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简直等于暴敛天珍。
廖晓白耐心地给尤言解释:“我的理解是这样的,灰色收入就是游离在合法与非法边缘的一种赚钱方法,它利用熟人社会,游走于法律边缘,以便从中取利。所谓灰色收入,既不能确定其来源的合法性,但又无法认定其非法性。
尤言心里想,果然是奸商嘴脸,赚点黑钱还要搞出点歪理掩饰,好让自己心安理得。
尤言还是看不大明白,李兰心怎么会跟廖晓白一起淌这趟浑水。她问廖晓白:“那你怎么会找李老师合作做这个项目呢,他的专业跟做广告不搭界嘛。”
廖晓白说:“怎么不搭界?做广告就是要人头熟,中国人办事喜欢在熟人圈里找关系,很多事玩来转去最终都要纠结在‘人情’二字上面。李哥和电视台熟络,我们借口搞舆论监督,想代理医药公司的广告,没有媒体参与,就像老虎没有牙,谁会怕你?我和李哥是优势互补,结成利益共同体,有钱大家一起赚。”
尤言不无担忧地问李兰心:“老师,你参与这么做,恐怕会有风险。”
李兰心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也明白这么做有风险,可是,这单活如果拿到手,佣金有几十万,不由人不动心。”
廖晓白不以为然地说:“尤小姐,李哥现在已经是菲达广告公司的股东了,分享公司的一半利润,钱又不会咬手,何乐不为。再说做生意总要有点风险,天上不会掉馅饼。”
尤言问李兰心:“老师,是这样吗?”
李兰心说:“他说的没错,分我一半利润,能顶我在大学里好几年的工资。富贵险中求,不置身其中,恐怕我一生也只能是以一介酸儒终老,老师我是不甘心。”
尤言明白了,李兰心是被廖晓白拉下水了,同流合污了。人在利益面前真的很渺小,有时就像公园里的孔雀,人前开屏,花枝招展美丽动人,可是一旦被什么吃食诱惑,转过身时,也难免露出光秃丑陋的屁股,斯文扫地。
不过尤言转念一想,人家自有自己的价值取向,目的明确,乐在其中,外人何必瞎操心。老师当年关照过自己,后来也帮过自己,连婚庆公司的业务都是老师介绍的,投桃报李,自己无非是陪他们走一趟,不拿他们的钱,算是给老师一个面子罢了。
尤言毕竟是电视台的主持人,见多识广,看惯了老板和明星的大手笔,这种不三不四还烫手的小钱,还要靠别人施舍,拿不拿都无所谓。
尤言不是有很强是非观念的人,有时候她明明知道不对头的事情,因为抹不下情面,她也会答应下来去做。她这种跟着感觉走的风格,有时候会很吃亏。只是在这件事情上,尤言当时还没有意识到,正是因为她没拿这个钱,使她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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