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你怎么如此疏忽大意?如果是敌人站在这里偷袭你,你现在还有命在吗?”树冠上的青年男子满脸怒色。阿武看清了站在树冠上的那个人,连忙跪倒在地,脸有愧色的说:“师父,刚才弟子只顾着追逐白猿,没有留心四周动静,何况此处乃是甲贺腹地,谁敢放肆到这里来呢?请师父赎罪。”中年男人的师父摇了摇头,一脸肃然:“谁说这里就没有人敢闯进来了?刚才为师还在这里击退了几个忍者,为师从他们所用兵器和招数上判断他们可能是伊贺流的忍者,看来我们的老对手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始打起了我们的主意呢。”
“伊贺流的忍者?我们素日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即便发生误会也要当面解决,免得纠缠不清,互有损伤,他们现在却闯入甲贺重地,难道他们真的要想跟我们公开对抗?”阿武十分气愤。
“这个为师也暂时想不明白,可能在我们避居深山的这一段时间内,天下大势又发生变化了呢。既然你现在已经破关而出,那么就带着白猿扮作卖艺人到伊势境内探听一下虚实,为师还得等着你的师兄弟们出关。最近我们山中人手不足,为师都不得不沦为巡山的喽啰了。” 光俊自嘲。
阿武摸着白猿的头,看向飞溅的瀑布,指着瀑布后面说:“师父,紫云师妹应该也快破关了,等她出来后陪伴师父巡山,师父就不会觉得人手不足了。”
“紫云这丫头多嘴多舌毛手毛脚,有她给为师添乱,的确一个人能顶好几个人啊。”光俊笑着说:“阿武,你现在该下山了。身为忍者,你要时刻警觉,再疏忽大意为师可不会轻饶你。”
阿武拜别师父光俊,领着那只乖巧的白猿,沿着林中的小径,下山去了。光俊看着阿武和白猿渐渐消失的身影,眼神中慢慢涌出一种悲凉。
山中偶尔拂过一丝凉风,光俊看着流泻的瀑布,想到自己的女儿就在瀑布后面的洞穴中潜心修行忍术,心中不免泛出阵阵凄凉:“身为忍者,为使命而在生死边缘游走,为了让自己无牵无挂,还得舍弃自己所拥有的幸福,这难道就是忍者的宿命吗?女儿甘愿成为一名忍者,恐怕只是想陪伴在我的身边吧。可是我却不能任由她这样做,我必须给她找到一个好的归宿,让她远离我,远离杀戮。”光俊想到这里就不愿再往下多想,因为再想下去只会勾起太多让他伤心的回忆,他不想在回忆中再次看到妻子那张满是血污的脸。他因为仇恨而选择成为忍者,紫云却因为亲情而成为忍者,尽管他们父女两人动机不同,走的却是同一条凶险异常的路。
“师父,你为什么选上了我?难道我比其他人更厉害吗?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我不想卷入这种无休无止的杀戮中。”当年,光俊看着师父严厉的眼神,不禁有些迟疑。
“我之所以要让你接替我的位置是因为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到了强烈的恨意,这种仇恨的怒火足以把敌人烧成灰烬,而你内心深处又怀有对亲人无比真挚的爱,这种关爱会使得你奋力保护你的亲人,正是这种强烈的恨和真挚的爱让我决定使你成为我的继承者。我相信,在你的引领下,甲贺的忍者会找到一条属于他们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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