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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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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调老郭头(之一)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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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饼干,又吐了出来。原来,所有的食物,在他嘴里全是一个味,膻。

    我们要找的人,在乡下,距旗里还有五、六十公里,没有交通工具,只能够骑马去。王义忠没有一点食物下肚,骑马是不可能了。我们商量一下,回赤峰。

    (三)北京到三门峡

    下一站是河南的三门峡。我们在赤峰买了去北京的车票,打算从北京去三门峡。早晨四点钟到了北京,立即到售票口买去三门峡的火车票,开车时间是半夜十一点。

    机会难得,我们决定,用这宝贵的一天,逛一逛北京的名胜古迹,也算没有白白路过北京一回。

    我们两个首先来到天安门广场。广场上有国营照相馆的照像点,我和王义忠都照了一张相片,作为纪念。我的相片背景是人民大会堂。

    我们从革命军事博物馆开始走到天安门前,转到人民大会堂东侧台阶下,一个持枪的解放军战士,走到我们面前,告诉我们离大会堂远一点。

    故宫进不去,我们决定去十三陵。在前门打听到,去十三陵可以从前门坐车到德胜门换乘公共汽车。

    到了定陵,进到摆放万历皇帝和皇后的巨大的棺椁的定陵地下宫殿。地宫在地下27米处,规模宏大,由五座石室组成。走在摆放一个大棺棺椁、两个小一点棺椁的中央石室,凉飕飕的阴风,从脑后吹来,不免感叹古代帝王的威风死后犹存。出来以后,听人家说那三个棺椁是仿制品,真的扔掉了;深感憾惜。

    从定陵出来,我们来到明长陵陵恩殿。这个象征着皇权无尚的大殿之中整齐排列着一米多直径、十几米高的60根雄伟壮观楠木大柱,堪称天下奇观,令我十分震惊,有些让人望而生畏的感觉。

    走出长陵,王义忠建议去十三陵水库看一看。我们两个经一个明白人的指引,快速的向水库走去。我们来到左右两侧都是低矮的山峦、一块片草不生的砂土地上,看见前面有一堵横在地上兀立的土墙。我问一个在这里玩耍的小孩,那是什么,小孩告诉我那是水库大坝。看见了水库大坝,我们两个高兴地向大坝走去。从一个斜坡爬上坝顶,向下一看,是一个绿荫掩映的小村庄。从大坝那边走过来一个老大爷,我问他,“水库里怎么是一个村庄?”

    老大爷:“那不是水库里边,你们两个方才就是从水库里过来的。”

    王义忠:“水库里怎么没有水?”

    老大爷:“漏了。早就干涸了。”

    我们两个下了水库坝顶,看见了大坝外侧镶嵌的五个大字“十三陵水库”。

    我们找到汽车站点,回到市里。决定去颐和园。

    我们两个以“飞马观花”的速度,草草地看过定陵、长陵和干涸的十三陵水库。回来之后,买了麻酱火烧和酱肉,边走边吃,又急匆匆来到颐和园。在颐和园里转了一阵子,有些疲惫不堪。走到昆明湖南岸,几乎看不到游人。已是午后,阳光明媚,寻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休息。

    望着平静的湖水,顿生下去游一游的渴望。我对王义忠说,“湖水这么平静,我下去游一圈,怎么样?”

    王义忠:“我可不会水,你要是上不来,我真的救不了你!”

    “没事。我就在湖边游,不往里边去。”说着,我脱了衣服,下水了。

    向湖心游了几米,我采取立泳姿势,试探一下水深。原来脚下是布满湖底的野生藤蔓类杂草。我立刻提高了警惕,不敢再作立泳,只能够做一些飘浮在水面的蛙泳。游了一阵子,觉得几天来奔波的劳累都溶解在湖水之中,轻松了许多。只是违背了不准在湖中游泳的禁令;虽然当时在湖边没有这种警示标识。

    我们从颐和园上了公共汽车,回到前门,已经是下午4点多种。王义忠说,“来一趟北京,还得逛一逛百货大楼。”

    于是我们两个去了王府井。

    进了北京百货大楼,首先想到的就是看一看在糕点糖果部蜚声全国的称糖“一抓准”和算账“一口清”的张秉贵同志。他的售货绝技,被人们誉为“燕京第九景”,是商业战线的一面红旗,成为各行各业学习的榜样。我们怀着一睹为快的心情,来到糖果柜台。可惜,没有看到张秉贵本人。

    在百货大楼我买了一双清河产的橘黄色塑料凉鞋,这是我第一次穿当时令人羡慕的塑料制品。购买塑料凉鞋在其他城市是凭票供应的。

    出了百货大楼,逛到了东来顺的门前。我看到牌匾上的东来顺三个大字之后,脱口而出,“看!东来顺。”

    王义忠:“咱俩进去吃点涮羊肉?”

    我:“你不是闻到牛羊肉的膻味就恶心吗?能吃涮羊肉?”

    王义忠:“老郭头在粮站可是常说,到了北京不吃全聚德的烤鸭和东来顺的涮羊肉,那就等于白来。”

    我:“看起来老郭头还真的没少来到北京?”

    王义忠:“吹(牛)呗!走,进去。”

    可能是没有到饭点,店内人不多。我们坐下之后,服务员端来一个镀锡的铜火锅,拎来一壶清水倒到铜火锅里面,生着了炭火。我俩要了两盘羊肉。之后,服务员对着在餐厅一端的肉案子后面的切肉的师傅,高声喊道:“两盘!”

    切肉师傅操起片刀,熟练地把案子上的新鲜羊肉切成薄片。切肉师傅娴熟的刀法,令我大开眼界,感叹不已。很快,服务员就把两盘羊肉和相应的配菜——包白菜、细粉丝以及调料腐乳、芝麻酱、韭菜花等等摆到了我们的桌上。

    邻座的一个右手夹着羊肉片在火锅里涮着的人,听到我们说话,笑着对我们问了一句,“听口音,你们两个是东北的,哪个地方的?”

    王义忠:“什司县。你是哪的?”

    那个人:“我是长春的。什司县?什司县没听说过,是哪个省?”

    “辽宁海城县的一个公社。”我和王义忠都笑了。

    那个人:“你们两个怎么就吃那么点?”

    王义忠:“先尝尝,好吃,再来俩盘。”

    那个人:“我吃了7盘!我来一趟北京,必然要过来吃一顿。去年这里还叫什么回民饭店,今年才恢复了老字号。”

    到了三门峡,我们两个直奔被调查人居住的山西省平陆县黄河北岸的一个公社,公社和大队的地名早已忘记。没有交通工具,只能够用步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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