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三根棍子,一根扎入了钢门一根扎入了嘴一个扎入了胯部。
他所流出的血液几乎滴做了一座血池。
可,这并非最奇怪的。这张画上。 准确来说,这是一张相片。是先前画过,然后拿着照相机所拍摄下来的黑白照。
相片上签着白色墨水的法文。
Si tu veux vivre plus longtemps à chercher, un garcon henry.
(如果你想活得更久一点孩子,请去找一个叫亨利的男孩。)
还有一个签名。
.Mon cher homo***uels。
(我亲爱的小同性恋男孩。)
我观察了下笔锋,下笔非常流利而且顺畅。是在照片上。然而,却没有有碰到相片的痕迹。
相片所拍摄是近一个月左右拍摄的。
“你是同性恋?啊,不好意思。我可以这样说吗?”
“我确确实实是一个同性恋。我有个‘女’朋友。他和我同居过一段时间。”
“嗯?”
“我给你看一个‘礼物。’”
“好。”
法国男孩拿出了一个蒂芙尼钻戒盒子,盒子上金灿灿的一片。
可里面,却散发着一股莫名的腐臭味。在那盒子里的内容,居然是一根被截断的无名指。上面戴着蒂芙尼闪闪发亮的蒂芙尼钻戒。
那手指是被专业的锯骨刀所据下。而且伤口的血液已经干涸。不过根据腐烂的程度,或多或少也都是一个月内的事情。
而气味,确确实实没有好闻到哪里。
“这个人还给我发了好多我和我家那位的照片,我不知道他怎么要到的。”
“露三点?”
“是...”
“天。”
“怎么办呢?”
“你有找到邮电局吗?或者快递局?”
“有找过。可是,那回事也。”
“这个事情,如果是我遇到的话,我自己也没有办法。还是老办法。”
“嗯?”
“按照那地址问问看,他想要多少钱把?”
“啊?”
“做这种事情,来来去去无非是想要点钱罢了。既然你有钱送你,那男朋友戒指。不缺这呢。”
“可是...”
“说。”
“我是来上海之后才收到的这个戒指盒。还有,我是带着这贺卡来找你的。”
“你的意思是?”
“如果那些人把我的相片全部放到美国呀法国呀日本呀那些杂志上,我的父亲会赔一笔钱的,虽然法国现在个好开放的国家。但我爸的合作伙伴有不少人还不是这么想的。”
“你在哪里收到的?”
“法租界。”
“你自己一个人来中国?”
“是。”他咬了咬牙。
“你父亲有管你吗?”
“没有。我父亲只是给了我一笔钱。”
“看来事情比我想象之中要复杂的多,又是那种繁琐事情。居然能从法国追到上海。”
“我那位伴侣是我从店子里找来和我住的...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
“你喜欢他,她吗?”
“不大。但他会吹。”
“呵呵。法国男孩。”
法国人和希腊人一样,从来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情感和欲望。
其实,我确确实实想起了她姐姐。
和以前的一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