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曾经有这样一个血淋淋的故事。
一对母子穷困潦倒,彼此距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儿子身患绝症。儿子一直有个梦想,他可以当个在舞台上光彩夺目的明星。
然而,儿子先离开了母亲自私地飞向了天堂。母亲伤心欲绝,她曾经想好好赚钱让儿子读上艺校,尔后可以完成儿子的明星梦。儿子同样想成为一个脍炙人口的明星,从而赚取好多好多出场费以及赞助费来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两心相悦的理想却被现实无情地剥夺。母亲她咬咬牙,始终还是想完成对儿子的明星梦。她脸上全是满满的泪痕,毅然颤巍巍地拿起了一把钢刀,解下儿子的衣物。
一刀,一刀地慢慢割,慢慢截,截下儿子一截又一截的肢体。儿子长得多俊俏,深邃的五官,浓密整齐的长发,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长得多像自己。
一刀又一刀,布满了爱的切割,布满了尽是母爱的泪水,母亲的泪水和儿子的血液一同融入在了这把冰冷冷无情的钢刀。血虽腥,泪虽咸,爱却无比真实。母亲知道,儿子离自己的明星梦越来越近。即便,她每往儿子身上划一刀,好比自己的内心被狠狠地扎上一刀。
肢体逐渐被截完,生疏的手法和技巧,截得不算美丽,截得也不算工整。可是每一刀全是布满了母亲的爱呢。
她的手沾满了儿子的血液,儿子的躯体,滴满了母亲的泪痕。母亲像爱抚婴儿一样抚摸着儿子的肢体。她知道,只要儿子的梦想一实现,她便和儿子一同离去。
她的计划很成功。不久前,报纸上曾经刊登过有关杀人魔截肢癖的新闻。她将儿子的肢体装到了一个纸皮箱里,然后往各处的警察局以及警校里巡回演讲,有关杀人魔的一切。她收集了许久的信息,她终于让儿子成了“标本明星。”
越是每一个目光,或好或坏不紧要,紧要的事儿子受到了赞扬受到了目光。一路上,儿子的脸上很安详。没有扭曲恐怖。她的梦想实现,儿子的梦想实现。
最后,她选择拿起截断儿子的肢体的刀子划破了自己前臂上的脉搏。钢刀仍然残留着儿子的干涸血液。她划的很深,划伤了尺骨划断了筋。痛,是肯定,然而,她很安详,抱着儿子慢慢地离开了这个又痛又痒的世界。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可是却是无比的安详。
或许,知道每一件事情的原因,或许真的是没有什么不可原谅。
莫贯中,这一回的挑战便是征服这个案件的翻版。只是角色互换,可是更为血腥,更为残忍。
“嗯?你是?”
同我说话的是一个大约二十三、四岁左右的后生青年,头发没有秩序般较长盖过耳朵以及遮过衣领。但却打理的干干净净。他长得较为白净,脸比较瘦削,而且鼻子高而宽,准确来说整个人瘦弱的不可思议。若是今天在百度图片随随便便输入一个“潮人”字眼,大凡都长那个形象。
“我叫徐定安。是上海人,我在东京医科大毕业的。”
“哦?”
“嗯。对。”
我仔仔细细观察了下他,穿着一件及膝白大褂,里面是一套深棕色条纹西服,以及一双尖角带鞋带棕黑色皮鞋。他的目光比较呆滞,而且嘴唇微微泛白。
“我想,你是有吸食可卡因的习惯,包括吸食大量烟草。你在恐惧着什么,你生活压力比较高,可你生活在平民基层,你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拼搏出日本。我有说错吗?”
“啊?!”他又是一副惊讶样子,“哎,你是怎么懂?”
“你这个年纪,以及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你的体重至多只有九十斤左右。再者,你的手有老茧子,是伴随你至少十年以上。最后,你的牙齿和眼睛告诉了我不少。我还需要解释吗?”
“你还真有心。”
“闲来无事。”我说。“你在恐惧什么呢?你刚才和我对话的时候一直在摸着你的钢笔头,而且你时而望着别处,似乎不敢正视我,你紧张,而且你曾经遇到让你极为恐惧的事情。我有说错吗?”
“不!!!”他抓着头发说道。
“怎么了吗?”长岛川佑此时出现在了医院走廊里,向我们走来。
“没没,没有。”让我不解的是,原本激动不已的徐定安像受训的私塾孩童一样乖乖定了下来。
“啊—徐,你明天早上几点上班?”
“下午三点到。一直值班至晚上十点,下午班。”
“啊—你给我顶早上八点的班好吗?我早上有事情。下午我会给你抵回来。”
“嗯。没有问题。”徐定安恭恭敬敬地说道。
长岛川佑走后,徐定安对我说到:“其实,莫贯中。我能和你说的,也就只有你看到的现象,我也不想说太多。我只是想你猜错了,就这么简单。有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知道吗?其实我想告诉你,想活命收敛点,最好是这样。”
“呵。”我回应道。
他是我今天在医院里的第四个疑点。这个疑点,在那以后,从此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我食用过食堂饭菜后,我便回了李宅。在那以后,我需要在外面租一间屋子。
在那之前,我做了一件事情。有关
跟踪,长岛川佑。
我迅速往单车位上寻找一部车轮还是比较耐骑的自行车,检查完毕后开始将解锁器调整好,我左顾右盼,稳稳地一把扎入锁头里,“咔!”的一声,锁头被破坏。
这下,瞪着脚踏的我,不可以跟的太紧。可是自行车的速度和耐力加速度是很难跟汽车抗衡。我需要一个高枕无忧的办法。
眼下的他,并非加速度,而是比较沉稳地开着。不论道路宽或窄,我必须要保持一定距离。可是他不可能总是保持这种速度。
我既然来调查,总会料到有跟踪的情况。我曾制作了一种类似汽油的东西,是为了方便跟踪汽车。准确来说便是汽油,不过是浓缩。我将装有浓缩汽油的东西一把摔在了他的车轮上,是用报纸所包裹着。他的车轮很快便染上了一层厚厚的浓缩汽油。车轮所碾过的地方会留下痕迹,不过只可以保证五公里的距离。
还有一个前提,他不下车。
我慢慢骑行着,他的距离和我越来越远。不过碾痕还是很深。我跟随着碾痕,慢慢地往前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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