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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比赛确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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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航回归重新投入训练这期间,我的拳赛也逐日临近。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距离我的比赛日期还剩两周,我紧张又兴奋,有时候我彻夜难眠,这样的心情是以前的比赛从未体验到的,这并非惧怕对手,而是对自己的期待凌驾一切,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刨除杂念后的我到底有多强。因此两个月来,我将整个身心的投入到训练中,不断提升拳击需要的一切技巧和身体素质。

    三月初的新闻发布会上,我见到了对手马敬业。他留着马尾辫,左臂上纹有一个颜体“忠”字,他面相凶恶,是那种在平日里绝不会想与其做朋友的男人,本以为他会凶神恶煞的向我示威,让人意外的是在发布会上,他出奇的安静,陌生的看着台下的记者,轮到他说话时,简单说了一句:“希望我的对手能百分百发挥出他的实力。”发布会结束,我和他握手,他看着我,凶恶的容貌带着不相称的微笑,“让我们把比赛变得有趣些吧。”他使劲捏一下我的手。“会比你想象的更有趣。”说着我也用手对他进行了“礼貌”的回应。

    回到拳馆,我仔细研究了他的拳赛录像。他的拳击风格果真与他的面相迥异,拳风稳定,无论是第一回合还是最后一回合,他总是保持着如机器一般的精密挥拳,可见他平日经过了多么严苛的训练,基于此,他在拳台上展现的耐性和毅力将会是我前所未见的强劲。秃头在看过他的比赛录像后,认为我和他的拳路相似,属于稳扎稳打类型,即便我与他耐性相差无几,在进入决胜回合后,经验的优势会成为他的取胜关键,而经验正是我现在最欠缺又难以在短时间内弥补的。“你要在稳健的拳风上多追求变化,一层不变的拳法一旦被研究透了,闭着眼也能知道你的出击方向。”他说,“在你的拳头里融入你的性格,让拳头更加有灵性。”听完秃头的建议后,我们制订了一系列强化训练方针,一段时间下来,我日益感觉身体更加灵活,强壮,有一天李航对我说,现在我的拳风正向着他发展。他的话对我无疑是巨大的鼓舞。

    与此同时,李航的比赛日子也定下来了,他将会向中量级拳王梁文超发起挑战,换句话说,如果他赢了,他将会成为新一届中量级拳王,这是一个让人热血沸腾的称号,拳馆的拳手们无不对这次比赛兴奋。比赛定在七月中旬,也就是我比赛后的两个月,地点是拳王的主场云南。值得一提的是,去云南比赛是李航主动要求的,“好了,这下又能剩下一笔油费到云南逛一圈了。”他调侃着着说。自比赛定下那天开始,这场比赛就受到圈内的广泛关注,一个是已经五次卫冕,堪称最强的现任中量级拳王,另一个是击败云南天才拳手沈宇的超越天才的李航。无论是在拳击杂志还是拳迷们都津津乐道的讨论着这场比赛,李航最初还能嘻嘻哈哈的训练,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收起了乐天派的性格,成日待在拳馆认真的进行着强化训练。

    尽管李航是如此认真的训练,偶尔我还是会发现他与以往不一样的表情,休息时他会坐在长椅上,眼睑时而无精打采的下垂,时而又抑郁的看着拳台。他的训练态度认真到可怕,可是拳头少了往日的灵气和张狂,野兽失去了獠牙。有一次我问起他是否有心事,“干劲倒是很足,但有时候使不上力气,不过这才三月呢,找回以前的状态需要一点时间。”他笑着说。秃头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为他制订了专门的饮食计划,在训练的强度上也根据他的状态进行适当的调整。吴燕在重庆待了十天,之后独自回了云南,因为拳赛的关系,到她离开那天我没再见过她。她走后,李航有几天变得神经兮兮,在拳馆里也不和谁说话,狠命的打着沙袋,好在几天后又好了,那个熟习的性格粗犷的他又重新回到了拳馆,吴燕似乎被他彻底抛在了脑后。

    让人意外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曹晖,上次比赛中他受了轻伤,休整了三日后又重新回到拳馆,初胜的他斗志高昂,比以往更加投入的训练。恰逢此时,一期杂志介绍了以专刊的形式介绍了一批正待崛起的新人,这其中就有曹晖,文中把曹晖比喻成响尾蛇,身体轻盈灵活,一旦对手被他逮住就能使出他致命的剧毒,在新人战中,他极快了适应了比赛,把比赛带入了自己的节奏,这在新人战中是少见的。文中还添油加醋的说曹晖是今年拳坛最大的惊喜,曹晖就这样一跃成为名人。面对这类空前的赞誉时,他倒显得从容,依然是之前羞于说话的形象,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他突然提出休假七天,说需要回老家一趟,既然是家里有事,秃头也没有阻拦。问题出在七天后,曹晖没有任何回归的迹象,像当初的李航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样的手机失去联系。秃头生气的大骂:“你们都有病吗!成天给我玩失踪!你们听好了,谁要是在给我闹失踪,就休想再回到拳馆!”

    但这也不过是气话,又过了一周,秃头按着曹晖入拳馆时填写的座机号码,给他家人打去。意外的是他的家人说家中并未出现急事,更让人意外的是他们连曹晖正在打拳的事也全然不知。在具体了解了情况后,才知道原来曹辉是继子,从小父母对他的监管很是放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了叛逆的性格,不爱说话,有时做事冲动,有时又出奇的礼貌。对待父母总是恶言相向,一次吵架后终于离开家,一人过着单身生活。大概是想着没有血缘关系,父母也不在强求,除了每月的生活费以及学费,对曹晖的生活再不过问。秃头把这事告诉我们的时候大为光火,并非因为曹辉刻意隐瞒,而是对曹辉不辞而别的不忿。他厌恶半途而废的拳手,更厌恶自己重点培养的拳手如此淡薄。之后谁也没有再次提起曹晖,他像一根引线,会随时引爆秃头这颗炸弹。

    时间终于来到我比赛日的前一周,我记得和苏文的约定,轮到我比赛时,一定要告诉她。我不确定她是否还在重庆,也不确定她是否真想要来看我的比赛,不过还是给她打去了电话。寒暄会了后,知道她还待在重庆,于是我告诉她比赛的时间和地点。

    “还是那个地方吗?”她问。

    “对。”

    “这次不会输了吧?”

    “那可说不准,我尽量。”

    “还是那么没自信。”

    “你什么时候走?”

    “唔,两周后。”

    “我会赢的。”

    “咦,怎么又突然这么自信了?”

    “送你的离别礼物。”

    电话那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我会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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