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当空,清风送爽的田野美的让人陶醉,蜿蜒曲折的水库干渠,在月光下耀眼生辉,清澈的流水映射出那粼粼银光,让人仿佛置身在远离尘世的仙境。
凤芝哼着小曲,步伐轻盈地来到小桥,环顾四周后,翘首回望款款走来的吴畏,心里似乎有些悸动,扪心自问这位偶像级的人物,好像从来没有想要嫁给他的冲动,此时怎么会产生心跳?
吴畏的心情应该是一种失落后的错愕,约凤芝出来绝对没有情感成份参合,他缩着头,俩手插在裤兜里,不紧不慢地逛荡了过来,他似乎也担心后边有喜欢琢磨别人花边的无聊人,回头看了几眼后才走上小桥,走到凤芝旁边也没有说什么,脱下塑胶拖鞋搁在她旁边,顺势往上一坐,然后就冻在那里低头不语了。
桥很矮,垂挂的两脚都能够得上那清澈的流水,这样的环境应该算的上是个世外桃源,可大家都有回城工作的述求,社会阶层的价值观感摆着,也由不得自己唱高调要‘扎根农村’。
吴畏依然情绪不佳,开始的时候还是比较冷静,可没多久要做‘坏知青’的想法又出来了,他转过身子凝视凤芝,毫不犹豫地她的胸部摸了一把。
突然遭袭,凤芝吓的浑身痉挛,要是村里的那些混小子,也许一个耳光就扇过去了,可面对的几乎是自己的偶像,她并不是很反对这种行为,只是嘴巴上故作推辞,羞答答地说:“吴畏哥,你这样不好吧,你可是青年标兵唉!”
吴畏没有收敛,反而亮出了为人放纵的另一面,顷刻间,他变本加厉地将凤芝搂在怀里,回话道:“先进也是人,他也有七情六欲!”
凤芝极力掰开绕在脖子上的手,婉拒说: “最好不要这样,我还要嫁人的,除非。。。。。。”
当下的吴畏有些极端,认为从发育开始,生理的需求已经压抑了六七年了,这段时间实在想破缸子破摔,他不但没有就此收手,还强行抱住凤芝,在她脸上狠狠亲了几下。
要是凤芝不挣扎,可能这事也就完了。然而,对一个清纯女孩来说,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想站起来,可身子几乎横躺在吴畏的怀里,人使不上劲,一只手乱抓,想找个支撑点爬起来,也许碰到吴畏身上什么了,凤芝羞的浑身痉挛。
吴畏彻底失控,身上聚起的情欲,都有征服她的冲动,就在凤芝要站起来的瞬间,手还抓在她裤腰上。那时候女人的裤子肥大,腰间就一颗纽扣固定,吴畏一拽拉,裤子就掉了下来,看到白皙而又丰满的大腿根,这种时候哪还去想后果,在小桥的水泥板上一鼓作气,把凤芝强压下在身下,到此时,人都会被动物的本能征服,所谓理智,早在大脑空白反应中湮灭了,凤芝也一样,她被吴畏激情似射上演渲染的浑身酸软、四肢乏力。
在传统文化氛围中,这种勾当绝对是伤风败俗的行径,婚恋礼仪的神圣,是那个时代人必须遵循的道德底线,吴畏何尝不知,可他一时精神崩塌,主观意识被情欲所控,直到发泄完了才会知道事情严重和不可收拾,看到直溜溜地躺在水泥板上的凤芝,心里顿时万籁皆寂,绝望的他对自己冲动很是后悔。
这种紧张同时在凤芝心中发作,她仰起身子,萎缩在吴畏的怀里。
好在吴畏自己都六神无主的情况下,嘴里到是说了一句安慰的话:“你别担心,如果怀孕了,我会负责的!”
对凤芝而言,这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已经使毫无主张的她感动的痛苦流涕了。
天给大地一个完美的中秋月夜,但此时两个人都没有办法抒发原有的那份清纯,他们天为帐、地为床,云里雾里过后,今晚再也没有兴致领略这银色的月光,可女人总比男人更多的不可言喻,凤芝没敢强迫吴畏做出最后的承诺,但心里已经有了归属,她希望今晚就能睡在‘知青营’那张小床上,然而,城乡差别摆着,这样的想法绝对是一种奢望,在分道口上,吴畏耷拉着头,悄无声息地选择另一条道走了。
破身后的凤芝还真希望自己能够怀孕,母亲在大队管妇女工作,家里有不少妇女生理知识的书籍,她找来看了遍,可越看越沮丧,一个月女人排卵期才三天,其他都是安全期,哪那么容易怀上,必须找他多干几次才行。
吴畏更是忧心忡忡,只从和凤芝做了那样的事,回城的希望更加渺茫,在劳动中,每每看到凤芝充满渴望的凝视,心里都会产生难以想象的绞痛,可这又是一种矛盾,白天想得大多是自己的前程;可到了晚上,更多得是回味男女媾和的快感。
‘知青营’生活区两排平房建造在村口的路旁,这里进出方便,闲暇时很多人都会聚集在这里,特别是晚上,村里的年轻人都喜欢到这里来消遣,大家聚在一起吹大牛、唱歌、打牌、毫不夸张,当时社会上最前卫的娱乐,这里都会有人玩。凤芝也不例外,她原本在这里玩得很自然,可发生那样的事后,就不敢在众人前面对,每天都想约吴畏一个人到外面玩,可他是属于大家的,即使有那份心,也不可能轻易脱身。某天,凤芝递了一个纸条,告诉吴畏,晚上十点后她要来一趟。
情欲肆孽的年龄,收到这样的字条当然会有所反应,吴畏早早地赶走在屋里玩的人,半掩着门,关上灯,带着生理的渴望平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凤芝的到来。
凤芝是个女孩,主动要求前往的勇气,也是多日焦灼后无奈的决断,然而选择面对,就要承受和勇气相等量的压力,她早混杂在隔壁玩耍的人群中观望,见吴畏屋里的灯关了,立刻领会到了他的默认,等‘知青营’静下来了,就蹑手蹑脚地摸了进去。
吴畏听到有轻微的推门声,赶紧从床上仰起身子,趁着门口外照进的一点光亮,伸开双手,把她揽在怀里。
凤芝很希望这样的举动,想起这些天度日如年的孤独,顿时泣不成声。这样的房屋没有隔音效果,为了避免被隔壁听到,吴畏敏捷地用嘴巴堵住了她的怨言,僵持一会后,顺势脱去衣服,干柴烈火的两个人,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尽情地享用先天的拥有。
凤芝目的很明了,在行事的快乐之余,想得更多的是吴畏在小桥上的承诺,她很希望自己能够怀上,要不然今生没有办法面对另一个男人。
这个晚上再次苟合,是两个人不明不白接触的另一个开端,凤芝已经决定,要把这类似偷情的夜宿常态化。
无奈世间没有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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