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去法租界住段时间吧。为是责任为是对你姐姐的情谊也好。”
“呵呵。”
“哦,对了。我是直的,而且只中意女孩。”
“嗯。”他答道。
“哦,对了。我现在不大放心你自己一个人住。”
“嗯?那你打算。”
“这宿舍是两房一厅,有间客房。还有煤气和热水。如果你需要的话还有收音机。”
“哦,谢谢了。”他答道。“真心感谢。”
“这个没什么。”
我洗个身子后。然后便窝在卧室里。构思我的书籍。我想投给杂志,或者给出版社。
不得不说,这宿舍里的卧室相对可以,虽然只有十来平米,却有一张相对舒适的床铺。还有一个放置医学书籍的柜子。包括一个放置衣服的架子。
我开了台灯以后,便拿出纸笔开始写。
眼下,我在构思一部有关《红》的作品。
而我,想把我刚刚所经历的案件逐一记录下来。现在,我更想把我在法国的那份遗憾说出来。
其实,那份郇山隐修会的文献放置在李宅中。
我要揭秘有关郇山隐修会。
然而,我开始从法比奥遇害以后写完后。我的房门被敲了下。
“哦,亨利。其实,我不大愿意自己一个人待在一起。哦,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欢人少的地方,而不是怀疑你的能力。”
“你打算?”
“我打算回法租界。我是在法租界驱车来的。”
“嗯?安全么那?大晚上。”
“其实他们想要杀我早就干掉了。”
“那。好吧。”
“你想和姐姐说什么吗?不如我带话?”
“没有。没有这个想法。”
“嗯。那我先走一步。”
“嗯好走。”我说。虽然有种事不关己的意思,却感觉到肩上扶着担子似的。
此刻,我紧接着写完我被辛普里西奥袭击后。我便毫无生气地坐在了床上,闲来无事翻了翻报纸。
那报纸上,随随便便望都是杀人放火。上海治安看起来比我想象之中要乱的不少。
不过让我稍稍惊讶的是。便是李怡函开始在上海作案。她敲碎了一个当红作家的颅骨,脑浆子流的满地都是。
还有案子更有趣。
狙击枪像邮差递信一样击中一名政客的关节,打断一边腿和脚。
不知为何。我望了望钟表,写了上千字以后的我,忽然觉得有点累。
突然,我才猛得回忆起望了探望博古特。
紧接着,我即刻穿上衣服,三步并两步下了楼梯。
这下,我进入了医院办公楼,找到了正在吊着吊针的博古特。据说已经大病初愈。准确来说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你还好?还记得我吗?哦,真对不起。”我说。
“没事的。不过你确实蛮有水平的。别人那么久还没有找到。只知道这里一直邪乎的很。”
“你是英国人?”
“不是。澳大利亚。”
“是吗?呵呵。”
“其实我是法租界的警察。然而呢,怎么讲,别的原因吧。抽调到这,虽然打着仗,但还没有彼此伤害。至少还有钱赚。”
“嗯。”
“其中理由也说不清楚。”
“呵呵,没事的其实。还真抱歉,因为我你被墨西哥蝮蛇咬伤。”
“没关系的。为治安。”
“嗯呵呵。对了,你刚刚说的是法租界吗?”
“是阿。怎么了呢?”
“你听说过一个法国侦探叫亨利吗?”
“法国警察都听说过,他貌似还是个作家,人们快把亨利比喻成现代的歇洛克。蛮厉害的吧?破过蛮多案子。”
“哦,吃饭用的。既然这样那我就高枕无忧。”
“你的意思是?”
“没事。我暂时先走了。若是有空的话,我还得麻烦你。”
“你打算去哪?”
“我想去法租界。越快越好。明后天你的病好了吗?”
“哦?说不准。”
我离开了医院。然后去了熙熙攘攘的商业区中,终于找到了日租借警察厅。
“我想找一个叫芥川一郎的警官,请问可在吗?”
“芥川一郎?可是探长来到的。”
“嗯。正是。你告诉他,有个叫莫贯中的人要找他。就这样。”
“哦,我听他提过。”
“得得。快点。”
不久后,芥川一郎依然是那副梳着浓密分发,把发尾和鬓角剃得一干二净。他脸上的皱纹依然呈现的明显异常。
他依然把那套警服烫的白白直直。
“我还要谢谢你呢。日本人欠你个人情。”
“那可真大,我只是班门弄斧罢了。对了,我想请你帮个忙。”
“应该的。说。”
“我想去法租界。不过我还没有通行证,我倒随身携带着一个法国警察的证件,贴有我的相片和法国身份证号码。”
“哦?是吗?”芥川一郎倒是眼前一亮。他带着我上了一辆现在稍稍不景气的AA型丰田汽车。然后载着我上了道上。
“哎,莫贯中。”
“嗯?”
“愿意听我说说心事?”
“可以。”
“其实我是にほんきょうさんとう(日本共产党)。JPC,Japanese Communist Party。”
“是吗?”
“恩。是的。你了解这个党派吗其实?”
“真心不了解其实。但在日本这种国度,要成立左翼组织应该蛮困难的吧?”
“困难得很其实。一直被右翼组织追杀着,其实我也一直在躲着呢。”
“恩?你信得过我?和我说这些。”
“怎么讲呢,你也没必要。而且我这个位置也不是你几句话能决定我生死的嘛。”
“呵呵,接着说。”
芥川一郎从外套里取出了一包特醇万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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