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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断南天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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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龙门客栈危机藏 鬼谷鼠窝乌有月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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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他赤胆忠心,侠肝义胆,有他在旁,缥缈真君又多了一个得力的助手来对付上官靖,这还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呢?”

    “此人虽极耿直忠心,但其身上的杀气足以证明,他找缥缈真君是为的以前的义,忠的是以前的主,他此行必是有不良之动机。一个上官靖,一个他,两个人为达目的,尔虞我诈,各用心机,只怕缥缈真君的安稳日子没得几天过了。”

    “那你为何暗示他去找缥缈真君?”

    “天底之下,要找几块好料子,实是不易,否则武林之中的门派,为何一代不如一代,若能光大武林,这也算为武林造福,因此我有些犹豫,既怕给缥缈真君为此带来麻烦,又怕失却一个武林后起之秀,只好将这个难题丢给缥缈真君了,以他几代高人,想必会有过人的办法,化戾气为祥和的。”其实何不依所言只是一己之见,光大武林,绝非是有习武的好苗子就能做到,而是因各大门派敝帚自珍的陋规所限。

    “你为何要留下来住几天呢?”

    “如果真是上官靖泄露了我们相聚与武林三珍之秘,武林中必有动静,凤阳集也必有反应,我是要查一查这些人的背景,以便应付。”

    二人谈了许久,终于返回了龙门客栈。要了几个小菜,随便吃了些,二人便梳洗安枕,但何不依心中有事,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许多的问题都涌上心头,便披衣下床,见对面的艾莲睡态可掬,于是悄声走出房间,正待步入大厅时,只见大厅餐桌上,仍有一人在坐,身材矮而壮实,虽已入更,但他依然浅斟慢酌,独坐案前。当何不依看见那人时,那人也恰好一双酒眼扫到何不依,突地酒眼中神光倏现,忽又低头抓起一颗花生米,丢进口中,举杯就饮。

    何不依一见其神光乍现,浑身顿觉不舒服,就象有人在晚间被老鹰啄了一口般,暗道:“此人好精深的内功。”但实在想不起这人是谁,当今武林有此神光者,除却天下三剑、饮血剑、日月山庄主郝九仝、月宫金殿主人及疯癫二丐外,似乎已无人能有,难道是黑道联盟或日月山庄中人,那又会是谁呢?

    由于此时武林中以黑道联盟与日月山庄为最,两大势力各据半璧江山,号令天下,为此何不依暗自以为便是这两派中人。心道:“这人实是来者不善。”自忖武功卓绝,便缓缓踱步向厅里走去。就在这时,门外走进四个华衣青年,甚是风流倜傥,就连何不依也不由暗赞形貌上乘,只是他们此时人各挽臂,一人手持一酒壶,还有两人仍在举首待饮,这四人走进,整个厅里便弥漫着熏天的酒气。他们若非挽臂,只怕没一人还能站着说话,这时,一人大喊道:“住店。”那女老板因四人面孔俊俏,呆得一呆,见状暗叫一声“苦也”,忙不迭迎了出来:“四位客官,有何吩咐?”

    另一个酒气熏天的道:“这时上这来,还能干啥,当然是住店喽!”旁边一人醉眼一翻道:“我们要一个上等房四人间,还罗嗦什么劲?”女老板叫苦不迭道:“四人间全都有客了,不过,还有四个上等单间,四位看如何?”左边那个华衣青年不由双目一瞪,对先说话那人道:“哎,赵兄,你们不是打听好了吗?就这龙门客栈还有一个四人间?”

    见这四人来到,何不依目光一掠,见他们进来时目光闪烁处竟是那喝酒的矮壮大汉,知道他们其实并没喝多,而是故意找茬,便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静观其变。姓赵的一听,跳了起来:“是啊,我刚才来时你们这不还有吗,这么一会,咋就没了?”

    女老板面色一凝:“真的没了。”

    “谁住了?”

    “是……”左首青年蓦地手一拍旁边一桌面,“啪”的一声:“说,不说我砸了你这鸟店。”女老板略一迟疑,却没有说话,那矮壮汉子低沉着声音道:“是我。”那声音低而又冷。

    何不依暗吃一惊:“这人原来是故意在此等这四人的,看来是有备而来。”四青年这时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大汉,左首青年道:“原来是你在与我们捣蛋。”摇晃着坐在了大汉的对面,两只眼睛几乎贴在了大汉的眼睛上,脸对着脸,大汉视若无睹,犹自咀嚼着口中的花生,后面两人可急不可待的从左右捏住了大汉的下巴,却是对先那青年道:“钱兄,何必跟他罗嗦呢?说,你一个人住四人间为的哪般?”

    大汉仍未说话,不过,因下巴被捏住,也无法咀嚼了。姓钱的对二人道:“郑兄,冯兄,看来是要给他点厉害尝尝才是。”蓦地一拳直击而去,那大汉突出左手,抓住了来拳,整个人屈膝向后一个后空翻,便摆脱了郑冯二人的手,恰在这时,钱姓青年也适时一招“醉鬼划船”,竟自个倒在地上,身体向前划去,而双手直抓大汉双足,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郑冯二人一人抓住钱姓青年的膝部,注力猛推向前,钱姓青年那一脚威力又是猛增,余下一人则弯腰一式“横扫千军”,直截向大汉之腰部。

    这四人出手,实是配合得天衣无缝,看得何不依也咋舌不已,大汉从上至下的身体,在同一时间便处在了四青年的攻击下。

    醉态已无,杀机倏现。

    大汉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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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已没时间去细究个中原因,吃完一个抓起又吃。终于吃饱了,果子也吃完了。“金鼠呢?到底去哪了?”刚一吃完,他又想起来了,极目四顾,阴气森森,死气沉沉。鬼谷里没鬼,鼠窝内已没鼠。江方搜索老半天后不禁对这老叟提及丧胆,孩童闻而恐啼、就连江清萍也铩羽而归的“鬼谷”、“鼠窝”有了一点怀疑。

    岂止一点,简直是疑虑重重!没鬼的地方为何要称之鬼谷?藏匿一只老鼠之处又岂可谓之鼠窝?黑白两道敬鬼谷、鼠窝而远之,为的哪般?这里到底有何可怕?疑虑重重,江方嘲笑般振声道:“这就是鬼谷?这就是鼠窝?”不知到底是嘲笑鬼谷、鼠窝?还是他自己?

    “哈哈……”一阵狂笑,声浪阵阵,震得谷内树叶沙沙作响。笑声中满是上当受骗的气愤。“无稽之谈!”他已找不到任何字眼来发泄气愤,反而愤极自笑。笑得那么尴尬、那么勉强。他的轻笑未完,却嘎然而止。

    “世上本没有鬼谷,也没有鼠窝……而事在人为。”一个缥缥缈缈的声音闯入耳际,言落人到,此时江方对自己现在的身手很有几分自信,对嗅觉、视觉、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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