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记得呢,书上记载的是,分别要筹集‘父亲、母亲、自己’三个填尸处。再者呢,总共90个,最后呢,要以杀死两名和父母同龄的人,那时‘以魂对魂’的说法。”
“我明白了,希希奈美惠子小姐。真心谢谢。”
“如果可以帮到一个中国人,而且没有犯到那道德层次的话,我会帮的。”
“嗯。”
“其实我觉得。”
“嗯?”
“以我的看法呢,怎么讲我都是一个作家对吗?”
“嗯。”
“如果真心有这种‘以魂还魂’的做法,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说真的。但我觉得,贯中君,一个人他可以复活我认为不是拿别人无辜的魂来进行偿还,我相信这件事。但真心话,它可能像战争一样,要想富强自己要侵略别人才行可能。但我觉得,像铃木大也好还是她也好,包括我丈夫还是我丈夫的父亲。他们到现在也不是有什么好出息或者下场。反而像我,和你说的,我有碎骨压着神经,然后呢会把自己给废了,对吗?”
“嗯。”
“我还是获救了。所以我觉得,这种拿杀人的做法真心没有什么好处的。”
“你的确看得很对。”我思索下了,说。“我想。”
“嗯?”她问道。
“倒没什么。还是比较谢谢。”
说完后,我便匆匆同希希耐美惠子道别。
此时说到底听完这个传说我还是震撼的很,至少原来案件有这么一个荒谬的前身。
白歆惠在外面看着《不幸的她》。
“哎,我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她懂得有关案件的事情?”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都是安排。”
“安排?”
“好好。”我说。
眼下,又是晌午。
同白歆惠道别后,我独自一人回到了我的宿舍房间里。
打开了那宿舍门的锁,一如既往的熟悉味道。
我坐在了沙发上,开了一瓶Heineken Brouwerijen。紧接着一口接着一口灌入了嘴里,啤酒入喉丝丝暖和缓缓萦绕心头。
此刻,整所案件的经过,再一次谈话中现在已经很透明。
凶手,他的的确确是一名外科医生。他秉承着那愚蠢至极的日本传说,所以我之前所遇到的问题几乎都迎刃而解。
首当其冲,像地下暗道里的“母亲。”还有包括一截接着一截的骨骼,几乎全部都是出自凶手之手。
可,我还在所纠结一个问题。
那壮汉的存在,是为了什么呢?
眼下,不论从哪个角度,即便他没有精湛无比的外科技术,他的存在又是为何?
首先,从壮汉袭击我以后我便觉得这个人可疑的难以置信。
再者,真真正正认识壮汉是自从观察他的莫名其妙作息,以及他食用人体大杂烩的时候。
这壮汉的出现,仿佛和传说未必有直接的关系。可作为案件的发展,至少是一个极为重要的环节。
我认为。
自从袭击到真真正正参与案件吃人肉吃内脏以来。
这,壮汉他和凶手,极有可能是一种互惠互利的关系,而且是长久的互惠互利。
如果真真正正可以吸引到壮汉的条件,那便是凶手精湛的外科技术。
满足壮汉那味蕾。
和胃。
这个合作,很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