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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出财政局(之二)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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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性,所需资金金额,龙门吊的供货来源,资金的来源等等。然后,领着我们查看了木材存放场地现有的吊车的状况和作业情况,以进一步让我们了解增添吊车的紧迫性。

    购置龙门吊属于新增固定资产,应该列入基建或更新改造计划。依据当时计划和财务制度,没有列入计委的计划,可以由财政局批准动用企业的折旧资金或大修理资金购买。在财务制度上有哪些规定,我们四个人当中,只有杨厚生掌握的比较具体,能够说出个子午卯酉。我所关心的是购置起重机的必要性,至于花什么钱,花多少钱(财政局该管的事),缺乏专业素养,关注的较差。我观察刘局长和我的状况差不多,对于花钱算账这类事情缺乏兴趣。这大概就是没当过家,不知柴米贵。

    从木材场回来,我们又到了木材公司的锯木车间,由车间主任陪同查看设备运转情况。

    已经是中午了。公司办公室的一个女同志过来,对领着我们查看的车间主任说,“中午请财政局的同志在咱们公司吃午饭。”

    车间主任:“到哪里去吃?”

    女同志:“先在车间等一等。”

    “好。你们几位在这呆一会。我去处理一下工作。”车间主任说完,走了。

    车间的工人午休。有些人拿出饭盒,有些人去食堂,吃饭。

    过了一会,两个食堂打扮的女同志送来一盆大米饭,两大盘菜,四个饭碗、四双筷子,放到刚刚锯出的木板上,看看我们,没有说什么,笑呵呵的走了。

    “来吧!搬几块能坐的木头,坐下来,吃饭。”刘局长看着冒着热气的饭菜,对我们说。

    端起饭碗,相互谦让一番,开吃。杨厚生端起饭碗贴上嘴唇,筷子插到碗里,往嘴里一扒拉,半碗饭进去了;我见刘局长一双近视眼透过眼镜惊愕的注视着杨厚生的吃相,咧嘴笑了。再看杨厚生,筷子在碗里动一动,饭碗里的饭,光了。

    “拿来,我给你再盛一碗。”我笑着对着杨厚生,伸手要碗。

    杨厚生:“盆端过来,我自己盛。”

    又扒拉一口饭,杨厚生的筷子伸向炒鸡蛋的盘子,(另一盘菜是炒蒜毫)。他的筷子在鸡蛋饼上划拉一下,切割下来一大块金黄色、油汪汪的鸡蛋,接着把鸡蛋牢牢的夹在两根筷子之间,举到鼻子下面,一口吞下,再看盘子,差不多三分之一的盘底光溜溜的显露出来。

    “动筷!来!吃!”杨厚生嚼着鸡蛋,看着我们三个人,笑着说。

    这顿饭,我们每一个人留下了四两粮票,两毛钱;这是当时下企业吃饭的规矩。

    在机关食堂吃晚饭的时候,郭庆对我说,“我就够能吃的了。没想到,老杨比我还厉害。”

    我:“那当然,要不哪来的那么硬实的好身板!”

    第二天我们向局里汇报了木材公司添置龙门吊的情况。在讨论中,赵翘和杨厚生注重的是购置费用走那个科目,花多少钱,怎么下账;刘局长和我注重的是必要性和对生产的影响。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赵翘科长从局长室回来,告诉我们,木材公司购买龙门吊批了。

    给五七大军盖住宅

    五七大军大批回城,住的矛盾日益突出。给五七大军盖房子已经是刻不容缓的事情。一天,郭庆对我说,“胜利宾馆东边给你们盖房子了。”

    我:“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郭庆:“高兴个啥!听说是给五七大军局处级以上盖的。轮不到你们这些普通一兵。”

    我:“先官后兵。早晚能够轮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那里盖的房子没有自己的份,还是隔三差五跑过去看看楼房盖到什么程度了。大楼盖成之后,赵翘(市里给他丈夫的)、刘信众局长都住了进去。

    1973年初春,一天,郭庆看着我笑,隔一会说道,“好消息!这回真的轮到你们五七大军普通战士有房子住了。咱们局要给你们从农村回来的五七大军盖房子了。”

    我:“真的?听谁说的?”

    郭庆:“局办公室泉恒说的。批文都下来了。地址都选好了。”

    我:“在哪里?”

    郭庆:“烈士山摩电道东、钢院北墙外、卫校西墙外。”

    这栋住宅是财政局、劳动局、物资局三家联合筹建的。按现代的说法,那叫强强联合!很显然,这三家在一起有出钱的、有出物的,有出工的,具有极大的优势。

    1974年国庆节,我们全家结束了住办公室的生活,搬到了“人财物”宿舍楼。这是一个4层砖混结构住宅。一共有4个单元,共64户。财政局占了两个单元,劳动局和物资局各一个单元。每一个单元为4种户型,较大的约60多平方米,最小的不足30平方米。厨房、厕所很小,有煤气、上下水齐全,有暖气,对于下乡前居住条件较差,四、五年没有正常栖身之处的我们来说,还是心满意足。

    我住在二楼,属于第三类户型,比最小的户型大一点。大家把这种户型称为“串屋”。房门开在外走廊,进房门,有一个小走廊,与房门相对的一侧是厕所、厨房,左走是卧室。在卧室靠近门三分之一处砌了一道间壁墙,把一间屋间壁成两个屋,形成套间,大家把一字排开:厕所、厨房、套间这种结构称谓“串屋”。为了使小屋有点光亮,在间壁墙上开了一扇窗户。

    住进新房之前,我做了一件很歉疚、很惭愧的事情。现在回忆起来,还是很不好意思。

    财政局分房领导小组公布了分配方案之后,立即引起局内很多同志不满;我也心存芥蒂,自然也站到不满意的行列之中。我的意见主要是,给五七大军盖房,也就是说打着给五七大军盖房的旗号,在分配房屋的时候,五七大军并不是给房的优先对象,从中受益的倒是那些没有乡下的造反派同志。本来乡下的(多数人)和留城的那些人就是文革中对立的两派。分配方案公布之后,不免又勾起了已经淡漠了的派性。

    文革的流毒之一,就是写大字报。在局里分配房屋方案公布的当天下午,有几个人策划给局里贴大字报。不知道是谁,建议由我担当这项任务。他们找到我的时候,我未加思索,当仁不让,很快起草了反映不满意同志们意见的大字报草稿;且亲手书写了大字报。然后是大家签名,我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的名字写到了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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