,得花钱。’她还说,连真真都跟他了,我不明白这人怎么都对这有这么大的瘾。”
真真直气得眼发黑,脸都变了形状。
美琴自顾说下去: “他又舔又咬的,真恶心死我了,我真想杀了他!”
她怯怯看了看真真,又说:“真真姐,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不过我是不相信的。”
“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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