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等一个时机。而脑海里,一直回忆起希希耐美惠子对我说的传说。
“我只记得呢,书上记载的是,分别要筹集‘父亲、母亲、自己’三个填尸处。再者呢,总共90个,最后呢,要以杀死两名和父母同龄的人,那时‘以魂对魂’的说法。”
眼下,徐定安的父母已经死亡。而他们除了骨骼以外的一切,正一丝不剩倾在壮汉的胃里。
而这意味着。
凶手对这个荒谬的传说已经完成到了最后一个程序。
此时,他已经完成了“以魂抵魂”这个程序。这无疑让我头皮发麻了起来。
现在的我,该毅然、武断点还是选择在宿舍里无病呻吟?
通过窗子口,我望着那块绿油油的草坪发呆。
底下,那里可是藏匿着数以百计的肢干。
无奈,踌躇不决的我,从口袋里摸索出一包廉价的哈德门香烟。然后拿出ZIPPO火机划燃了香烟。
尼古丁入肺的那一刻,让我舒适了点。
我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心底里却百感交集。
脑海里,还在回忆起上一次,黑漆漆的地下道那。我所接触过,那数以百计,剃得一丝不挂的肢体。那刺鼻的腐臭味仿佛还萦绕在鼻尖。
还有,那叠着一片片即将枯萎的樱花瓣。
这一切,都是在两根漂浮不定的两根蜡烛上呈现而来。
每每想到这里,心脏,仿佛就像被电击了下。
我再一次把烟含在嘴唇。
此刻的我,毅然地拍了拍大腿,是该做点什么。
我带着钱币,走出了我的宿舍。入了那件安安静静令人生畏的日本第三红十字医院里的门口。
紧接着,我三番四次穿过了不少走廊和充满晦气的病房。
辗转腾挪过后,我终于找到了白歆惠。
“你可以再帮我一个忙?既然你有门路。我有少少钱币。”
“嗯?说。”
“我需要几个可以封嘴但又有点水平的人。”
“什么意思来着?”
“你认识附近的警察吗?我想找几个人帮忙。”
“认识把。”
“那最好。记得,可以封口。”
“嗯。”
“越快越好。”
我一直在草坪里坐立不安的等着白歆惠。一根又一根的香烟入了我的肺部。
眼下的情况,凶手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步。我无法再坐以待毙。
可此时此刻。
白歆惠很是时候的带来了两个警察。不过让我稍稍以外的是,那便是其中有一名欧洲人,和一名日本人。
眼下的,日本人名叫芥川一郎。在他干净利落的分发下,是那标志的相貌正挂在他那国字脸上。还有,那健硕的身躯正挺着腰板向我走来。
而欧洲人,他和日本人大约一样的身高。却拥有深邃的五官,乍一看颇像今天金州勇士队的博古特。接下来的文章中,我会姑且称呼他为博古特。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发生了一起性质比较严重的凶杀案。”我说
“哦?”芥川一郎拿着纸笔刚想记录。
“别急。警官。”我说。“我带去你望点东西。相信那会,你会比现在还要有兴趣。”
“是吗?呵呵,那好呀。”博古特说道。
我回忆起,上一回我所发现入口道的地方。那是沿着医院的办公大楼,那时按照医院办公楼为中心的话,那时左侧中间的位置。
然而,既然按照传说来推理。
“母亲”的位置既然在办公旧楼的左侧。那么,别的极有可能在右侧。
我带着两名警察往大楼的右侧里。
我戴上了口罩和手套,不紧不慢地从风衣袖子袋里取出了一把锋利的袖里刀,还有一枚放大镜。
“你认为这处地方会有什么呢?”芥川一郎问道。
“接着看。”我说。
我慢慢削开一层层的草坪,突然,令我提起精神的东西正出现了来着。
眼下,透过放大镜可以看到,些许灰黑色、搀着白色的东西正在草坪上。
而那草皮,似乎被强力胶水黏住了地板一样。不论我怎么扯都是无济于事。
突然,我接着慢慢削,直到削开了几层厚厚的草皮后。
终于,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块青栗色厚石板。
“啊!这是!你怎么知道会发现这里有一块石板的?”
“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警官。”我说。“但我会交代所有事情。”
透过放大镜,我仔仔细细端详着了下,这块石板大约长50cm,宽30cm。但却光滑无比,已经结结实实粘在了地底下。我蹲了下来,观察石头的平面,然后往平面上抚摸了阵。
这是一块天然的实心大理石。
紧接着,我观察了下大理石的边缘,那边缘上的磨痕,有经常挪动移动的痕迹。
而那年份,至少存在了五年以上。
眼下的我,已经随着日照和紧张大汗漓漓了起来。
而那两个警察,都在围着一块石板。
“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搬上来。”我说。
“搬上来?”
“对。”
“里面你知道有什么吗?”
“知道。”
“那是?”
“几百具尸体。懂了吗?”
“啊?!”这两名警察,被我的不紧不慢所吓了个正着。穿着皮鞋的脚,随着瞳孔的扩张,不由自主倒退了一两步。
“搬起,但我认为,他似乎没那么简单。”
“哦?”警察说道。
“慢慢来。”我说。在那,我几乎都是和日本人说英语。包括希希奈美惠子。
我和两名警察,各个抓起了一边的角。在那之前,我一直在拿袖里刀削着草皮。
突然,正当我削到了大理石边缘的时候。
眼前的一幕,让我几乎手软了下来。
那一枚接着一枚,豆粒大小的乳白色虫卵紧紧地粘在大理石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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