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她为何要如此地对待我?其实她是我的女朋友之一,她和其她曾经我的女朋友不一样,她也是我的学生。关系听起有点复杂,其实真的也不简单,这需要从我和第一个女朋友分手说起。
如果我愿意记起,虽然我再三告诉自己我已经忘记了,但是,有些记忆如烙在石头上的古文字,虽会被岁月风化,但是,永远抺不了曾经的痕迹,只要你愿意,你能看到旧往的故事。那是大学毕业前夕的某一个晚上,不记得那晚上是一个什么景况,记忆里是灰色的。
“萧冰,我们分手吧。”对面的女孩子是我的女朋友,是我大学里的女朋友。上大学的时候,我自认为长的不是很帅,也就身高一米八的样子,要说高,没有姚明高。面相吗?其实也就比某些男明星之流长的好看一点。从内心里讲,我是瞧不起娱乐圈里的那些所谓明星的,命运却让我长了一副明星脸,梭角分明,俊俏不失刚毅。虽是内心抗拒、挣扎,但是,这是老天爷的意思,我也没有太多办法,只能默默承受这些加在我身上的不如意。
大学时,我追求过几个女孩子,但是,有更多的女孩子追求过我。最后,我还是搭上了现在,也就是正和我说分手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说是我女朋友的,或说是前任女朋友的女朋友:吴欣。
“那就分吧。”
要说起分手的原因,本来我是不怨她,其中原由我也不想再探一个究竟,虽然我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但是,我还是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冰,你要相信我,我和你分手,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上了别人,你不要误会康成林。”
康成林是我大学时的哥们,好朋友,属于那种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只是昨天学生会的舞会上,如果我没有喝醉的话,或者我不是在做梦的话,我应该记得吴欣和康成林两人互吻了对方。
事后,两人再三解释,都是酒精惹的祸。只是,不管是酒精惹的祸,还是两人情到浓处不自禁。那一刻,我发现我不再相信爱情,也不再相信友情。
我对康成林说“我去你妈的,以后我不再认识你,你也最好忘记我,如果还让我看到你,我会打的你面目全非。”
“我相信有一天,你会明白,我说的是实话。”
要养成善良、诚实的品行,可能需要很多年,至少我是用了二十几年的样子。我相信人之初,性本善。他妈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眩眼目的让人窒息的女人,却让我明白,情欲是兽性的,人性是贪婪、无耻的。
“冰,你要相信我,我说的是实话。”吴欣的这句话和康成林说过的话一模一样。两人这么有默契,不是奸夫淫妇,是什么?
我火了,我带了绿帽子,是不是还要装做高尚和隐忍“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这女生初始一愣,似乎被我吓住了,这是我和她交往一年零三天来,对他说的第一句狠话。但是,她马上缓过神,对我破口大骂起来“今天咱们就把丑话说开了,就你这怂样,要什么没什么,除了一副面相还算可以,其余的一副千年屌丝样,我看你这辈子也翻不了身,迟分不如早分。”
“你终于说到了正题,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竟然话说到这份上,你他妈还站在我面前干什么,喜欢和谁操去就和谁操去,你就是一贱货。”
那个曾经对我说要永远在一起,那个曾经为我的帅气面孔迷的七荤八素的女生,对我抛了一个让我从此烙上心里阴影的鄙视后一如既往、轻盈漫步地走开。
康成林是典型的富二代,长相虽是一般,只是比武大郎强一点。但他身边从来不缺少女生。只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和我的女朋友苟且在一起,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情来。
只是看着吴欣修长的身影渐行渐远,我心里就有悔,悔的我浑身上下抽筋。我为了在吴欣面前保持纤纤君子作风,一至都没有对她做过过分的行为。最破格的事情,也就是把她和衣压在身下,用手在她身上漩走一遍。至今,我都不知道,她的大腿上有没有汗毛。
我以为机会多的是,现在,我很后悔,后悔没有把她处理掉。这样,当其他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时,我还能有一个心里安慰。想到此处,便是又悔又恨,不由怨气、酸气胆边生。我快步追上吴欣,在她无防备下,把她揽在我的怀里。
然后用我的嘴狠狠地压住她的嘴唇,狂吻着,似乎要索回她以后若干年后的吻。然后,等吴欣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我拖进了校园里一处很偏静的小树林。
“萧冰,你要干什么?”
我懒的理她,我也没有时间去理她,我的一只手探索进了她的胸罩里,死死的捏住她的一只胸前之物,另一只手试图解开她的迷你超短裙,并把手迅速探向她的神秘之处,所到之处柔软如初春的草坪,软软的让我舒服到整个身体顿时变轻。
我把她按在月夜的草地上,用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吴欣并没有反抗,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只是听到她嘴里发出来的一阵阵不屑的声音。
“幼稚。”她说了一句话。如果说我刚才还有些罪恶和羞耻感,那她的这句话无疑加剧了我要毁灭她的决心。
“好,我今天就幼稚一次给你看。”
又是一陈哈哈大笑,异常刺耳“你想证明什么,你以为你这样,就表示你占有我了,你就能心里平衡了,既然这样,我算你有种,今天我成全你。”
这女生主动地退去了她身上的内裤,雪白而一寸不染的肌肤在月夜里亮晃晃地刺痛着我的眼睛。虽此时的她一丝不挂的呈现在我面前,但在嘴角始终挂着一丝鄙视。这真的很让我受伤,我眼里看到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千年修道而成的狐狸精。她在诱惑着,也在嘲笑着我。此时,已经分下清她是我的猎物,还是我是她的猎物。
我是正常的男人,我体内的热血已经完全失控,如洪水般肆意妄为,横扫一切拦在我面前的理智和伦理。管你是女人,还是狐狸精,我管不了那么多,依然解开自己的内裤,硬生生的朝她的神秘之处插入。可是,当我的硬物碰到她柔软的青草之地时,我却泄了,污秽之物从我体内抽搐般不受控制地射在她的身上。
她笑的更倡狂了,猖狂到近似享受。她的笑声让我的神经细胞从尾梢开始慢慢裂变,我瞬时突变成一只猛兽,不顾不管地用牙齿咬着她的嘴唇,甚至到她的嘴唇流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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