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毕业生,毕业证书、离校纪念章等等事宜操办之事,就由59·2班的几个同学主动承担了起来。好张罗事的袁灿、张印忠几个同学(他们没有让我这个有一定美术天赋者参与)经过几个星期的策划,几番折腾,出炉了一个毕业证书样式,一个毕业纪念章图案。发到我们手中的毕业证书是纸质、对开。里面,贴相片、姓名、毕业时间、统计学本科、学校印章等内容。封面,红色、印有烫金(颜色黯淡)仿宋体“辽宁大学毕业证书”字样。毕业纪念章为长25毫米、高15毫米,仿打开的一本书、上宽下窄,白底,中间横写“辽宁大学”四个简体行书红字,上部三道横杠中间是红五角星,下部毕业两个字之间为59。比较土气,一看就知道不够专业。
收获与缺憾。四年间,学了什么?可以肯定的是,四年中掌握的知识,一般而言,能够胜任我们应该承担的我国的统计工作任务,并且,具备了在同一个岗位上(处理业务,解决问题)财经专业大学生的应有水准。这是38年工作实践得到了证实的事实。
缺憾是有的,并不是每一个同学都有相同的认识。在上历史课的时候,老师讲,由于没有经济史、经济思想史教材,不得不讲范文澜的通史 。没有经济地理,不得不讲普通地理。至于西方的经济理论、经济思想,被当成资产阶级腐朽的、垂死的、反动的东西,老师们对此谈虎色变,避而远之。唐启贤教授在58班讲了“费宣公式”,受到了理所当然批判。
好奇心驱使,一直想看一看非苏联的统计学到底是些什么内容。在图书馆终于找到了民国时期的《统计学》,作者不记得了。察其内容,基本上是数学方法。看了之后,觉得与经济统计学有些相悖,不像是“政治算术”,倒是“统计算术”,对自然科学、技术科学会是更有用。听了王积业老师的《经济统计学》课程之后,我似乎觉得(悟性啊)统计指标的设计,统计分组,统计调查方法可能在将来做实际工作更为需要。至于数学方法,好像越初级的(加减乘除)算术越是有用。我把民国的《统计学》与苏联的权威斯图鲁米林的《统计学》做了对比,我认为斯图鲁米林的《统计学》更好,可能是因为我在当时最崇拜的苏联统计学家是斯图鲁米林的缘故。
我一直打算把马克思的《资本论》读完,也想把恩格斯整理的马克思的《价值论》读完。可惜,《资本论》一卷只读了一多半,《价值论》也只读了半本。倒是(1)利用章梦生讲赫鲁晓夫版本《政治经济学》的课堂,藏到四楼礼堂的后几排同学的身后;(2)利用逃避(不让我参加)某些会议,钻进图书馆,浏览了《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约翰·克里斯多夫》、《静静地顿河》、《远离莫斯科的地方》、《死魂灵》、《钦差大臣》、《父与子》、《处女地》、《家·春·秋》、《子夜》,还有普希金、泰戈尔、安徒生等等多部小说和诗歌。这些书名记住了,内容、人物、情节已经淡出记忆,如果有人提起哪一段,兴许还能够有些印象。不必讳言,作品中的人生观、世界观肯定或多或少,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的之后。我不知道该感谢还是咀咒?
四年,白驹过隙,人生的黄金时代稍纵即逝。回首时,能够没有悔恨吗?只有一点,那就是没有充分利用学校的优越条件读更多的书,掌握更丰富的知识。如果你没有继续攻读研究生,在其后的岁月,再也不会有如此低成本、高效率不可复制的机会了。
(2010年12月30日16:4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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