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一边在画魂体内□,一边轻声道,“乖,放轻松点。”
画魂的身子依旧僵硬,脚背绷得直直的,他的身子被顾倾城托着,双脚沾不到石床,凌空的感觉,失重的痛苦,被顶破心肝肺腑的疼痛,一波又一波淹没了他的感官。
顾倾城在画魂低低的啜泣里第一次达到了顶峰,滚烫的浊液射在画魂体内,画魂的脸上,便升起几缕晕红。
顾倾城吻着他的脸蛋,知道自己引动了他一丝欲念,心中不由得一阵惬意,又转过画魂的身子,看着他氤氲着泪珠的大眼睛,面对面痛痛快快地做了一次。然后又把画魂压在身下,换着姿势又做了好几次,直到天色微曙,他体内的毒散得差不多了,才抱着画魂,沉沉地睡去。
画魂却是被顾倾城折腾惨了,这一睡,竟是睡到第二天日落时分,夕阳的柔光淡淡地洒进洞中,逗留在画魂苍白的小脸上,画魂蹙着双眉,似乎被噩梦缠绕着。
顾倾城早已醒来,给自己和画魂清理了身子,便打坐调息了两三个时辰,睁开眼便见床上的人儿面上还挂着淡淡的泪痕,皱着眉,似乎在梦中也在哭泣。
想到自己昨晚毕竟做得重了些,看这少年的光景,多半未经过人事,对于这个罪魁祸首,心中便升起一丝怜惜。
画魂低低的呓语着,“君大哥……,君大哥救我,魂儿疼……。”
顾倾城听他又叫那“君大哥”,不由得眸色一黯,那一丝怜惜的心,竟换作一丝薄怒。
眼角瞥到画魂的脖子上,这才注意到上面挂着一块蓝色的玉坠,顾倾城拿过来一看,那玉坠只有拇指那么大小,正面刻着一个“君”字,四维精雕细镂着繁复的花纹,顾倾城是江湖中人,自然认得那竹丝八卦纹,是西蜀十里竹海的标记。他又转过蓝玉背面,却是两行米刻蝇头小楷,正是两行诗: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日生烟。
顾倾城握着玉坠,思量着自己昨晚碰过的少年,难道是十里竹海的人?
他细想之下,又觉得不对,画魂分明不会武功,体内更是没有丝毫的内力,断然是不可能出自十里竹海的。
顾倾城思忖间,又听得画魂的呓语,“娘亲,曲大哥……”。顾倾城往床上一看,见画魂小脸通红,已经是烧成满口胡话的光景,便知他是因为身下的伤口感染所致。幸而他随身带了些治伤的灵药,便取了出来,转过画魂的身体,见臀缝间的□竟被撕裂得血肉模糊,便给他上了药,脱了外袍给画魂盖上了。
顾倾城的药,自然是灵丹妙药,画魂口服加外用,昏昏沉沉地又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便沉沉转醒。
画魂睁开眼,见室内空空如也,那带让他噩梦连连的人早已不见,身上穿了件白纻丝的小衣,盖了件月牙白的蜀锦云纹锁边长袍,画魂撩开衣袍,便欲起身,谁知一动,却扯得后面撕裂似的疼。
画魂疼得眉头直打结,那一晚的记忆,便活生生地回到他脑海中,那个半边脸上绘满花枝的邪魅男子,抱着他一遍一遍的压榨,那钻心的疼,似是枝上露珠儿一般新鲜。
画魂一阵难受,不由得想到了君清华,他的君大哥那么疼他,断然不会对他做那些让他疼痛的事,他又下意识的往自己怀中去探君清华留给他的玉坠,往往握着那玉坠,就像君清华牵着他的手一般,会传给他淡淡的温暖。
画魂往里一探,竟是探了个空,那玉坠竟是不见了,画魂一阵紧张,想着他那比性命还宝贝的玉坠,是不是掉到哪里了。
苎萝村民风淳朴,民村们夜不闭户,村中更无鸡鸣狗盗之徒,画魂心性又单纯,自然不会想到是顾倾城拿了他的玉坠,便托着虚软的身子,一瘸一拐的强忍痛苦在洞内找。
他翻遍了洞里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找到玉坠,便以为自己一定是掉在背顾倾城回来的途中了。于是他又出到洞口,打算按原路去找。
洞外一片晴空,秋阳的阴影,在树叶间移动,风吹树叶,抖落一阵沙沙声,树杪枝头,群鸟轻啼,爬满藤蔓的山石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野菊花,清幽明媚已极。
画魂一心只挂念着玉坠,既无心欣赏谷中的风景,更没有察觉狭长的草径上,顾倾城穿一件月白的单衣,袖子里兜了些红红绿绿的山果,正向他走来。
画魂用一个木棍,拨开重重的杂草,埋着头一心一意的寻找着玉坠。下一刻,他再度拨开一丛杂草,却拨出一双穿着月白绣花靴子的脚来。
画魂一怔,抬起头来一看,顾倾城那张精魅一般的脸已落入他眼中。
画魂直起身来,瑟瑟地看着顾倾城,乌黑纯净的瞳孔里,透着惧意和寒意。
顾倾城轻笑道,“你在找什么?”
画魂支支吾吾,“我,我在找一块玉坠。”
顾倾城“哦”了一声,“你在找一快玉坠。”
画魂点点头,顾倾城又道,“你在找什么玉坠,要我帮你找吗?”
画魂连忙摇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找就好了。”
顾倾城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思想着他到底是不是受刺激过度痴了或者傻了,他原以为画魂醒来,必然会哭闹一番,说不定还会激动得想杀了他,谁知道他却好像把那晚的事情都忘干净了一般,一心只想着那块玉坠。
顾倾城试探他,“你叫什么名字?”
画魂几乎习惯性地回道:“我叫李画魂。”
顾倾城突然俯身向画魂挨去,画魂见他突然靠过来,惊慌之下脚下一滑,便向前跌了过去,这样竟是对顾倾城来了个投怀送抱。
顾倾城长臂一伸,大方地将画魂抱入怀中,附在他耳边亲昵地道,“画儿,你可以叫我圣主。”
画魂一阵惊慌失措,只模糊听得,那个男人名叫“圣主”。
顾倾城将画魂拦腰抱起,便往洞内走去。画魂要挣扎,却是怎么也挣扎不脱。
顾倾城一面走,一面道:“你的伤还没好,不宜乱动,等把伤养好了再找那玉坠吧。”
顾倾城把画魂放在石床上,便去撩他衣裳的下摆。画魂一阵紧张,满眼防备地瞪着顾倾城。
顾倾城微微一叹,“你的伤口还在发炎,再不上药待会儿又要发烧了。”
他见画魂还是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只得祭出他素日里对付云灵犀的招数,深邃的凤眸瞅着画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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