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儿道:“你说过,不欺负我的。”
顾倾城清亮的凤眼瞅着他,指间轻抚着他削尖的下巴,委屈道:“本座见你被虫子叮得可怜,好心给你上药,怎么就变成欺负你了?”
画魂见他一脸难过的样子,那半边脸上的曼陀罗花,跟要枯萎了似的,又觉得自己也许是误会他了,只得垂下头来不说话。
顾倾城俯声,咬在画魂水嫩的红唇上,画魂一惊,唇微张,顾倾城温软的舌便溜了进来,在画魂的口腔里打着转儿,寻到画魂的小舌,与它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
画魂一怔,这是顾倾城第一次吻他,那记忆中的吻,是十岁那年明月下,屋脊上,一颗流星坠落时君清华那始而激烈,继而清淡的吻。
渐渐的,顾倾城的舌头仿佛淹没了君清华在他唇舌间留下的记忆,烙铁一般烙上他顾倾城独有的气息。
风吹过,帘外车声扎扎,画魂的舌下意识的连连后退,顾倾城的舌步步进逼,直到退无可退,直到顾倾城吻到他喉咙里,逼得画魂双颊绯红,眼角呛出眼泪。
“画儿,做本座的人,好不好?”
顾倾城吻得画魂几乎不能呼吸才放开他,一只手在他的后1腰上缓缓地滑动着,渐渐的滑到画魂漂亮的分1身上,那玉1茎已然微微挺1立,顾倾城探进月白的小衣里,时缓时慢的笼1套着,直到那玉1茎上渗出晶莹的液体。
画魂轻轻地嘤咛了一声,又像做错了事情怕被先生发现的学生似的,咬了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画儿,答应做本座的人,本座就让你舒服。”
身体最脆弱地方被掌控在别人手里,画魂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仿佛这个身体已不是他自己的,那个叫圣主的男人,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画魂灵魂里强烈的抗拒着这种失去自我的感觉,摇着头,声音带着颤抖,“圣主,你,你饶了我吧。”
顾倾城黑玉一般的凤眼瞅着他,“画儿,你很不听话呢。”
顾倾城握着画魂分1身的手突然的一用力收缩,画魂竟是“啊”的一声,射了顾倾城一手的浊白。
顾倾城取出手来,将那白色的液体放到画魂面前,挑眉道:“画儿,你真是个□的侍童呢。”
画魂看着顾倾城掌心的液体,小脸涨红如一块烧红的炭,咬着牙,扭开头,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马车停了下来,车外有人道:“主子,客栈到了。”
顾倾城这才取过一条白丝帕,将手上的液体试去,又替画魂拉上绿罗衫子,见画魂又羞又窘,薄唇微勾,圈上画魂的腰际,贴着他的耳际道:“等晚上咱们再继续。”
画魂被顾倾城抱着,腿脚有些发软,薄胎细瓷般的脸上染满红晕,仿佛缠在瓶上的朱红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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