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田走了以后。我便很快熟睡了过去。
自从我扣动扳机那一刻过后,我的心里似乎象征着怜悯的石块落了下来。消极的说,我对生活似乎失去了信心。
我醒来的时候,身子酸胀的像是被掰断了骨骼一样。我挪动了手,摆在了眼前已经把关节的骨骼掰得“喀喀喀”响。
时间已经指向了十点。晨光从窗外照射下来,把我的腿部照射的暖洋洋。
我的手还是没有放下那把柯尔特M1911.
房间里依然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香味,我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我终于放下了那把手枪,然后往浴室里洗个澡,顺便带上了刷牙及洗脸。
我洗了把脸,然后目光凝视着浴室里的镜子发呆,那青茬子拉满了脸颊,那板寸稍稍长出了点毛发。
让我稍稍好奇的是。
上一回我的头上被指套击伤的损坏头皮已经愈合了不少。
似乎,我的伤口愈合快于常人。
那又如何?
我带着颓废的心态坐在了沙发上。斟起了一杯白兰地,我刚刚快要喂入嘴里,嘴唇已经含到了酒杯。
那门再一次被拍响。
“唉。”我叹了口气,然后带着百感交集的心态走了上去。
又是中田吗?
然而,映入我眼帘的。居然是阿福。
这时的阿福,和昨夜里的已经相差比较大。那憔悴的申请已经焕然一新,仿佛年轻了至少十岁左右。看起来背脊没有驼的那么严重,而且走路更为利索。
其实阿福从来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少爷。”
“怎么了吗?”
“昨晚,你帮我办完了事,我就告诉了三叔。”
“哦?然后呢?”
“三叔很赏识你。”
“是吗?”这意味着,我想我即将加入所谓的黑手党。
“嗯。不撒谎。”
“这,好吧。阿福,你来找我是为了?”
“三叔让我来找的你,老爷已经知道了你的事。”
“嗯?”这似乎让我精神了下。“那,袁...没有。夫人呢?”
“这个不清楚。”
“嗯。”我说。“这次,我又要去杀人?”
“没有没有。杀人这不是好事。”
“那是?”
“少爷,是三叔吩咐,这会我要带你去见个人?”
“喔?是吗?那是谁?”
“是青帮猛虎堂的二堂主,你叫他四叔把。我们叫他吴四。”
“行。”
我披上了那件黑色的双排纽扣风衣,然后带上了那把柯尔特M1911和袖里刀。
阿福领我上了那辆黑色宾利轿车。接着便匆匆行驶到了沥青路上。
“哎,阿福。说实话,像你这么大的年纪还在社会上混,是少见的了。”
“说笑了少爷。我不是混社会的。我是日本人。”
“那你是因为?”
“非说不可?”
“我希望是这样。”
“说了也不妨。你说过,我有恋着一个女孩,是老师,对吗?”
“嗯。我曾这么说过。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你知道这个女孩是谁吗?”
“不知道呢。你说吧?”
“是,夫人的妈妈。”
“啊?!”这无疑让我大吃一惊,袁莉娴的母亲,是日本人。那袁莉娴本身是?这个女人给了我更多的神秘色彩。
“别吃惊少爷,夫人的妈妈是日本人。但夫人的父亲,包括夫人本身,我却不是很清楚呢。”
“为什么呢?”
“我是被招到李家里来的,我来的时候呢,夫人已经嫁了过去。所以,我知道的,也就那么多。”
“呵呵。”
“不得不说,夫人和她的妈妈长得是很像。尤其是那对眼。”
“嗯。”
这时,车子已经驶出了市区。正往南边走,一栋栋青砖碧瓦的建筑物从我眼前掠过。
“我们该去哪?”
“南郊。”
“去那做什么呢?”
“待会说。”
“嗯。”
“其实少爷,我呢,其实是那种,怎么说。像,中转站的人。自己却不做什么事情,疏通疏通罢了。毕竟,李家需要我呢。”
“好的。我明。”我百感交集了起来,我确实一直在思念那个女人。
车子,到达了一个沿海的码头。那里,沿着海的地方铺垫着许多船。
大海,我在巴黎是很少看到。据说上海这边的海,很美。但我却觉得有点浑浊。
这时,阿福领我走过了那码头。
码头很大,至少有一个标准的学校那样。码头上,建立着一个像工厂的建筑,建筑上方还装有一个冒着烟的烟囱。我仔细打探了下,那里是工人卸货和出货的地方。工人们正像是不知疲倦一样,往岸边的传里取货再往“工厂”里走。
我慢慢走了过去。
“这个是?”这时,两名穿着布衣和拖鞋的人走了上海,叼着根烟。
“我是阿福,和吴三说下。”
这时,这句话像一张通行证一样。我便随着阿福,踩着那脏兮兮的石板路。走入了工厂中。
工厂比较嘈杂和昏暗,工人们正用电车运送着货物。
不过,眼前的一幕,却让我觉得像一条独特的风景线。
一个理着板寸,披着一件毛绒大衣的中年男子,粗厚的双手正夹着一根筷子,独自一人吃着麻辣火锅。
男子吃得津津有味,脖子和额头上的汗水打湿了那件打底的背心。他一边赤着脚,卷起裤脚,踩在了凳子上。
“四叔。”阿福扯着沙哑的嗓子叫道。
“阿福!贯中呢?!那儿!是吗?!贯中!”
“嗯。”我应了道。
这个名叫吴四的人,他长得和今天巴萨里的亚历山大?宋完全一样,只是皮肤没有黑得那么彻底,年龄的原因下巴已经长满了络腮胡。
听口音,他是东北人。这一代,都是他掌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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