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托盘里。
终于,顺利夹出了头一块碎骨。
紧接着,我再一次颤巍巍地夹出另一块。拿起的时候快要掉下般。
“可,没事?”长岛川佑问道。
“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有点危险。”我说。“你来?”
“嗯。家常便饭。”
长岛川佑拿着镊子,得心应手地夹出一块接着一块。仅仅花了不出一分钟。
随着“啪啪啪”的骨骼落在托盘的声音后,我拿着夹钳移动了错位的手臂。
终于她的手臂被我矫正了错误。那一刹,我取出了消毒线,她的神经才彻底恢复了原来的位置。
“滴嘟!滴嘟!”的响声,机器的心脏频率跳动线缓和了起来。
现在的希希奈美惠子终于呼吸均匀起来,而且原本已经泛白的嘴唇多了几分血色。
我拿着T字固定板,固定在了她的手腕骨骼处。
T字固定板是由横五个孔,以及竖五个孔来决定。我拿着钉子,以及一把电动螺丝刀。
在骨骼固定处,我在五个钻孔的分别最左和最右端,以及中间,横竖盯上六颗钉子。
最后,固定架固定在了她的尺骨上。
我缝上针线,然后脱下了满是汗水和腥红红血液的手套。
一股如重释负的感觉映入我心。
我望了望我的机械表,完成了这个繁琐的手术时已经下午五点半。
这是我自出生以来头一回在工作单位工作,而且依然是头一回手术,比我想象中要顺利不少。
我褪下沾血的衣物,独自一人入了工具器材室。这下,我调配了剂量较高的麻醉药,通俗来说便是可卡因。我拿着橡胶绳绑在我的肱二头肌的位置,涂上了不少碘酒和酒精在手臂关节的静脉处我把消毒好的针口扎进了血管里。渗出了丝丝血液。
针孔扎入我血管,推出了液体一刹那。我感觉到似乎全身焕发了活力般。我呼出了一口气。
紧接着,我从衣物中拿去一片左斯理奇芘片。这是一种日军飞行员用来提高胆量轰炸我国军方阵地,然后再马不停蹄赶回据点进行机枪防守的药物,再者用在化工催化同样适用。
望着这美丽的药丸,我用拇指以及食指把药物捏碎,把头凑过吸入鼻腔里。
突然,一阵火辣辣的难受呛在了我的鼻腔和肺部中。仿佛根本无法呼吸,抓狂的难受。我脖子的青筋突起的严重,心脏加速到了极点般“砰砰砰!”地跳动。
我坐不住,即刻趴在了地上,眼前一片伸手不见十指。这下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左斯理奇芘片有个好处便是可以和任何的毒品配用,好比锦上添花般。我需要毒品给予睡眠不规律的我进行提神。
不久后,我才缓缓静下心来回忆起今天的所见所闻。
其实,在日租借第三红十字医院里发现三个蹊跷。人们对草坪、篮球场、以及停车场的位置几乎没有出入,准确来说几乎都没有踏一步,但却雇佣勤奋不已的中国工人来进行仔仔细细地扫地。
第二个疑点,冷清寂静。仿佛丝毫没有人一般,人们似乎非常适宜地安静,而且是安静的令人恐惧。我观察过住院部,他们居然几乎如出一辙般机械化的打针、吃药、食饭、睡觉。仅仅如此,而且我在他们的眼里看到了祈求以及等待援救的信息。
第三个疑点,我的同事,长岛川佑。作为一个医生,居然拥有至少橄榄球运动员的身材和力量。
“你叫莫贯中,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