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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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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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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了,严凤鸣一点变化也没有,她仿佛就是一根直肠子,一开始是什么样,到最后还是什么样,铁了心似的不想让自己有所改变,还是那样寡言寡语,不愿与人交流,整天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坛子里,在闷在赌都自己一个人承担,没有朋友。依旧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校园里游荡,她的学习成绩还是那样不咋地,尽管她已经很努力了。没有人能猜透她整天都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严凤鸣只知道自己无法静下心来看书,只要一坐下来,就浮想联翩,想自己的未来,想自己是多么的受人欢迎,没有人讨厌,男生们都手捧鲜花来巴结她,我想各种想能让她暂时忘记内心的苦闷,就这样一直想,一直想,直想到头痛。每天一上课她就走神,想像着老师是多么的喜欢她,叫她回答问题,自己是多么的受人关注,自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小神童。想着这一切是多么的令人神往,严凤鸣越想越投入,越想越兴奋,越想就越觉得这就是真的。直到老师无意中抽到她叫她起来回答问题,她才如梦初醒,刚才出现的哪些画面都是虚幻的,不存在的,现实的残酷经常弄得她很痛苦。当然她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只能羞愧的低着头,在老师鄙夷的眼神里做下,所以她很容易被人遗忘,没有人会记得班上有一个曾经叫做严凤鸣的人。

    马波的变化也不大,就是人长高了一截,学习成绩比严凤鸣好很多,是班主任眼里的得力助手,听话,做事也很认真,很会处理同学之间的关系,是同学们的榜样,班上有很多的女生暗恋他,其它班的也有,可是马波对那些小姑娘没有兴趣,他心里早已有了最佳人选。

    灵灵的变化很大,三年不到,就变了个人,也已经不是那个整天只顾打打闹闹的小女孩了,她把大不部分时间都放在如何让更多的人喜欢她,怎么样才能吸引到男生的目光上面,心思根本不在书上面。当然她也很会带动气氛,死气沉沉的教室只要有她在,觉对不会死气沉沉的,是很多老师都供认不讳的活宝,人家不爱学习,成绩确很拔尖。班上的大小事务老师都很放心的交给她,教过她课的老师对她的评价也很高,说她:”简直就是个活宝,很难得”,学校的学生会也是她一手操办,别看她普通话说得不咋的,每年学校举办的大小活动总少不了她的身影,往主持台上一站,还真有主持人的范,很多人对灵灵都是羡慕嫉妒恨。很多有钱的公子哥也喜欢围在她的身边转。时间长了,灵灵还学会了抽烟喝酒,说女生拿着烟的姿势很酷,至于喝酒,她说是为了积攒人气。瞧她拿烟的那姿势有模有样的。

    在村里,灵灵是风云人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邻居都夸奖灵灵有出息,老师同学都喜欢。严凤鸣是村里最没出息的,苍蝇见了她都要饶路走,你说,同是一个村的人,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很多人都不解。严妈在村里很是抬不起头来,赔笑说自己养了一个没出息的女儿。严凤鸣自己很受伤,就一心想着以后再也不要回来,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所以这次严凤鸣选了一所离家最远的学校。对她来说,求学的路是艰难的,她比任何人都明白,也清楚自己的成绩,可是只有这样她才能走得出这里,她才能获得自由,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因为她明白自己想要的东西只能自己去争取。

    谁都知道严凤鸣想读书,因为不读书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浪费时间也好浪费青春也罢!她那时没想那么多。她没有胆量,她害怕别人看她时的那种眼神,对自己,她没有信心,没有自信。对别人,她胆小怕事,处处提防着,害怕别人真就会伤害她。

    灵灵见了严凤鸣还是那样恨得牙根都痒,我们一直都不明白她恨严凤鸣什么?严凤鸣有什么地方是值得灵灵恨的,因为灵灵在我们的心目中一直都是很美好的,马波都说了,灵灵是她心目中的女神,要不然我也不会一直缠着说以后要娶她做老婆。严凤鸣是啥人啊,能和灵灵比吗?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啊,我们怎么想也想不出原因来。

    最近严妈老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下地干活老是经常走神,一不留神就把地里的庄稼挖了一半。严爸那个气,两口子在地里也能吵起架来,一吵活就甭干了,旁边干活的邻居也拿他们没办法,只好自己干自己的活,爱咋地咋地。严凤鸣在一旁看着干瞪眼,嘴巴张了几次,也没说出话来,她是想说也说不出来,心理别提有多难受,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这时,严凤鸣就想,要是自己出生在一个家庭和睦的环境下,结果是不是就会不同。自己是不是也会很开心,张开嘴巴尽情地大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顾忌别人的感受;想忽视谁就忽视谁;想藐视谁就藐视谁;想把谁踩在脚底下就把谁踩在脚底下,这么有个性的人多好,严凤鸣想着想着心里就疼。

    严妈也试着努力压住心理的火,因为她每次出去时,碰上严爸和寡妇打情骂俏时,她都会捂着胸口,脸扭曲得很难堪,严凤鸣的脸色也会变得很难看,可以想象,这对母女对严爸和寡妇的恨有多深。有时候,严妈也会压制不住心里的火,和寡妇打在一起。

    我记得,有一段时间,村里人都会看到严妈和寡妇掐架,闹哄哄地。掐架的当儿也不闲着,骂得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我相信,就是村里文化最高的那李根也无法找词来形容,看热闹的老头老太也不忙着去拉架,先在一旁助阵,俩败俱伤了才把要杀了对方的两人分开。那段时间,村里特热闹,尤其是那帮老太太,为寻找乐子,有时还故意让严妈和寡妇碰面,这两人也是,打架打上瘾了,一见着就打,开始,严妈比较吃亏,怎么打都打不赢寡妇。后来次数打多了,打出经验来了,一见着寡妇,就先丢掉手里的东西,跑上去揪住寡妇的头发就是不放,在使劲的往地上摔,你别说,这招还挺管用,严妈每次打得都挺过瘾,老太太在一旁拍手叫好。赢倒是赢了,只是每次有人偷偷把严爸找来时,严妈特难堪。严爸只护着寡妇,对严妈像杀父仇人,两眼放凶光。

    只要严妈和寡妇打架,严凤鸣和望月就特别的无奈,站在一旁瞪着,严凤鸣也是瞪着从不帮手,有大妈叫严凤鸣帮严妈时,严凤鸣就看着伤心地哭,只要严凤鸣哭,望月也跟着哭。我想不是她们不想出手帮自己的妈妈,而是她们曾经的那段友谊迫使她们都不愿意对对方出手。灵灵不是说了吗:”她俩真要打起来,一定很刺激,大人和大人打,小孩和小孩打,那场面……”。

    严妈和严爸的关系越来越危险,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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