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沟边的道路。把屈处长的尸体放到路旁的一堆苞米秸上。恰巧,附近小六队的一辆牛车过来了,连长求车老板,把屈处长拉回到连里。
早饭后,邴楠几个人看到虢秦和英韬,问屈处长上吊的事情。
邴楠:“你们两个怎么啦?怎么无精打采的?让屈处长吓着了?”
虢秦:“真的吓着了。我们两个早饭都没吃。”
邴楠:“怎么?”
英韬:“昨天晚上批斗屈处长到这半夜三点多钟。散会以后,连长让我们两个别睡觉,看着他。”
有人问:“什么问题?斗到下半夜。”
虢秦:“说他解放前是国民党特务。”
邴楠:“让你们看着,他怎么还跑了?”
英韬:“天快亮了,他要上厕所。我们就让他去了。”
邴楠:“没跟一个人一起去。”
虢秦:“就是呢。这不是出错了吗。”
英韬:“他去了挺长时间,没回来,我们两个觉得不对劲。急忙到厕所去找。结果人没了。”
虢秦:“别说了。回去等着挨批吧。”
邴楠和虢秦、英韬几个人都是上海来的同学,都分配到计委,唯独邴楠分到统计局。他们都是我们一宿舍的舍友。
到了冬季,一次英韬回市里办事,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他骑着自行车,走到屈处长上吊的地方,两条腿不听使唤,瘫倒到放屈处长尸体的苞米秸堆上。幸亏有社员路过,把他送回山上;险些冻死。
(2012年3月29日16:5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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