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病倒了,拿什么力气去寻你那块宝贝玉坠?”
画魂心上焦急,恨不得立马就出去找,生怕耽搁久了被山谷里的野兽叼了去,只得咬着牙道,“我,我自己会上药。”
顾倾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想着他的手指碰着自己碰过的地方的样子,竟是一幅大好的春光。
于是他便大方地将手中的瓷瓶交到画魂手上,洒脱地道:“既然你自己能行,那你就自己来吧。”
画魂将药接了过来,见顾倾城依旧直勾勾地看着他,任他心思再单纯,经过那一晚的事情,也知道不能让他看着自己给那羞耻的地方上药。
画魂红了脸,道:“你,你背过身去。”
顾倾城见画魂矫情的样子,象足了云灵犀,一边叹息着自己不能亲眼享受画魂涂药的样子,一边挑起画魂的下巴,半是威胁地道,“你若不擦得认真点儿,待会儿我可是要脱了你的裤子亲自检查一遍。”
顾倾城说完,便放下他,转身往洞外走去。
画魂见顾倾城的身影消失在洞口,这才磨磨蹭蹭地拔了瓶塞,手指蘸了清凉的药膏,伸到衣襟底下的□口,皱着眉认真地擦药,生怕有一点不认真,那个“圣主”真的要脱了他的裤子亲自检查。
苎萝村最热闹的地方,是村中的土戏台,每年春秋二社的时节,城里面来的戏班子,便在戏台上搭台唱戏,曲灵风最是个爱凑热闹的,年年戏班子一来,就成日里拉着画魂去看戏,加之曲灵风伶牙俐齿,能说会道,往往不到半天,便和那一班子戏子混得厮熟。连那戏班的班主也照顾他,往往交同样的戏钱,别人只落了边边角角的位子,曲灵风却能占到前排最好的位置。画魂自然也连带着受了不少实惠。这样一来,他竟是听了不少的戏文。
村里的人,都喜欢听些热闹戏,不爱那哭哭啼啼的小儿女的悲情戏,那戏班子也迎合这些村夫村妇们的喜好,不演那揪心的戏文,只上那热热闹闹,博人一笑的关目演。有一出戏,却是年年必演的节目,那出戏的名儿叫《中山狼》,故事大概是说,心地善良的东郭先生救了一条中山狼,后来狼饿了,要吃东郭先生,东郭先生无奈,只得和那中山狼虚与委蛇,后来总算找到一位猎人,杀了中山狼,东郭先生才从狼口下逃了出来。
那戏画魂年年看,是熟烂在心的戏文,如今他思想起来,自己和那东郭先生还真有点相似,只是东郭先生救那匹狼名叫中山,画魂那救的那匹狼,名叫“圣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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