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痛当时是没有感觉的。
吴欣说要分手的那天,我没有想过挽留。我以为我可以做到很轻忪,因为她不是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当然也不是第一个和我说分手的女朋友。我不在意,那是因为我已经习惯了分手。从我生命中来来去去的女人身上,我知道了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不开谁的。
但是,她,吴欣是我处的最久的女朋友。我以为她的离开改变不了我,我也不会因为她而活不下去,也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自我放逐。可是,那夜之后,我才知道,没有她的世界我感到了孤单,虽然我相处过几个女生,但是,吴欣离开后,我才明白,原来我也爱过。
虽然我不是一个痴情种,但我也绝对不是一个玩世不恭之人。吴欣离开我的第二天,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心锥般的痛。于是在我痛的彻夜难眠的时候,当吴欣的身影一次次不经邀请闯进我的脑海中时,我唯有咒诅她,愿她不得好死,愿她找一个又丑又穷的男人。然当我咒诅完后,我的心里却很空虚。甚至有想流泪感觉,但是,我绝对不可以流泪,我不能让眼泪证明我留恋她。即使寂寞一次次让我无法如睡,但是,我必须让自己相信我是不会轻易爱上谁的。
虽然我对自己说我不爱她,但是,一次次的回忆却背叛了我。为了忘记她,我留在了沙市,我唯有通过找到一份工作,在工作中忘记她。
在一家培训机构,我找到了一份工作,计算机讲师。在那里,我认识了许若娜。
我从教学主管那里得知:许若娜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但是,以她的家境,她要上一所大学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虽然我不知道她家里到底有多么富有,她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但是从她每天上学所开的宝马来看,家世必定是很殷实。再从她的穿着打扮来看,她随随便便一件披肩所花的钱就够我几个月的工资。
我不明白这么有钱人家出身的富家小姐,为什么会到我们这样的培训机构来学习。我所在的培训公司不是很大,所有员工即使加上扫地的阿姨也就十来人的样子。在这里培训后即没有文凭,也不能保存将来会有一份好工作。
我来这里,那是没有办法,我要先生存下去。
如果有一天我饿死了,想必吴欣会指着我的尸体说“我说你没出息,你还不承认,死都是用这种最卑劣、最无能的方式。”那样的话,我死也不会瞑目。
再说来这里学习的学生,无非也是一些即考不上大学,也无钱买大学文凭的一些如我一样、劳苦大众似的青年。但是,许若娜来这儿我就很好奇了。
不管我信还是不信,许若娜确实来到了我的班上。许若娜对计算机学习其实不感兴趣,她上课的唯一做的事情就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有时,我怀疑下面的这个女生是不是有点问题,因为虽然她眼睛是看着我的,但她的眼神是浑浊游离的。那只是她的一种姿势,她思绪应该绝对没有在这个教室里。
如果说她有问题,那也是一个让人惊艳的问题。许若娜长的很漂亮,身上还有有钱人家女孩子特有的气质,她的美不是装出来的,也不是雕刻出来的,而是天生的。许若娜在班上上课还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让男生上课心不在焉。
许若娜会准时来上课,从来不迟到。但是,她从来都不会认真听讲。她在教室里,也很静,不会闹出很大的动静来。下课后,班上的男生团团围住她,逗她开心的,献引殷勤的……她一概笑而不拒绝。体态得当,笑容恰如其分,不张扬不暧昧。
有男生要约会她,她说“那你开什么车和我约会。”
男生就不敢再开口了,大家都知道她是开着宝马来的。很多男生也知趣,自知是高攀不起,但还是有些男生脸皮厚,或心存了打算,如果能傍到许若娜做女朋友,别说这辈子,只怕下辈子也不愁吃穿。对于那些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许若娜也不会刻意识破。
许若娜给我的感觉是静,犹如禅定一样的静,那样的静衬出她无限的优雅。她给我的印象很好,我以为她是如莲般轻灵的女孩子。
其实,我是错了。那只是她的外相,她的灵魂是不安分的。教学主管曾交代我“对许若娜你就当她不存在,过不了多久,她就要走的。”
我问“那她来干什么的?”
教学主管神秘地笑而不语,我也不便再追问。管他的,这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只要每个月不少我的工资便可。
而事情在一个下午发生了急转,也把我和这个女孩子一下子关联起来。
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应该是课程任务刚进行到半个小时的时候。我便听到外面吵吵嚷嚷。初始,我没有在意,我要学生安心做练习。也许是公司欠了电费或者水费,人家来讨钱来了,这不是我等人所关心的。再说,我能关心的了吗,我能无私的贡献我薄弱的工资让他交电费水费吗?
但是,吵嚷之声越来越近,至到有人推开我所在的教室大门,一群人凶神恶煞地站在教室门口。我不是怕事之人,但,从小到大也没有看到过眼前的架势。说句不中用的话,我真的心里一陈紧张,如果吴欣看到我的怂恿,又要开始冷笑了。
在我面前的五、六个彪形大汉各自手里都拿着一把类似于圆月弯刀的利器,当然,至于是不是真的圆月弯刀有待考证。其实我说彪形大汉也有点夸张,从年龄来看,最长的也不过和我差不多。他们也不象武侠小说里的一样各自穿的很山寨,说实话,他们个个西服革履,统一服饰,有模有样。
当然,在这群人的身后,还有公司的保安,那保安,我是熟悉的:平时,也就做些琐碎之事,体形块头,绝对的是营养不良。再说他哪里见过如此事态,一边给老板打电话,一边畏手畏脚的跟在后面。我看的出,他的手脚微微有些颤抖。
既然冲进我的教室,我再怎么也应该主动接待几位,我问“几位兄弟,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可是培训学校。”
那为首的撇了我一眼,说“滚开。”
“你怎么说话的。”我这人,典型的遇强则强的人“你们要演戏请到影视城去。”因为他们在我眼里活生生就象电视剧里的一群黑社会打手。再说,光大化日之下,手持利器,是不是有过分和夸张。
“你他妈的找死。”一个人举着他手上的圆月弯刀做吓唬之势欺在我身前。
我火了,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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